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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褐黃sè光芒。
再一閃,孩童般的道人詭異的消失。
“鏘……”
一身黑衣安安靜靜站在那裡的易言手中劍拔了出來,一片金影幻生,劍吟聲隨著金光散入整個莊園之中。
那一劍朝上空划起,劍影過處,仿如虛空凝止,激起漣漪陣陣。
“啊。”
劍尖過處,那個消失在易言身邊如孩童般的道人被劍劃過身體,自下顎處劃過天靈蓋。
鮮血在虛空之中飛shè,他整個人像是受了巨大的衝擊一般仍然在空中拋飛,飛向易言的身後。
“三弟。”侯中與他身邊那位看上去有八、九十歲的道人同時喊道。
聲音之中充滿震驚,話音才落,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行法,已經看到易言的手中的劍指向了他們。
只這一瞬間,他們感覺到鋪天蓋地的威嚴壓來,眼中看到一隻黑金玄龜仰天咆哮,黑金玄龜之下,一個人仿若天神一般的居高臨下的以劍指著自己,除此之外便是一片金黑光芒閃動的天地。
他發現自己竟是無法動彈,終於明白四弟為什麼會被這個看起來法力並不強的人殺了,也明白剛才一個照面之下,三弟怎麼會沒有躲在那一劍。
這種來自於心靈上的震懾,讓他的體內的法力及思緒都像是被冷凍住了,變得晦澀而緩慢。
突然心口一痛,那壓在心口的巨山剎那消失,但是他的眼中看到的卻是易言轉身而去的背影。
緊接著頭頂一暗,他看到了有一片金黑光芒撲湧而下,只這一剎那之間,他便覺得自己的意識、靈魂受到撕扯和吞噬。
其他的一切都消失,最後一點意識消散之時,他想到的卻是下山時遇到的一位名叫百眼魔君的人說的一句話:“去人間最是危險,但也機緣最大,憑四位兄弟的法力,此去雲南昆明是最合適之地。”
從易言出現到離去,只不過是極其短暫的時間。
從易言拔劍起,若有人在,看到的只是隨著易言拔劍的剎那,突然自他的身上湧生起一隻巨大的金黑玄龜法象將易言包裹,隨之便是長劍做龜首,咆哮著撲向了站在一起的兩個藍袍道人,而藍袍道人則只是僵直的一動不動。
兩劍刺入,直入心口。
當金黑玄龜元神騰起消失在空中時,地上只有兩具乾枯的屍體,看不出是人還是獸。
金如海站在引仙樓最頂一層的窗戶旁邊,輕搖著摺扇,嘴裡淡淡的嘆道:“拜上帝教中的神術、趙瑜的元神蠱道,還有王肅破空遁殺術,三種不同意境居然能夠融合到一起,對於意的融會也可稱得上的天姿卓絕了。”
無論做什麼都講究個資質,修行自也不例外,其中資質又可分為悟xìng與體質。有些人的身體天生適合修行,能夠更快的吸納天地間的靈力。而有些人身體一般,但是他卻能夠在修行法術時更快的體味出那種意境來。
相對於修行人來說,更多的會覺得悟xìng難得,悟xìng屬於意,有時修行一種法術頃刻能成,而修行另一種法術卻總是難以掌握,這便是那神意的傾向xìng,就像xìng格一樣,有些人天生喜靜,有人好動。
與引仙樓遙遙相對的是一座名叫天香樓的青樓,青樓之中瀰漫著紅塵yù煞,最深之處住著的是這座天香樓的主人麻姑,傳說這位麻姑年輕時美若天仙,名叫天香,嫁入了沐家,給沐家的老祖宗沐百川當過小妾,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被趕了出來。
出來之後她又入了這天香樓,只是正當那些好事之人拿出大把的銀子,想要償償這個當過沐百川小妾的女人滋味後,這天香樓竟是被她盤了下來,從此她改名為麻姑,沒有人再見過麻姑的真面目了。
此時雲帆正跪在天香樓的最深處的一間房間裡,他的前面是一道粉sè的帳子,帳子上掛滿了銀sè的飾物,各種各樣,晃得房間裡亮亮閃閃。
“試探林少穆,殺易言是最適合的,本以為他的修為不高,又算是跟林少穆因果糾纏較深的,沒想那四個從橫斷山中出來的老猴這麼的不濟事,不但沒有殺得了易言,還被易言殺了。你也不要怕,你既然入了我的帳,我自然會保你平安。”
粉麼簾帳之後傳來的聲音很年輕,只聽這聲音就讓人浮想聯翩了。
雲帆跪趴在地上,說道:“孫兒不害怕,孫兒只想早點看到易言死。”
“呵呵,你放心,在我這裡,他不可能找到你,他更不敢來,只要你盡心的服侍,nǎinǎi會讓你如願的。”帳子後面傳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