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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羞姑娘美目倩兮,波光流轉處如秋水含情,身段如弱柳迎風,真是絕代佳人。”
車騎將軍湊過來,看了兩眼,鄙夷道:“沒眼光,她們哪有陸芊芊姑娘的床上功夫好?”
“是啊,等等!”秋老虎忽然叫道,“左邊畫舫上的那幾個娘們長得可真標緻啊!你們快看!哪家的?!”
“中間那個最標緻,就是個頭有點高。”
“傻瓜!長腿細腰的女人才好看!”
“那女人的氣質……大戶千金都比不上啊!”
“好像沒在秦河窯子裡見過她,讓船家把畫舫開近,再看仔細些。”
他們趕緊招呼大家過來看美女,還朝美女吹了聲口哨。
葉昭也好奇地走過去看,卻見不遠處有艘嶄新的畫舫,也在向他們靠來,甲板立著幾個美人,團團擁著個穿著鑲白狐皮雪裘的美人,她氣質出眾,鶴立雞群,隨意挽起的青絲被河風吹亂了幾縷,待船開到近處,燈光下隱約可見膚如美玉,墨眸含星,縱使看不清五官,只憑舉手投足裡透著的尊貴,也可壓得所有名妓都像庸脂俗粉。
醉鬼們很猥瑣地繼續吹口哨,試圖調戲。
葉昭看了一會,重重地咳了聲:“別吹了,那是我相公。”
14、兵行險招
寒山觀的小道姑質量相當高,面板都是水嫩嫩的,眼睛裡含著春意,動作柔媚,聲音嬌嗲,配上綢緞華服,珠寶首飾,美貌更添三分。而且山中清苦,前途無望,她們對錢財比別人更稀罕,在夏玉瑾揮金如土的大手筆下,個個都表現得積極熱情,發揮一不怕死二不怕將軍的氣勢,把媚眼拋得比秦河歌姬還動人。也難怪將軍船上的粗漢們一個個吹口哨拍手掌,恨不得將眼珠子都丟出去。
夏玉瑾很滿意,他讓畫舫再大搖大擺地靠近些,想給大家看清楚南平郡王是多麼的放蕩不羈!遊戲花叢!左擁右抱!比起媳婦毫不遜色!
未料,船隻近時,他很驚詫地發現對面那些吹口哨的傢伙統統閉嘴了,葉昭正大刺刺地站在眾人中間,目不轉睛看著他,臉色有些難看,氣氛沉重。
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夏玉瑾很高興地抱著美人,做足耀武揚威的架勢。
有個醉鬼湊過去,小聲對葉昭說了幾句話。
葉昭便衝夏玉瑾勾了勾手,示意讓他的船隻再靠近些。
夏玉瑾自是不依,還朝她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葉昭便抄起船邊的一根繩索,綁上個銅酒壺,在空中甩了兩圈,飛擲過去,瞬間勾住對面畫舫的船欄,然後縱身踩上繩索,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她要在那麼多人面前揍他?!
夏玉瑾有些緊張,可是想起大庭廣眾之下暴打丈夫,告到皇帝面前便能立刻和離!又大喜過望起來,他急忙挺起腰桿,示意小道姑們退開兩步,勇敢地迎接痛揍!
未料,葉昭帶著渾身酒氣,搖搖晃晃走過繩索,先看看道姑們,又看看他,欲言又止。
夏玉瑾冷笑著問:“看什麼?沒見過男人逛窯子啊?啊……抱歉,我忘了你是喝慣花酒的人。”
葉昭又掃了一眼小道姑,湊過去低聲問:“她們是哪裡來的?”
夏玉瑾昂首道:“爺要玩女人,與你何干?”
“我不是這個意思,別那麼大聲,”葉昭摟過他的肩膀,拉去角落,將聲音壓得更低,有些鬼鬼祟祟地問,“柳都騎說你身邊那個矮個姑娘長得水靈,氣質不同尋常,讓我來問問是哪家青樓的姑娘,好去光顧一二。”
夏玉瑾肚子都快氣爆了,他猛地抽過身,指著葉昭的鼻子問:“你們剛剛拍掌叫好,就是想搶我帶的姑娘?!”
這個問題實在尷尬。
葉昭遲疑了許久,最終將視線轉向江水,沉重點頭道:“差不多吧……”
夏玉瑾有些得意,炫耀道:“哼,就算你包了全秦河的歌妓,老子一樣找得著更好的美人服侍!你管得著嗎?”
葉昭回頭看了他一眼,見白色的狐毛在耳邊輕輕飄舞,被寒風吹得發紅的臉上掛著眉飛色舞的表情,很是靈動,不由贊同道:“確實是美人。”
夏玉瑾不耐煩地揮揮手:“反正,我和我的美人鬼混,你回去和那群男人鬼混吧。”
“別亂說,”葉昭急忙解釋:“他們都是跟了我六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曾答應在凱旋後,與秦河設宴,為大家慶功。如今好不容易撈了條命回來,功成名就,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出爾反爾。”
“誰愛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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