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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JOHN與另外兩位保鏢編造的謊言之下,趴在床上用粗麻繩捆綁的邇純恍惚間因疼痛而發出的小小呻吟都變得如此罪惡,他甚至不期盼I。K的懷疑,JOHN說的這些話在所有人看來,大概都是理所當然的,並且,他也的確是在被人凌辱與玩弄時發出那種誘人犯罪的聲音,這是以前被調教時學來的,他的第一任老師,也就是他那個已經記不清楚模樣的母親,曾經親自演示過給他看——這樣做可以讓那些想要吃掉你的人溫柔一些的咀嚼你,從而讓你得到一些幻想的樂趣——母親說的對,所有的樂趣都是被幻想出來的,就像一種自我催眠,如果不這樣,那意識的痛苦會讓人瘋狂,他用了快十年去相信,真的有一種被凌虐的樂趣,卻無法用十年的時間去讓自己不因這種樂趣而感到罪惡,當靜下來承受著這種矛盾間連懺悔了都不會被原諒的罪與痛時,除了用一些被相信是真實的謊言去麻木自己,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他成了那個單純的喜歡被人用性慾駕御及奴役的乖寶寶邇純——人活著真沒意思,清醒的時候總是痛苦,而不痛苦了,卻已經麻木了,那樣的生命如行屍走肉,生存,根本毫無意義,所以邇純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的說法:一種是死了的死人,另一種是活著的死人。
“真的嗎?呵呵……把他解開……讓我看看你們把他哄得開不開心。”
I。K並沒有生氣,這也不奇怪,邇純開啟始認識I。K就知道他這個人沒什麼情趣,通常那種刺激一般男人的方法對他根本沒用,就好像他身邊的這些保鏢,全部都是按輕量級種子選手的要求去挑選的,並且必須為“處男”,驗明正身後再將他們培養成能讓邇純這種人快樂的標準猛男,他們有很高的薪金,有人負責統一的管理和膳食,而他們所要負責的職務除了I。K的安全外,就是在I。K分身乏術時給邇純一點快樂——這算不算對邇純的呵護?I。K認為,這至少可以證明他不愛邇純,愛一個人就應該想獨佔他,而他想做的就是滿足邇純的要求,即使是那些蘊藏在潛意識之中……他只是單純的不希望邇純太快的死掉而已,至少,看著那張年輕俊美的面孔在帶上面具時佯裝著虛偽的笑容是件非常刺目的事,邂逅時,他把邇純從地下奴隸拍賣會上弄回來,就只是希望,這個天真的認為只要聽話就能得到麵包的男孩即使死的時候也會體面一些,至少該有人把他的屍體洗乾淨,放入象樣的棺木中,埋入泥土以得安息。
“你們出去吧,下次溫柔一點,你們把他弄流血了。”
一身酒氣的I。K疲憊的笑著,看著他的保鏢們唯唯諾諾的抱著衣服,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便順著他拉開的一道不寬的門縫鑽營了出去,很快的,聽到門口玄關處關門的聲音,I。K靠在臥室的門板上慢慢滑倒側伏在地上,抓著額頭前的黑髮捂著嘴像是忍耐著什麼壓抑了很久,才踢掉鞋子,緩緩的爬向凌亂的大床,把頭放在床上,I。K拖著下巴,像個好奇的孩子般問著正在用自己的手做清潔工作的邇純:
“你這隻淫亂成性的小賤貓,如果我不回來,你沒準會被人玩死,你就一點都不覺得可怕嗎?”
“可我知道你會回來的,並且他們也不會那樣做,他們聽你的不是嗎?”
將沾了汙物的紙巾丟在一邊,邇純揉著被捆得疼痛的手腕,移到床邊,俯下身去吻I。K毫無血色的唇——不應該讓他去參加什麼宴會的,應酬那些達觀一定是很費腦子的事,每次I。K從國會回來都是昏昏欲睡的,況且他還在生病,整整一個月,除了一些水果和營養液,他沒攝取過任何的食物,邇純真擔心這樣的I。K隨時都會垮掉。
“……”
沒有急著接受邇純的吻,I。K用食指抵住那湊過來極為誘人的唇,以一種揣測的眼神打量著,邇純用手握住I。K沒有什麼力氣的食指輕輕吻了一下,保證著——
“他們放過了這裡,沒讓我吃你不喜歡的東西,我只主動吻I。K一個……”
“你這個妖精……”
攬住邇純的頸,I。K不由自主的溢位一個溫柔的笑容,輕輕的點上邇純柔軟的唇瓣,摟著邇純對於男孩子來說太過纖細的腰,I。K用自己的體重,把邇純從床上拖了下來,他實在沒有力氣,從宴會後的21點到24點,他一直在那個新任副首相的辦公室裡,這個人是大總統SAD的舅舅,而另外新選出的兩位重議員也都是他家族的親信,現在這個國家已經被這個家族所掌握了,但這離SAD的最終目標還差得遠。
“I。K,你身上好冰,都在發抖了,下次你不要總是跟那些官僚打交道好不好?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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