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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的天地就變了,變成一片綠,綠霧慘慘的深淵。
他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在劫下存活下來的赤嬰之身在這一刻竟是要散去了。
當他心中恐懼的不知所措之時,那種將他吸入深淵的力量消失了,他重新迴歸了天地。沐家老祖則早已經離去。
自那以後,他知道沐家的攝魂術是自己的剋星。後來回去他問師父,知道沐家老祖這些年一直閉關,在修練攝魂眼,聽他人所說的,沐家老祖的這雙攝魂魔眼差不多要成了,已算得上是天地間一種異寶了。
他的師父再次的告誡他,遇到了會這類法術或有類似寶物的人一定要小心。在以前初齡道長並怎麼在意,經過這一次之後,心中卻一直餘悸不散,然而,他的心中也衍生出一個想法,若是自己能夠得到這雙眼睛,那麼自己就再也沒有弱點了。
這也只是他心中想法,也知道這不太可能,所以他只能想著用什麼辦法在遇上了這種專克自己的法術神通時逃離。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心中一直恐懼的攝魂魔眼竟是在易言的身上。
他彷彿間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縷無根之煙塵,正被一股極大的吸力朝無底深淵之中吸去。他眼中的天地變換,一片幽綠,幽綠化為漩渦,並且越來越大。
他心中震驚大駭之時,連忙收住全部的心神,化身為一座山,這山巍峨而峻幽,正是太佬山。這是他太佬山的觀想法,在他成為赤嬰之身之後,這觀想法便成了一種神通。
易言的眼中,初齡站在那裡,原本渾身透著白光身體迅速的化為一座巨山,這山並不是實質意義上的山,沒有實體,只存在於虛無之中,但是任誰看到了,都會要仰望。
這一個普通的房間竟似有了一種藏天納地的感覺。
這山才出現之時,那巨大的玄龜已經撲在了山上。
他這一撲之下,那山間竟是寸寸崩散,一片白光煙塵喧囂,瀰漫整個房間之中。
金黑巨龜在白光煙塵之中四爪翻扯,巨嘴大口大口的撕扯著煙塵凝結之處。每一次的張嘴,都能夠看到有一道白光閃動。
易言的雙眼之中綠光閃耀,讓整個房間都蒙上了一層綠光。這綠光細看之下,竟是形成著一個漩渦,漩渦的源點便是易言的雙眼。
整個房間之中都在激烈的戰鬥著,然而房間裡的書桌椅子之類的都如處於另一個空間,只是能夠看到,並不會被觸及。
初齡道人心中大怒,他已經明白易言身上的攝魂眼並不能展現沐家老祖的實力,要不然的話,自己在粹不及防之下,不可能還能有自我思想來施展法術,他仍然記得自己在面對沐家老祖時的無力,那時在中了攝魂術時,心中只有一片空白,醒過來後只有揮之不去的恐懼。
然而易言身上的攝魂魔眼無法攝住他,但是撲在身上龜元神,卻讓他有了一種震驚的感覺。
在剛剛,他的身形要重新凝化成火鳳,但是卻被撲在自己身上的龜元神撲咬扯散。
這讓他無比的震驚,那種感覺他已經許多年沒有體會到。那一瞬間,有著一股不可言狀的力量擊在身上,原本虛無可隨意變幻的身體竟是有了被扯散的感覺。
他知道,那股特別的力量是易言身上的神力,他也知道廣西有了個拜上帝教,裡面有人會神術。但是之前,易言每一次才動手就被他擊敗了,所以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元神驅動著神力,撕扯吞咬著他的赤嬰身體。
而玄神張口吐出的那一道利刃之中,所蘊含著的那股意態才是真正讓他感到震驚的,甚至有了一絲的恐懼感,恐懼是不由自主的。
自他成了赤嬰之身以來,最怕的便是雷霆,雷雨天氣裡他是絕不會出門的。
那是天威的感覺,不可避化,無從閃轉。
初齡道人無法想象自己會在敗給易言,大驚之後便是羞怒。
他怒吼一聲,虛空像是都要凝止,在這聲音之中,初齡道長散化為一片白光的身形快速的變幻的,凝結為一隻仰天大吼的巨獸。
這是金毛吼,玄牝赤嬰七變術中的一種,金毛吼是佛門觀世音座下神獸,但是這金毛吼獸經在天地間卻有頂頂有名的兇獸,吼聲有著震魂之力。
龜元神在吼聲之中頓了頓,金毛吼卻轉身就朝空中躍去,一躍之間便要鑽入虛空消失不見。
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與易言相鬥,並不佔優勢,因為易言的攝魂魔眼與那元神所施展出來的法術都對他有著極大的剋制與攻擊xìng,而且在這一翻爭鬥之中,他已經受了創,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