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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知道會這樣,怎麼也不會來這裡。”
隨著這人的倒地,屋外傳來一聲‘走’之後,一直只是浮印在牆壁中的人卻開口說道:“他的妹妹還在我們手中,不要怕。”
他的這一聲音響起,易言又一指點出,直對著他而去。在易言與他的面前是一個個、一片片的文字,如山一般的橫亙著,散發著一種古老的浩然之氣,彷彿將攝魂魔眼都鎮住了,讓攝魂魔眼無法發揮那種攝魂的魔力。
然而這一指點出,金之過處,阻攔著的黑金文字一個碎散,當被金光洞穿的一剎那,整個屋子裡飄浮著的文字剎那崩散,就像是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怎麼可能。”
那個處於牆壁之中如印紋浮畫的人臉上露出駭然之然,他的身影迅速的淡去,卻在淡去的那剎那,一抹金光已經激shè在了牆壁上,金光蔓延濺開,最終消失。而牆壁之中那個消失的人影則在金光臨身的一剎那之間慘叫了一聲,只是這聲音有些不真不實。
遠處西陽宮中,有一個坐在床頭,大叫一聲栽落到床下來。
易言卻知道牆壁之中的人只是類似於元神一類的東西,但是顯然不是元神,應是屬於天地人三魂之中的地魂出竅,然而即使是肉身沒有親臨,他的地魂也沒能逃得了。
若不是他那一句話的話,易言其實這一擊並不會朝他而去,而是朝始終藏於地底的人點出的。現在地底的人已經如魚一樣的潛入了深處,轉眼之間消失。
易言根本就不及追趕,屋外的人也逃之夭夭,易言的龜元神撲在地上,那地上平平整整,就在前面一點時間,這裡還有著一張床,床上還有著易安在安靜的睡著,但是現在她和那一張床都還在大地之中。
地上,一片金光閃動,慢慢的,大地像是軟化了,一張床慢慢的浮起,易安早已經昏迷不醒。
透過元神將埋入地底的床和人弄起來,算不得是什麼,那只是小法術,若要易言本身遁入到地底去也行,但是他根本就無法做到剛才那人那樣的靈動如魚。
看到床上昏迷過去的易安,易言心中大怒,若是再晚一些把易安救出來的話,易安一定已經死在了裡面,不光是窒息,就是大地的壓力也會讓她內臟盡碎,好在易言救的及時,而且易安連人帶床也沉的並不深。
易言抬手一團水韻靈光浮現,潑在易安的臉上,她幽幽轉醒後,驚喜的說道:“哥哥,我剛才看到了閻王爺了。”
易言暗自鬆了一口氣,笑道:“是嘛,閻王爺長什麼樣?”
易安很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搖頭說道:“我忘記了。”
易言笑道:“忘記就好,不要怕,哥哥帶你離開吧。”
“嗯。好。”易安用力的點了點頭,從她的眼神之中,易言明白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卻沒有哭泣或者顯得害怕,反而很輕鬆的樣子。
易言聽著外面淅瀝的雨聲,暗暗的吸一口氣,抱起妹妹,大步的離去。
整個醫館的人都已經死了,包括那個為易安治病的大夫。剛才的鬥法時間雖然短暫,但是那法咒暴散而出的那種力量卻讓這醫館之中的普通人都死了。
他走上長街,長街上寂靜無人,連犬都安靜的趴在窩裡,不敢出聲,城中騰騰的殺意讓他們根本就不敢出窩。
易言請神降臨,神力能夠存留於肉身中的時間是一刻鐘,雖然他可以再度的請神降臨,但是中間卻有著一個間隔,在神力用盡的那一段時間之中,他的意識會處於一種類似於麻木的狀態,就像嘴裡吃多了酸的東西,然後牙齒舒了,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正常情況之下,必須要一天一夜之後才能夠重新請神。
他懷抱著易安,大步的朝永豐城外而去。他心中再清楚不過,若是這座城中唯一沒有動手的那位納取信仰的神祇想要留著自己,那麼永豐城是最好的地方,如果出了永豐城,他要再想留住自己就是不可能的了。
若是剛才,他與那幾個人一起偷襲的話,易言只怕就要難辦了。易言不知道那位在歐陽文忠公祠之中納信者為什麼不一起來。
雨並不大,天sè卻黑的異常,然而不管天地怎麼黑怎麼亮,在易言的洞察眼中一般情況下都是一樣的,除非有人布法。
就比如現在,他的洞察眼中看到了煙霧,煙霧從虛無之中滋生,又彷彿隨雨自九天之外而來。易言知道,那位於歐陽文忠公祠之中納信之人出手了,這城中唯有他能有這個本事。
在歐陽符安的坐下,有一人跪在地上,五體投地,旁邊還有著兩個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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