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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不行,我已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不想再錯下去了。即使我以後和他真的沒有性生活,我也會一直守在他身邊,你我這次就當是我人生的最後一次,也當做一場夢,你以後還是不要來這裡了。”楊蕾有氣無力地拾起chuáng沿上的衣服,漫不經心地整理了一下。
袁龍不想看下去了,但是他又不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於是他輕輕走到客廳裡坐起來,順手拿了一份報紙看。
“你啥時候回來的?”楊蕾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見袁龍正坐在客廳,頓時傻眼了,神sè慌張。
“哦!你們忙完了?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回來就看報紙。”袁龍很想殺人,可是他忍住了,表現得很平靜。
李巖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面sè慘白,好像大病初癒,說話吞吞吐吐地:“我!你!我這就走。”
“兄弟,幹嘛急著走?要走的是我,不過你剛才表現的很不錯。”袁龍笑了,如果說世上有最恐怖的笑,那麼非他的莫屬了。
“兄弟,我對不起你,就算你現在殺了我,我也無法彌補自己犯下的錯。”李巖衝進廚房拿了一把菜刀遞到袁龍手裡。
“刀是把好刀,不過這不是用來殺人的,李巖,你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就當我送你好了,你喜歡就拿去吧!”袁龍拿起菜刀往外一扔,刀chā入了牆體裡。
袁龍空著手,面帶微笑地離開了這個本該屬於他的家,離開了這個憧憬已久的地方。
“他還回來嗎?”楊蕾無能怎麼用力都拔不出chā入牆體的菜刀,她意識告訴自己這是憤怒的力量造就的,要不然就算你平時用再大的力量也不可能將菜刀chā入水泥牆上,她同時也意識到自己把袁龍傷得很深。
“兄弟,我真該死!”李巖重重地跪下,滿臉的愧意。
楊蕾本來想拔出菜刀砍死自己,可是刀一時也拔不出來,慢慢又對死亡產生了恐懼感。她決定要想辦法去彌補自己犯下的錯,雖然無法彌補,但是她想去試試,就算死也要為袁龍死。
袁龍連夜離開了北京,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雲南老家。他一夜的時間讓自己變得異常蒼老,頭髮huā白,臉sè蒼白。“孩子,你怎麼成這樣了?”韓麗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見到一張蒼老的面孔,愣了許久不敢相認。
“媽,我回來了。”袁龍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任韓麗怎麼喊叫都不理會。
袁龍把自己關了兩天兩夜,不吃不喝,整個人都完全改變了,頭髮全白了,面板突然變得像老頭一樣幹黃。
“孩子,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韓麗滿眼淚光,她不知道自己問了多少句這樣的話都沒有得到回答,換來的是兒子悽怨的目光。
“孩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能這麼絕望,以後的路還長,要振作點!”韓麗用湯匙將jī湯一點點往袁龍嘴裡送。袁龍也沒有拒絕,慢慢吸食著。
袁勝知道兒子成了這樣,以為兒子得了什麼絕症,到很多大醫院去請專家來檢視,專家道是請了不少,可是都說是心病,無藥可救,只能靠自己了。這麼一折騰就是一個月,家裡裡裡外外差不多huā了十多萬,所以的積蓄都用光了。
當他們都絕望了的時候,袁龍突然開口說了話,“爸媽,我沒事,你們別在為我cào心了。”這是他一個月來的第一句話,家人都jī動得掉淚。
“孩子,你終於清醒了,太好了!”袁勝jī動得將韓麗抱了起來,這可能是一個久違的擁抱。經過袁龍這麼一怪病地折騰,他們本來要決定離婚,結果一抱冰釋前嫌了。
一家人又找回了幸福的生活,袁龍也漸漸開朗了起來,他給自己定了一個很遠大的目標,他決定一步步去實現。
當然這個目標也是伴隨著他在網上看到了一個資訊,說有位瘋子醫生可以用基因來重組人身體上的各個器官。不管是真是假,袁龍看到了希望,他撥通了那位瘋子醫生的電話,得知了他的地址。經過交談後他差點就暈死了,瘋子醫生說他這個專案還沒有成功過,目前還在試驗階段,要袁龍做他的試驗品,任何費用都不要。
“你好,你就是瘋子醫生?”袁龍在上海一個出租屋裡找到了滿身藥味的瘋子醫生。他是一個瘦小的袖珍老頭,身高才一米二左右,要不看頭髮和面板的話,誰都以為他是個小孩子。
“你就是那個姓袁的吧?看起來比我還老,你幾歲了?”瘋子醫生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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