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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延著莖上的裝飾向上滑動,每躍過一道水鑽的稜層,他的心中都像是被刺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的痛是否有IK被帶上這些殘酷的飾物時來得更加徹骨……
“你不痛嗎?這樣就無法射出來了……就這樣……”
整整三年,你就一直這樣任人擺佈嗎?為什麼你不死?為什麼你不殺了自己?我曾經在這三年中不斷祈禱著奇蹟會把你帶回到我身邊,從未放棄,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可以再見到你,一定可以……然而現在……我開始憎恨自己對你執著的想念……傳說中,想念會讓冤魂不得安息而無法入土,你聽到我的想念嗎?不放心我嗎?真傻——用拇指按著穿過尖端的金環,邇純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來,他本來就沒有那麼堅強,並且,面對這樣的IK,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要難很多,要知道,這不是別人,是IK,儘管,他已經在一個人靜思時,說服了自己多次“要殘暴一點,要冷靜,就算是裝也好”,可真到了此刻,他還是抑制不了的黯然神傷……把裝飾打在這種地方,就算是快感的噴薄也會變成壓抑的受虐,就為了欣賞到這件藝術品最美的一刻而生生將他破壞嗎?人的自私真是種可怕的東西,可怕到讓邇純感到憎恨……他憎恨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內……那麼……IK呢?
“恩……恩……”
邇純的粉舌將他血液集結的部分慢慢包入溫暖的口腔,如果可能,他很想把邇純狠狠的一把推開,然而,現在的他,卻根本連這個都做不到……邇純的溫柔讓IK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儘管,邇純的每一句話都寫滿了殘酷,然而,他的純純是不會真的狠下心來傷他的……邇純已經發現他的身份了嗎?亦或是那個喜歡說謊的小東西從最初就知道一切?畢竟,他是IK,而他是邇純,這兩個名字代表了一段怎樣的過去?他們都曾用謊言保護著對方及自己,然而到最後,卻只是為彼此留下了一身傷痕……現在,是否這個血色童話又在翻開它新的一頁呢?不知道……他的大腦已經停滯了太久,已變得遲鈍了……他已經不再能給予邇純什麼,他只希望,這樣的自己不要再對邇純造成傷害……如果,邇純認出他,一定會說他傻吧?
“真傻!”
當邇純的唇瓣離開IK淌出白液的分身時,那句輕嘆給IK帶來的顫慄,要比那雙腿之間灑下的慾望更為強烈,但他渴求更多的肉體是不會讓他的意識有更多分神的機會的,身上的刺青在發燙……那是一種十分特殊的藥水,會讓他更加虔誠的對慾望俯首稱臣……馬上,他就要在邇純的面前……天……他不要自己以IK的身份被邇純這樣注視……不……老天不可以對他如此殘酷……他已經失去了一切,他也不再去在乎一切,除了邇純,只除了他……
“……很渴望嗎?他們說這時候這紋身會很美,果然……鳳凰涅磐……呵呵……”
抹了把眼淚,邇純撐起身,將IK不住搖著抗拒的頭按住,讓那左頰上異常鮮豔的花紋在自己眼前盛開,瑰麗妖豔的色彩逐漸蔓延,那勾勒在雪樣的肌膚上震翅的鳳就好像要活了一般,彷彿下一秒,那天籟般的歌喉便會迷惑萬物的心魂……
“恩……啊……恩……”
他只是件漂亮的玩物——你必須這樣想,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留在你的身邊,不管他是什麼,他認為自己是什麼,一定要讓他知道,你需要他,不然,你就會崩潰,會瘋狂,會哭泣,會滅亡……必須這樣……
邇純如此在心中說著,那感覺就如在滴血的傷口上撒了把鹽,痛得很,但血卻不再流了,痛讓他清醒——偽裝出一個非常逼真的冷笑,他回過頭,只是注視著IK的身體,不再敢去看那張因痛苦與慌亂而扭曲的憔悴面容——IK在懷疑他知道了什麼嗎?不然,他怎會有那種迷惘的神情?那種開誠佈公的完美戀情,始終都不適合他與IK這樣的人,可能……是他們太骯髒了,骯髒的連自己都討厭自己,所以不佩得到這樣的恩典……
“別忘了,你是我買回來的,做為一個玩物,你要做什麼,還用我去教你嗎?”
鬆鬆衣領,邇純轉到床尾,從皮箱裡取了短鞭子,狠狠的往下一甩,只是抽在了床柱上,而就像一種條件反射,這足以讓IK在剎那間將腿高高抬起……將金色的鎖鏈勾在那枚穿在IK股勾的鋼環上,那因羞辱而發出的呻吟如滴入水中的一滴清墨慢慢在邇純漣漪的心湖飛散——他不會承認自己是IK的,這將成為一個秘密,一個永遠也不能被揭穿的秘密,從這一刻起,只能這樣——邇純咬著牙,讓眼眶中的熱淚在冷冷的空氣中被風乾,把給予掩飾的像是種索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