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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昭痛心疾首,試圖自由發揮:“我很爽,你爽了嗎?”
這爺們的表情,爺們的做派,爺們的問題,到底誰是嫖人的?誰是被嫖的?
夏玉瑾氣得七竅生煙,他咬著牙,森森問:“你在上面好像挺開心啊?”
“嗯,”葉昭正在高興,猶未察覺他語氣中的不滿,她回首昨夜,滿意地舔舔唇,“反正我體力比較好,這個姿勢挺合適的。”
“幹!”夏玉瑾徹底崩潰,咆哮著問,“誰他媽說老子體力不好了?”
看見他那麼生氣,覺得自己體力比絕大多數男人強很多的葉昭猶豫了。
為了男人的尊嚴,夏玉瑾繼續拍著床板叫囂:“再戰!再戰!老子讓你看看體力到底好不好!”
49。鴻雁來書
將軍早朝,不願戀戰。
夏玉瑾職微言輕,不需上朝,平時能躲懶就躲懶,工作都靠老楊頭。皇上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工作沒出大錯,沒把巡察院拿去改作歌樓戲館,都不找他麻煩。老楊頭只好流著兩行熱淚,戰戰慄慄地工作,報答郡王“信任”之情,偶爾遇上解決不了的麻煩,就把他身份拿出來頂著,收拾起各路混混,倒也暢通無阻。
今天,郡王心情不好,一如往常地沒去巡察院,讓人和老楊頭佈置工作後,躲在被窩裡琢磨自己戰術上的失敗。被媳婦反壓是很丟臉的事,更丟臉的是他還被壓爽了、高潮了、痛快了……以後這樣的情形決不能出現,必須保持男上女下的位置,維護男人的尊嚴和主控權。
失敗的原因主要在體力上。
葉昭也不知是吃什麼長大的,渾身蠻力,把他隨便一推,就動彈不得,而且那腰……那腿的節奏……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反正這種情況下想反攻,是極艱難的事。
夏玉瑾最後做出結論:為維護床上和諧,先加強體力鍛鍊。
就算打敗葉昭是絕無可能的事,至少不能遜色得太厲害。然後讓她裝裝弱,讓一讓,滾個床單,大致上也差不多了。接著就把她撲倒按住,自己在上面為所欲為,做些滿足征服感的事……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夏玉瑾越想越淫蕩。
蟋蟀與骨頭對望一眼,都覺得自家主人臉上表情怪異,可能失心瘋了。
加強體力就得習武。
滿朝文武,葉昭的功夫認了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夏玉瑾就近取材,逮著葉昭就讓她因材施教,好好教導自己本事。
就算葉昭天縱英才,也猜不出夫君習武背後的猥瑣目的,只當他是想改善體質,大喜過望,趁他還沒改變主意,立刻拖去花園裡,傳了他幾句吐納的法子,插上一炷香,讓他開始蹲馬步。
“就這樣?”夏玉瑾總覺得她應該有更簡單快捷的武學秘籍。
“習武之途應循序漸進,不可貪功求快,”葉先生負著手,開始訓導,“腰腿力是最關鍵的,葉家功夫都是從三歲開始扎馬步,每天練上五六個時辰得來的,沒有捷徑。”她是武痴,從小練武到瘋狂地步,行軍打仗不敢丟下,縱使現在工作繁忙,每天至少也要抽出一兩個時辰來練習,休沐時更加泡在練武廳裡,除和人切磋外,門都懶得出。
夏玉瑾無奈,硬著頭皮練習。
春末夏至,太陽不算很猛烈,花園裡鳥語花香,清風陣陣,還沒到小半柱香的時候,他已腰痠腿軟,把持不住。
葉昭很有經驗地在他屁股下放了個火盆撐著。
他不好退縮,只得想著昨夜敗績,咬著牙關硬撐,不多時便大汗淋漓,面紅耳赤。
楊氏她們聽聞今早各項事宜,皆以為郡王昨夜表現失敗,沒讓將軍痛快,如今看他在勤奮練習腰腿力,種種猜測更是確定了一層,不由暗暗擔憂。唯恐將軍嫌郡王不能讓人滿意而找藉口和離,趕緊遣人尋上等虎鞭泡酒,又讓廚房每頓都給安排乳鴿等壯陽菜式,好讓他雄風大振,服務將軍,造福群眾。
眉娘和萱兒不放過任何一個討好的機會,趁將軍在指導郡王,不約而同地端著果盤甜品,撲過來討好,在門口嫌惡地看對方一眼,匆匆走了進去,臉上笑得比蜜糖還甜。
夏玉瑾看兩個侍妾討好地圍在他媳婦身邊,剝葡萄的剝葡萄,說笑話的說笑話,鶯啼燕語,歡樂無限,自己卻在火盆上蹲著,於是心生十二分不滿,咆哮著問:“這像話嗎?!”
站在他身邊監督的秋華陰陽怪氣地安慰:“郡王別動怒,你體力那麼弱,小心栽火盆裡,這套衣服是上好的綾錦,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