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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百山叔你也可以升官了。”
眾少年人就要動手,那被稱為百山叔的大鬍子只是拿眼睛打量著易言,而那些少年也只是做出隨時準備出手的準備的樣子,並非真個動手。
“小瞎子,你也看到了,你如果是清妖的探子,我也不拿你,你還小,還是快快逃命去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大鬍子司馬說完便要要招呼著眾少年人離開,瞎子卻冷笑一聲,說道:“我肉眼雖瞎,心眼卻能看百事千態。”
原本轉身做勢要離開的大鬍子司馬回過頭來,再次的上下打量著少年瞎子,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倒真有事要問問你,如果你能夠回答得了,那我就認了你的本事,還帶你去見師帥,如果你算不出來,那我就要帶去你去另一個地方了。”
瞎子沒有問去另一個地方是什麼地方,任誰也能聽得出那一句話中隱含的威脅之意。
“司馬請問。”瞎子淡淡的說道,彷彿萬事皆在心中一樣。
大鬍子司馬走近兩步來到瞎子面前說道:“今天寅時從此路過是龍還是蟲?”
瞎子聽後,低頭看地,隨之說道:“今天寅時所過的非龍非蟲,乃一靈也。”
“什麼靈?什麼模樣?”大鬍子司馬緊問道。
“靈無名,未成形,無模樣。”瞎子說道。
“瞎子胡說什麼,我昨天整晚守在這裡,只看到一個人從這裡經過,我還跟他說話了呢。”大鬍子司馬旁邊那個jīng瘦少年人大聲的說道。
瞎子閉目不言。
大鬍子司馬則是一把抓過jīng瘦少年人,說道:“你給算算他的前程。”
瞎子用閉著的雙眼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出三天,他將會有血光之災。”
“你敢咒我。”jīng瘦少年大怒,伸手便要抓瞎子,瞎子悠然後退,轉身便走,邊走邊作歌道:“兩眼不觀凡塵事,兩耳不聽塵世音,兩足踏山河,兩手拔yīn陽……”
瞎子大步的離開,他身上突然湧生出的那種空靈與神秘,讓眾人都不敢輕舉枉動,直到瞎子走遠。
“去,跟著他,看他在哪裡落腳。”大鬍子司馬說道。
“是。”立即有一個少年人跟了上去。
這個瞎子自然是易言,他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來到這個名叫金田的地方。
他想要進入到拜上帝教,但是卻發現自己即使進去了,也最多成為一些小嘍囉,被人呼來喝去,並不能打聽出什麼。於是他就決定化成天命人去接觸拜上帝教的人。
‘天命人’是對於世間會測算之道的人一種尊稱。
易言自從煉成了龜蠱元神之後,他就發現自己會了一種法術,或者說是一種神通。
他發現自己能夠看到一些還不曾發生過的事,尤其是那些與自己有過交流與接觸的人。這是一種神而明知的能力,至今他還不知道怎麼來加強這種能力。
剛才他說那個jīng瘦的少年三天之後會有血光之災,並不是真的,但也不是假的,因為他從這些拜上帝教的人身上看到的都是血光盈頂,但並無法限定是在幾天之內,也許會是一天後,也許會是十年後。
易言直接出了金田鎮,朝桂平市而去。
他去到市裡,來到城裡幾家算命館中。
不出半rì,桂平便傳出幾家算命館被一個瞎子踢了館的訊息。
有一人在一家酒樓裡繪聲繪sè的說道:“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閉著雙眼的少年走入‘算人館’中,對著坐館命師說道:我想算個人。
“誰?”坐館劉命師說道。
“我。”那個閉眼少年說道。
坐館劉命師向少年要了八枚銅錢,撒了出去,八枚銅錢卻全都豎起來了,成了個無卦。你們是沒看到,當時劉命師的汗就出來了。
“後來怎麼了,後來怎麼了?”有人急問道。
又有人問道:“那八枚銅錢怎麼就豎起來了,是被施了法嗎。”
“後來啊,吳館主也出來了,他只是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就把那個閉眼的少年請進去了,沒過多久那閉眼的少年就出來了,去了另一家命館裡。”
“快說那八枚銅錢立起來是怎麼回事,有法術的人都能讓銅錢立起來吧。”
“讓普通的銅錢立起來容易,讓命師手中的銅錢立起可不是法術能辦法到的。你們難道沒有聽過‘落寶金錢’,號稱能落萬寶的落寶金錢,為什麼只在五夷山的兩位散仙中顯露過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