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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不再有機會再戰了?如果你現在不死,那我還要痛苦多少年才能聽你說這些?還是,如果你繼續做你的皇帝夢,就永遠也不會這樣說了?紅顏禍水,似乎在你們這種男人身邊的女人,就是這個命。”
KATHY吸了口氣,她有點想要哭泣——她這一生,愛上了兩個男人,一個是邇純的父親,她被他人格魅力所征服,即使她知道,自己被丈夫派到那個老者的身邊是為了利益,然而她還是迷上了他,結果,他的妻子因她而走,他的孩子因她而淪落……而另一個,就是她的丈夫,她為了他出賣肉體、出賣靈魂、出賣自己的骨肉,與他風雨二十年,到頭來,她還是親手將她的丈夫從夢的顛峰上拉了下來——她不是禍水?那又是什麼呢?
“呵呵,你不是我的禍水,是我的知己。我戎馬一世,活著的時候都是在想方設法的在那些名利場上奮力攀登,可現在,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些我花了一生的時間才掙搶回來的東西就都成了泡沫,只有你……我擁有的,就只有你我之間的這段冤孽,這是我唯一能帶到那個世界的,到死,這些孽債,也不會有人來跟我爭,跟我搶……你,我的妻,可親,可敬,愛你,我無憾。”
KATHY是否哭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讓IVAN不能確定,但他寧願她不會為自己哭泣,他的女人,絕不是個弱者,也絕不能做個弱者,因為,她已經沒有可以去依靠的一副臂膀了。
“KATHY,我們該道別了,你記住,好好活著,我的妻子,你要替我去看著這片土地上的變遷,等來世,我還會把它拿回來。”
“好,來生,我們再續這段孽債。”
KATHY點點頭,從左手的無名指上將那枚一直跟著她的金指環摘了下來放在自己坐過的椅子上——
“那時,你給我買了它,你說‘情不金堅’,拿著它去吧,來生它就是我們的信物。”
再看了IVAN一眼,慢慢的轉身,走出牢房,身後鐵門沉重的悶想,讓KATHY無法再回頭,淚已溼襟,二十年,人非草木,人又有幾個二十年?不愛,又能怎樣?
“KATHY————”
突然,IVAN的喊聲使KATHY停住了腳步。
“你兒子還沒死。”
“……”
猛地回過身,KATHY看著站在鐵欄之內的IVAN一時之間竟忘了言語。
鄰國——
“你看父王,他已經很乖巧了不是嗎?他自己就可以做好一切,呵呵。”
“沒錯,看來這頭像小馬駒一樣的大傢伙,我們是賣對了,他果然喜歡。”
“I。K,你知道該怎麼做,別讓我失望。”
王子與他的父王坐在一起,手中的短鞭往牆上一揮,看著他慢慢爬向那隻被用粗鐵鏈栓著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低嗚的黑犬,惡意的下達著命令:
“如果你不聽話,就別想讓我把你前面那個小孔裡的東西拿出來。”
“求你……不要……”
除了聽話他沒有一點別的辦法,現在,他已經完全是一個不可救藥的淫蕩性奴了,是這些貴族,把他折磨成了這個樣子,當一個人每天再這樣的玩弄與凌虐中過活,畏懼與人性的懦弱,總會讓他們最後的尊嚴,也徹底被摧毀——
一切都必須聽主人的安排,而他的主人可以是任何一個牲畜,卻不再是自己。
I。K變了,按那些貴族的話說,他是他們淫蕩的蜜汁娃娃——他的面板不再是曾經陽光一般的麥色,而是毫無生氣的蒼白,是王后命令人去把他的肌膚漂成這個顏色的,因為國王曾說非常喜歡他金色的肌膚。而他的乳韻與蕾口卻被弄成了誘人的粉紅色,這是國王的命令,說是為了補償他。他的發也不再是烏黑,王子逼他吞食了一種藥,當他第二天在不止哪個傭人的縱慾下醒來時,他的頭髮就變成了老人才有的銀白,而這大概是由於侯爵愛上了他的黑髮。還有他的唇,那是極淡的粉色,王子妃嫉妒所有比她豔麗的紅唇,所以要侯爵給他注射了一種破壞血液的藥物,他現在重度貧血,而且血小板出現了問題,儘管那使他的傷口變得不容易癒合,但高貴的王子妃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嬌豔的唇輸給誰了。還有那個侯爵,他已經成了他的一樣實驗品,他在他身上注射各種藥物,使得他除了昏睡所有的時間都淪陷在高漲的慾望之中,他也總是在他馬上就認為自己可以以死解脫的時候再被他救活,侯爵在宮廷的醫院裡,有一個籠子,就是他的病床,每次在那裡住上幾天的時候,就是他現在最幸福的時候,那時,他只要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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