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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他的,你說這樣算不算得公平?”
或會在折磨之後問我,“想必這樣惹人憐愛的荷,平日令尊大人一定倍加寵溺吧?”
我無言以對。
父親對於我,是那個人所不恥、被趕出家門的孽障。而哥哥姐姐們的父親,從來都不會看我一眼。
我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令梁家蒙羞的孽種,無論哪個父親,都不曾給過我寵溺。若是樓知道這些,會不會感到失望。
即使我不是荷,卻仍然是粱氏之子。
雖然從未想像及渴求過,但是當那個作為父親的人,忽然在那種情景裡出現,那種陌生感,卻令我不禁哀傷。
或許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代荷受過的人,同樣是自己的親子。
或許就算有日知曉,也一樣無動於衷吧,到底是我的出生才令罪惡曝露……。
樓繼續著他的復仇,用我的身體。
他從不親自碰我。他會命令他的手下,按照他的要求。而他必定是坐在椅上,慢慢飲茶,總是令我面對著他,扳起我的臉。
雖然看不見,我仍可感到他如豹般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我的痛苦。
他將那物什從我的唇邊擦過,“來,親它,不然等一下它會讓你更難過。”
我相信他的威脅。卻只能在他充滿戲弄和殘忍的目光之下,伸出舌來。
冰冷的玉棒,令我驚心的長度。我努力的想用舌頭使它變得溫暖溼潤。但是無論如何,無論我怎樣服從,仍一樣要忍受他們想要讓我忍受的痛苦。
垂低頭,將額靠在地板上,等待玉棒冰冷的侵入。
但是樓不會允許我,手指如鉗般的抬起我的臉。
對於這種屈辱的姿勢,我已然感到麻木。順從的翹起臀,玉棒的頂端觸到後庭,那冰冷仍是令我一顫。
樓似乎十分滿意我的反應。
玉棒旋轉著慢慢探進來,我本已做好了它會猛然插入的準備。然而這樣的慢慢折磨,反而讓我連呼吸也失措。意識不得不集中在,被撐開的敏感之地,玉的冰冷磨擦著內壁,緩慢地探入。這麼深,感覺已經穿透了我。
頂到最深處,彷彿觸到了心口,卻突然抽離。
我便一下子跌在樓的掌心裡。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折磨你。”樓在耳邊說道。
轉而便如暴風驟雨般的,我幾乎跪不穩。兩手被縛在一起,十指緊緊扣著地板。臉被扳至最高,樓的手摁在頸上,呼吸亦覺吃力。意識已如飄飛出去,身體卻似捱著雨打的殘荷。
樓刻意地拖長時間,“你這副表情真是惹人迷戀呵。”樓喃喃著,似調笑,將杯中殘酒一下傾在我面上。
求放過我,哪怕只是片刻。
連執刑人也換過幾次,樓仍未能盡興。
他捏開我的嘴,將酒強灌入口,看著我的臉由蒼白轉成緋紅。
“究竟什麼藥這麼厲害,連哭也哭不出了,真是可憐。”語氣裡,卻無半點憐憫。我再也撐不下去。
不知昏了多久,醒來,聽到樓的聲音就在耳朵,不由得瑟縮。樓卻見狀大笑,“即然荷公子這麼怕我…”
渾身痠痛得起不了身,樓拍拍我的臉,“那麼,我要讓你日日夜夜都陪著我,如何?”
拎起我來,大踏幾步拖到樓梯之上,便放手任由我跌倒,“荷以後就睡在這裡,想必會很舒服吧。”將我手上的繩索也栓在扶欄上。
繩索太短,令我無法躺下來。而且,我也不知要如何躺在樓梯上。後庭時而刺痛,我不敢直直坐著,只好勉強側身倚著扶欄,頭靠在膝上。
這一天,無比漫長。
14
漸漸地我已習慣了睡在樓梯上。雖然最初的時候難以入睡,而次日成身都痛。
夜裡總會有那麼兩三次,樓的手下經過樓梯,故意將燭淚淋在我身上,亦或隨意地踢踩我。便會從夢裡驚醒,將身子縮起來,待四周沒了動靜才敢再躺下。
有時樓也會夜半來弄醒我,只要他心血來潮。讓我跪到他床邊去,端著燭臺,一直跪到天亮。
樓遣走了侍女,逼迫我學著服侍他。
整套的茶道,茶不可多一葉,水不可不夠滾。十指倒被燙傷九個。樓將我燙傷的手合在掌裡,口裡直說可憐,卻仍然叫人拿藤條來。背上滿是藤條留下的紅痕,火辣辣地疼。夜裡只能俯在樓梯上,不敢仰臥。
身上不知捱了多少藤條,總也學會了服侍樓更衣洗漱,斟酒裝煙,摸索著整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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