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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她絕不會錯殺無辜。做為一個即將踏上修行之路的人,你不但要無畏,還要能夠承受得住脆弱生命在面前死亡的堅硬之心,我在這天下間行走這麼多年,行走於刀叢之中,這是我的經驗,現在告訴你,怎麼做由你自己做決定。”
他說完便轉身朝前走去,不再看易言。
易言抬起手中的太平劍,尖銳的鋒芒指著那個女子,女子惶恐的看著易言,太陽光芒照在她的身上,她卻在瑟瑟發抖。她沒有說話,然後眼睛卻像是能夠說話一樣,易言能夠看到她對於生命的眷戀和哀求。
易言放下劍,想要說我做不到時。
那邊王肅已經準備上馬,易言一言不發的,追上去,上了馬,跟隨著王肅快速的離去。
他回頭看,那女子正掙扎著站起來,他心中突然想:“既然生命如此脆弱,我就更不能輕易的去剝奪。”
迎著朝陽而行,身上的傷痛正提醒著他,他自己的生命其實也同樣的脆弱,現在還不過是剛發芽的種子而已,經不起任何的重擊。
在這之後,因為易言身上有傷,走得也慢。
王肅也沒有再說起沒有殺那個女子的事,就像一切都有發生過,只是跟易言之間的話更少了。
不過,每天都都抽出時間來教易言的劍法,那劍法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並沒有那特別閃轉騰挪,只是很簡單的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的舞動,然而身體卻要不停的轉動,起伏也很大,但是沒有一式是刺出攻擊人的。
易言提出疑問,王肅說道:“只要將這一套劍法練至純熟入化境,足以讓你受用一生。”又說:“此劍法看似無一攻擊,卻劍劍可攻敵,當你純熟領悟之後自然就可以化守為攻。”
這一套簡單的劍法只教了三天,王肅便不再教了,直到快到昆城的時候,王肅在一天晚上突然給了他一本書冊,看似書冊,上面的字顯然是新寫成的。這書冊就是講解那一套劍法的,劍法雖然簡單,卻寫了三十多張紙,易言隨意一翻,便覺得字字珠璣。但是昆城已在咫尺之間,他也不再看,只准備好去見林公。
這天王肅突然帶著去了一家成衣店中買下了兩套衣服,易言自己帶的衣服一路風塵,早已經汙濁不堪了,又帶他去一處客棧之中休息了一晚上才走。
這看似是小事,卻解決了易言心中一直以來的擔憂。他在路上就怕自己會因為趕路而太過急促而見到林公時太過難看,從而影響了他對於自己的印相。
上午之時,易言與王肅來到了昆城之下,易言看著這座已經在風雨之中屹立了數百年大城,心中所想的卻是當年父親第一次來到這裡時是什麼樣的情形,又是什麼樣的心情。
下了馬之後,跟隨王肅穿過一條條街道,看著那熙熙嚷嚷的人們,他心中並沒有那種初到異域他鄉興奮,有的只是淡淡的憂慮和彷徨。
………【第22章:百辟院中的下人】………
這座古老而又厚重的大城之中不會有人在意易言,最多也只是行人看著他那臉上那一塊塊綠斑。他們的眼神讓易言想起自己的臉容已經被綠斑給毀去,這雖然讓他心中不安,卻在幾番生死之後,也不像以前那般難堪了,自覺與這城中之人有些不同。
終於來到一處高門大府院的門前,當繞到側門進去時,易言雖緊張,卻也不害怕了,以前他的心就像是被緊緊綁住的,現在則像是被鬆開了。
有年輕的小廝喊了一聲王爺之後便牽過了王肅手中的馬,在接過易言手中馬時,他多打量了幾眼易言的臉,易言能看到了眼裡的驚訝。
王肅將易言帶去見了一個人,那人是四管家,真正名字易言不知道,王肅自然也沒有說。在王肅離開後,四管家打量著易言,他的神情倒也沒有什麼驚訝,只是問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易言說道:“是槐魅身上的綠液濺在了臉上。”
四管家道:“只要不是什麼疫病就沒事。”對於王肅能刀斬鬼魅之事竟是一點也不驚奇。隨之四管家便讓之前那牽馬的小廝帶著他去吃飯,並說今天晚上與他住一個房間。
牽馬的小廝名叫六子,來這裡已經三年了,他與易言倒是兩個xìng格。易言看上去就是膽小不多事的樣子,而這六子眼神之中透著一股機靈勁。他走在易言身前一點,走過一些地方時,會點出那地方的院名來。並介紹自己,又問易言的姓名,當走到吃飯的地方時,易言的來歷已經被他所知道了,不過,易言注意到他在聽到自己父親名字時並沒有什麼特別反應。
飯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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