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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一次面對攝魂魔眼,一直以來都只是從別人的身上看到被攝魂魔眼盯著的人無力的掙扎,心中也知道攝魂魔眼的可怕,但是到了他自己時,依然還是大意,還是沒有真正的在心中特別的jǐng惕著,因為他的內心深處並沒有將易言放在心上,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可以威脅到自己的人。
翻騰的血龜元神湧起,朝被攝魂魔眼暫時攝盯住的達rì阿赤撲去,同時那yīn陽雙劍穿過翠松眠神枝的阻攔,朝達rì阿赤的心口扎去。
就在這一剎那,達rì阿赤突然張嘴發出一聲怪異的尖叫,在尖叫聲中,他的身體就像是瓷器一樣的碎去,破碎的肉身還沒有掉落在地上就已經消失於虛空之中。
易言整個人突然的竄向虛空,身上血雲翻動,手上已經多了一柄長劍,一劍刺向虛空之中,劍身上有金光閃動。
那虛無之處再次的出現一個枝青光瑩瑩的松枝。
“你居然能夠看破的遁術。”
一道人影在虛空之中游走,就如一縷煙在風中快速的變換著。
易言並沒能真正的看破他遁術,他只是透過元神感應到虛空之中某一處有著危險,這種感覺透過元神而來,像是將他自己原本敏銳的感知強化了許多,易言甚至認為那是龜蠱元神那能觀看命運的神通衍生出來的。
他憑著感覺在出劍,追逐著,元神似血浪,血浪之中又出現一個個的念頭化生的頭顱。肉眼自然是無法看到血浪之中那些怪靈意志,只有透過神念來感知才會見到,然而神念只要與元神一但接觸,但會受到攻擊。
突然,易言身上的元神血光化為一片虹影,迅速在虛空之中變換著位置。也就在他變換了位置的一剎那,一片燃燒著的碎石劃過那一片虛空,呼嘯聲中,在那些燃燒的碎石之下,天地像是一塊透明的布,被燃燒的碎石劃出一道道的傷口。
胖胖的少女孩若蘭有些震驚的看著那如利刃,劃破虛空的一片碎石雨,心道:“如是這是朝我而我,我根本就無法躲開。”
達rì阿赤心中卻同樣的驚詫,如果說之前的爭鬥都還只是他大意和不認真的話,那麼剛才這個法術是巫殿之中正宗的術法,名叫火石雨陣,不但可以直接擊穿肉身和元神,那上面的火更是能夠燃燒靈氣。
他已經可以做到不念咒文,而直接憑神念來震動天地來祭出這個法術,速度快速了許多的,可依然被易言躲開了。
火石雨陣的出現讓達rì阿赤的身形被易言捕捉到了,只見一隻巨大的血龜憑空一跳,便已經出現在了達rì阿赤的身邊。
達rì阿赤也不避開,臉上原本的渾然不在意消失了,有的只是怒sè。他沒有想過居然會被易言追擊著,這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極大的恥辱。
他手中的翠松眠神枝揮動,青輝片片掃過血sè元神,所過之處,元神迅速縮去,但是另一處卻又瘋漲起來,化生出一張張巨嘴朝達rì阿赤咬去。
達rì阿赤身上湧動著烏煞光芒,一拳擊向元神的正中之處,元神塌陷,一柄劍自元神之中刺出,刺在了他的拳上。
“嚶……”
劍震飛而起,易言顯露身形,在天空之中連連倒退,所踩之處留下一個個碎開的金sè足跡。
達rì阿赤手中翠松眠神枝一揮,滿天清光掃向了血龜元神。
血龜元神咆哮一聲,嘴裡一個葫蘆出現,葫蘆現時兩道劍光已經盤旋著迎著翠松眠神枝而去,劍光碟旋,削下了一根根松枝上的青針。
達rì阿赤卻在這時張口一噴,一道烏光如箭一般直shè向易言的眉心,那烏光彷彿洞穿了虛空,只在虛空中一閃,便已經到了易言的面前。
易言心神跳動,心中那份致命的危險感像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心臟。
這一刻,他不由自主的要使用‘縱躍’之術,但是‘縱躍’這個存在於他心間的符文已經被天條封印住了。
求生的念頭往往是最為強大的。
當易言下意識用出‘縱躍’這個法術時,裹在他身上的元神湧動,一道血光突然將易言裹住,隨之鑽入了虛空之中,易言消失在了天地之中。
那道自達rì阿赤嘴裡噴出的烏光鑽破虛空,一片虛空波紋陣陣,竟是沒有擊到易言。
就在達rì阿赤驚訝的一瞬間,在他的上空之處血光湧現,一隻巨血的血龜撲了下來,那股凶煞之氣,讓達rì阿赤心驚無比,他不由的抬頭,又看到了一雙綠幽幽的眼睛,他的一切,剎那之間緩了一下,一道金sè的劍光刺向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