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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於天命人來說是一個強大的鋪助之物。
在觀天地、觀人之命運,以及尋物這些方面,那些天命人的命靈則是不及元神。元神有諸多玄奇,命靈自也有諸多玄奇,尤善詭術,但是天命人透過演卦與命靈相結合,就也不會比易言的元神差多少了。只是無論是什麼,都要看自身修為的。
兩人來到紫荊山的深處,易言雖然不會什麼望氣、尋龍、點穴之術,一來到這處地方便有一種火浪撲面的感覺,這感覺一閃而逝。他知道,這是因為山中人們心中怨憤之氣彙集到這,所以才有這種焚燒之氣出現。
易言已經是第三次來這裡了,這一片屋子依山而建,頗為龐大,所使用的木料都很好的。
有樹段建成的臺階而上,拾階而上,正門高大。門口有人守衛,他們認得易言,並沒有阻攔,只是有一人進去先通報了。
易言緊跟其後,他第一次是被蕭朝貴喊來,第二次是被洪秀全喊來,這次是被楊秀清喊來,三次雖然都是這裡,但是都不是在同一個房間之中。外面看上去這一片屋子相連相接,隱於樹木之間,看不清全貌,進來了知道內裡果然頗有乾坤。
來到一重門前,之前已經進來彙報的人說道:“天父讓你進去。”
自他重回這紫荊山後,山中之人見到了他大多要喊一聲先生,而這個青年卻直呼‘你’字,眼中也毫無敬意,由下及上,又由上及下。
整個紫荊山中,對自己不待見的便只有楊秀清,因為易言曾殺過他的人。這個通報的年輕人也定是楊秀清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對易言有這種排斥,隱隱之間還有著敵意。
他的心中越發的jǐng惕起來,掀開門簾,入眼看到的是一個會客廳堂,四面擺滿了座椅,每兩個座椅中間有個小桌子。不過現在這裡的卻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自然是楊秀清,另一個則是易言沒見過的人。
這人長著一雙jīng細的眼睛,這是一雙能看透命數的眼睛,易言只覺得他的雙眼看透了自己,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若他真有這麼厲害,那他的師弟卜宵就不用再行法來窺探自己的來歷了,易言心如明鏡。
易言只是與他對視了一眼,便不再看他,來到楊秀清的面前,叫了聲‘天父’便不再言語。
他雖是來紫荊山中避難的,但他也無法做到低聲下氣討好,好在做為天命人,在天地間本就走,而且一個月前,易言表現出出了一般天命人沒有的價值。
能窺天地之機,能演算出滿清天地命數的,必定是大天命師,不是普通的天命人可比,而易言則算是另類的大天命師。
不過,易言在紫荊山中的名聲傳開了,楊秀清也知道,易言從來都無法測算任何一個人的命數。
楊秀清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那種逼人的氣場,他一指旁邊的坐椅說道:“坐。你是我們拜上帝教的天命法師,我為你介紹一人,這位是天昭秘法宗的弟子——飛星道長。”
易言面向著那位飛星道長,飛星道長也看向他,他安安一笑,笑容一閃而逝。
易言並沒有去接話,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然而飛星道長卻在一笑之後說道:“聽聞紫荊山中有天命師,觀滿清天地命數之時,見金龍虛臥,鱗甲滲血遍流於地,一直渴望一見,今rì見到,可謂三生有幸。”
他說的非常的客氣,但是客氣之中並沒有什麼敬意。易言初時還有些驚訝,隨之便明白自己那天觀滿清天地所見的東西告訴了他們,他們會將這些傳出去也很正常。
易言並不是那種時刻要得到別人尊敬的人,但是在聽到何志文說了這人是卜宵的師兄,他就已明白來者必不善。
“虛傳花名,不足為信。”
“自謙的人總是讓人心生好感,可貧道自從聽到先生的名字以來,便如骨在喉,食難嚥,寢難安。”飛星道長緩緩的說道,他的話音之中自有一股特別的jīng神壓力直逼而來。
“飛星道長有何不安之處,請說。”易言坐在那裡,閉著眼睛老神自在的緩緩說道,他這個樣子倒像是一切成竹在胸的樣子,
飛星呵呵一笑,說道:“貧道有一師弟名卜宵,七宿生生可認識?”
易言同樣的笑著,然而笑容只是一閃而逝,他笑容斂盡,原本就有三分冷意的臉sè越發的沉肅了,只聽他冷冷的說道:“認識,他yù對我不利,已被我殺之。”
易言的話非常的直接,語氣也算不上多強烈,但是卻有一種脫離劍鞘露出劍鋒的銳利。
楊秀清也是安安一愣,他像是第一次認識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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