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做了就別不承認。”喬立恆冷冷諷刺道,“是我傻,一直都那麼信任你,特別是從龍陽山回來,我以為你真的可以放下江笑峰,誠心誠意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我天真了。那日在方維珍那裡,你竟連招呼都不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你的舊情人跑了,你那時可有想過我的感受,那等於是當眾羞辱我給我戴了頂大綠帽啊,我他媽就是一笑話!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愛你,愛到我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我居然還是跑去找你了,我一直在你家樓下小區裡等你,我想只要你回來只要你給我一個合理解釋,我還是相信你願意給你機會,我一直在那裡等著,從吃完飯的下午一點多,一直等到日落,等到月升,等到午夜十二點,等到我的心都涼了,你還是沒有回來。那一刻,我告訴自己,你不會回來了,我們的感情結束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季子柔難受地打斷他的話,“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還要演戲到什麼時候呢,”喬立恆憤怒地反問,“第二天江笑峰迴工地上班我們打了一架,他什麼都說了。我真的就差點相信我們能走到地老天荒了,可現在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了,或許,撒謊已經變成你的習慣了吧,你這種女人,以後最好離得我遠遠的,多見你一面我都嫌髒了我的眼睛。”
這樣傷人的話,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她不知道江笑峰究竟跟喬立恆說了些什麼,可是她知道她再怎麼解釋,喬立恆是不會相信她了。她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倔強的不讓眼淚流下來,可是流下來又何妨呢,反正他也不在乎,反正他也看不見,因為從她站在這裡聽他講話這麼久,他一直都背對著她未曾回過頭看她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驕傲如她,從來都不在乎別人的誤解,從來都不屑於爭辯什麼,可是這一次,卻身不由己說了這麼多廢話。
季子柔毅然轉身,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端。
不過是一支菸的時間,喬立恆覺得彷彿過了幾個世紀般煎熬,那些傷人的話,說出口了就再也收不回來,唯有如此這般,才能叫自己狠下心去不再回頭。他吐盡最後一口菸圈,手指有些發抖地把菸頭埋進窗臺花盆的土壤裡,然後轉過身來,重新走進會議室裡。
與喬立恆見面後的第二天,季子柔就病倒了,這點毛病倒是一點都沒改變過,但凡遇到大的挫折刺激,她就會死去活來般大病一場。時下正是三伏暑天,生病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不能吹空調不能吃生冷的東西。季子柔上吐下瀉了一個禮拜,整個人像虛脫了一般,掛了好久的吊瓶,病情終於如抽絲般慢慢退卻。她請了十天的假,好在領導在北京學習,請這麼長的假倒也沒耽誤什麼工作,駕校那邊的課程也暫停了一段時間。
待到完全康復後,她就回去上班了,照樣是在總值班室幫忙打打雜,倒也還算輕鬆。重新回駕校上課,以前的那些學員都已經開始學倒庫了,她被安排到新一批的學員裡重新起步。
午後的陽光收斂了些許,但對於這個亞熱帶的城市來講,空氣的溫度還是熱得灼人。季子柔從訓練車上下來,一邊擦汗一邊走到場子外邊的樹蔭下,她剛站定,就感覺背後有人拍了她一下,回頭一看,一位戴黑邊眼鏡的男士望著她問道:“還記得我嗎?”
季子柔仔細上下打量了他一翻,把從小學到大學再到工作後所有認識的人都在腦海裡快速篩選了一遍,沒有一張面孔跟眼前的這個人是重合的,不,應該說相像的都沒有。她不好意思地反問:“我們以前認識嗎?”
“一個多月以前,江遠,午夜,你坐我順風車回清州。”男子簡單提示道。
季子柔恍然大悟,原來是當日蹭車的那個玳瑁眼鏡男,說起來她應該好好謝謝人家,那夜若不是遇上他,她說不定就流落江遠街頭了。“上次的事,真是謝謝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也是來學車的?”問完以後季子柔才發覺自己問了個多麼白痴的問題,人家怎麼會是來學車的呢,人家上次都已經把車子從江遠開回來了。
“是啊,我就是來考駕照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答道。
“那你上次開車回來是無證駕駛?”季子柔不敢相信地問道。
“是啊,我駕駛技術還可以吧?”他笑著反問。
“天哪,那得多危險啊,我那次真是冒著生命危險坐你的車呀。”季子柔感嘆道。
“跟你開玩笑呢,”他收斂了笑容,“這事說來複雜,我本來是有駕照的,上個禮拜不小心掉了,但是呢補辦駕照需要我的身份證,但是呢我的身份證跟那個駕照的名字是不一樣的,駕照是十年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