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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具有紳士風度,風雅幽默,氣宇軒昂,除此之外,他們的交好,全因國王的一句話,那時他對他說——
其實,你和你的那位I。K先生很幸福了,幸福的讓人嫉妒。
邇純從未想過有人會誇讚他們幸福,更不曾想過,那竟然是位可以呼風喚雨的國王。
“你也是啊。怎麼樣?找到他了嗎?是不是在我說的地方?”
國王回應的笑笑,即便是現在,他依然覺得,邇純是個十分幸福的人,因為,他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儘管,那很動盪,並且是場苦戀——真該感謝自己的父皇已經死了,所謂死無對證,關於I。K的事,他只對邇純說,具體的只有已亡的先皇知道,便再也不用去擔心什麼了,他父皇的人品屬聲名狼籍的那一種,而他要好很多,他最多隻是淫亂後宮,至少朝綱之上還算了精明的紳士皇帝,Judas侯爵一直對他從政方面的要求很嚴格,而達到他堂兄的期望,也是一件他非常樂意去做的事。
“恩,差不多,被倒手賣給了一個什麼莊園主,不過被辦事的人又買了回來,他現在還可以,只是我不能讓他快樂起來。”
說到I。K,邇純將茶杯放在茶几上,靠著沙發,揉著太陽穴苦笑著——他從不問國王為什麼能查到I。K的下落,他答應過不問,也沒必要問,對於那三年的事,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他根本就不敢知道,他怕自己會被心裡那些恐怖的猜測弄得崩潰掉。對於現在的他,過程不重要,他只希望自己的未來中會有I。K。
“是嗎?他沒對你說什麼?”
國王側頭凝視著邇純,表情十分平靜,心中卻在揣測應對——聽經上說,慈悲的心,人人都會有,他不知道自己讓他們重逢,到底是不是可以稱做慈悲?或者,他只是想看一場戲而已,畢竟,邇純與I。K這樣的情感,他不能完全理解,他沒有經歷過,而做為一個具有藝術天賦的人,他只好欣賞,儘管這有些冒險,但看邇純對他的態度,I。K應該什麼都沒有說吧?I。K那樣的人,總會替自己所愛的人去決策他能決策的一切,這一點上,倒是跟Judas有點像——他懷疑,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愛,他們只是不想讓自己虧欠誰罷了,他們就好像對扮付出的苦主上了癮,說什麼為了更好的庇佑,可他們罰的,卻是愛人的心。
“他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願意承認,又怎麼可能對我說什麼?況且……他啞了……”
邇純搖搖頭,提到I。K,他總是矛盾的,隱隱的痛與隱隱的酸楚同時進攻著他的心臟,直到他耗盡元氣妥協得不再去想,寧願渾渾噩噩的度日為止。
“啞了?怎麼可能?”
國王的詫異卻引來了邇純的側目。
“怎麼?三年前他沒有嗎?那時你見過他?和他說過話?”
這算不算是在套話?邇純裝做隨意的問,耳朵卻認真得在等待著,他可不止是身體敏感的淫娃,敏感是他的要害,也是他的長處,對於任何一件事,他都具備懷疑的遠略。這可不是像那些苦鑽書本的呆頭鵝一樣辛苦論述來的,他把自己弄髒了,這不止是身體,還有心,他從來就不信任何人,遁入空門的人認為人皆有罪,因為幾乎沒有一個人不打狂語,只是那分外惡意的欺騙,和善意的欺騙——欺騙就是欺騙,如何都是矇騙,可笑的動物,這個時候還自欺欺人。
“……呵呵,總之,有你在,他會好起來的。”
國王狡猾的將問題跳了過去,那一瞬間,邇純狐疑的眼神讓他感到心驚膽寒,這個看似十分柔弱的孩子,竟會在瞬間有如此銳利的眼神,好可怕——還好,邇純是個對於一切悲觀的守望者,如果他不是現在的他,那可能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如果,你可以有個機會,讓你的人生重頭來,讓你不曾離開過你的父親,過豐衣足食的生活,你願意嗎?”
國王殿下反問著邇純,這是個十分具誘惑力的問題。
“不,那樣,我就不可能遇到他。”
邇純答得很果斷,他當然知道這位年輕的國王是有意支開話題,他也無意戀戰,反正,就算知道了什麼,他也無能為力,一切已成定局,並且,他與國王的力量也相差太遠了——這三年,那個國家和他的祖國一直交好,在國力上給予了對方很多的幫助,這是當初老頭子有權時承諾給那個死去的皇帝的,所以,躍躍欲試的敵國才變成了友邦,打一場仗要損失多少?而長久的利益又會得到多少?名終究是虛空一場,利才是真正誘惑人的東西。現在的國王如此評價他的父王——是個有遠見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