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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一樣東西,就要回到自己的身邊了,如果,非要他給自己一個評價——他就是一隻寄生蟲,他活著的方式就是寄生,他不能單獨活下去,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就像所有的人都需要朋友,不是因為寂寞,因為虛榮,天是讓人托起來的,就算是個君王,也還要有幾個太監寵妃來一唱一喝,只是,他不需要那麼多人,人均不可信,只有一人例外,不是因為他信他,因為那是他的生命之源,只有那人回來了,他才能安心的去施展,就如同寶劍的鞘,好劍自是要入鞘,他已經丟了自己的肉身,就不能再丟這個鞘,這或許可以被稱為是一種“愛”吧?當然,這或許也只是他自私的想法,但那有什麼關係?只要,他讓他相信,別人信與不信都不重要。
“你是不是很難受?我知道,你一定忍的很辛苦,因為,你本來就是被那些人調教出來的一樣性工具不是嗎?”
邇純站了起來,換了一張CD,是管風琴,詭異而優雅。他開了燈,在床的上方,那盞最璀璨的雕燈……它將那張鋪著酒紅色被毯的床照耀得格外耀眼,就像是舞臺。他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走到床前,將一支黑色的皮箱從床下拉了出來放在床角上,坐下身,拿了熱毛巾,不慌不忙的擦去那貼了銀色髮絲的額頭上滲出的冷汗,那雙深邃的瞳睜開了,望向他,那種強忍著的壓抑表情,十分倔強的別過頭,拒絕他的撫慰。他們治好了他的眼睛,這太好了——他又看到這樣的眼神,這是IK的眼神。那個即使錯上一萬次也會一錯再錯的男人……呵呵,他們是同一種人吧?
“別裝了,你以為你真的是他嗎?你不過是個下賤得需要一些肉體上的慰藉的性奴隸罷了,只要你向我諂媚,我就滿足你。”
邇純溫柔的笑著,話卻是能刺人的刀刃,可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只能聽進去這樣的話,即使那樣會使他受很重的傷。
毫不留情的,邇純一把掀開了蓋在IK身上的被子——“他”把自己只當成是一件用來在性慾中大放異彩的物件嗎?好,那讓他來學會欣賞。
“果然……”
果然,IK已經無法忍受了,被調教出來的身體不會騙人,在這一點上,邇純有切身的體會。自從他把IK找出來,已經有兩個月了,他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為了照顧著已經千創百孔的他,也為了等待,等待這一刻——做為一個性奴隸,那身體,已經被慾望所奴役了,其實,慾望才是他的主人,因此,無論他落在了誰的手裡,都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為了這個,他拋下了包括尊嚴在內的一切,他絕望了,他不再是自己,不再是IK……可他為了自己,卻忍了兩個月,這讓邇純有哭泣的衝動。
連撫摸都會讓***點染。這是邇純把IK找回來後第一次仔仔細細的看他的身體——沒錯,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被他帶回來的男人是誰,天底下根本沒有所謂的巧合,特別是這種根本不可能的事。是有人給他講了個故事:在阿拉伯皇室的後宮裡,一隻寵物的六個主人為了他自相殘殺,最後,寵物被打碎了膝蓋骨賣去了泰國。當那人講到這個寵物在被行刑時沒有叫一聲只是冷笑時,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他”,他生命中的那一半要回來了。他找人出面把那個寵物買了下來,運到那家他常去的俱樂部,再以一個看似非常巧合的方式把他買回來。果然,他就是IK,光憑一種直覺,就讓邇純在與IK重逢時認出了他,那是一種不需要用眼睛去分辨的感覺。之後,他把IK帶回生母身邊,自己則在其面前裝瘋賣傻,他知道,IK才是個情種。儘管,從一開始,IK就一直在抗拒他,但那也恰恰表明,他心裡依然有他。邇純知道,IK的心還未全死,至少,對於他,IK是有反應的。
“就像那些人說的,你真是件十分淫蕩的藝術品……”
邇純偽裝著蔑視的笑容,開啟皮箱,他從各式各樣的性具中挑選了一個副皮革的鐐銬,這樣的質地比較柔軟,才不會傷到IK。他總還是需要一些這樣的器具來幫助IK滿足,他知道,IK的個性,是不會心甘情願的在他面前分開雙腿的。他與他之間,無論是誰變了,也會靠一種關係所維繫著,並且,那種主從的地位將是無法改變的,這是此刻邇純所瞭解的,他對於IK的依賴與敬畏已根深蒂固在自己的靈魂深處,並不會因所謂的地位而帶來絲毫的轉換,但他必須讓IK也同樣瞭解這一點。
“你覺得這樣舒服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恩……”
在IK的眼睛被密不透光的皮革蒙上前,邇純盯著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眼,讓他的心裡沒了底,然而……邇純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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