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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抓起絲巾胡亂抹了一下臉孔,對皇甫智憨憨一笑,「你就是智阿,俺聽阿悠說過你,他說他有一個名不副實的哥哥,呵呵」
「呵呵」悠發現他越來越喜歡他家傻牛了。
誠王乾笑。
鐵牛猜想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連忙亡羊補牢道:「大兄弟,你別介意。俺妹子經常說傻人有傻福,笨點沒啥不好的。你說是不是啊,阿悠?」
靂王咧嘴拼命點頭。
「呃,你不是說讓我幫你留意老將軍一家麼。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略微探聽了一番」不想繼續被那個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的王妃拿來消遣的誠王快速的說出自己此來的第二個目的。
哼哼,我就知道不管是什麼只要一跟皇甫悠沾上邊肯定沒好事!你看,好好的一個忠厚人也給他潛移默化成壞蛋了!
「噢?結果如何?」皇甫悠來了興致。他知道智絕對不會因為探聽到一點點芝麻綠豆的小事特地跑到他這兒來挨刺。同時,他也仔細注意著鐵牛的表情。
「你可知歐陽輔天共有兩個女兒」
「嗯。他的小女兒不是已經過世?」
「那你可知他的小女兒是怎麼死的?」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
「你們全部撤下!不得傳喚不得入內」
「是」侍候的婢僕依次躬身退下。
鐵牛匆忙站起身,抹抹嘴就要往外跑。正巧,他也想去看他弟妹了。可能站的太急了,某個隱私部位被不小心拉扯到,疼得鐵牛當場倒吸一口冷氣。
伸手一撈,扯住疼得呲牙咧嘴的鐵牛的後衣領,靂王不滿的開口道:「你往哪兒跑!給本王乖乖坐著!」
「俺要去看染花和小榆頭」鐵牛轉身瞪眼。
「等會兒我陪你去」靂王回瞪。
「你說的,等會兒不要忘了」想想自己不一定記得地方,決定接受提議的鐵牛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一遍後才肯扶腰慢慢坐下。
看到鐵牛扶腰的姿勢,悠眉眼都笑了起來。輕輕拍拍阿牛的腰背,順手給他倒了杯熱茶,看他歪著臉小心坐到椅子上才把頭正對向對面不掩一臉驚奇看著他們的皇甫智。
默默的注視著自己的兄長,直到對方尷尬的收回打量的目光。
「他是特別的?」
「你說什麼」
「我說……咳!我說歐陽輔天的小女兒並不像外界傳言一樣死於疾病,而是自殺」感到室內氣溫一下下降不少的智連忙改口。
「自殺?為了什麼?」
「情」
「男人是誰?」
「你一定想不到」智笑道。
「鄭長則?」
「你怎麼知道?」智驚訝。
悠側頭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喝茶的鐵牛。鐵牛正用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盯著他看呢。
「鐵牛,你知道鄭長則是誰麼?」
「不知道。他誰啊?」
悠點頭,這小子樣子不像裝傻,看來想要知道北嶽狂人和鄭長則之間的恩怨還是隻能問狂人本人了。
「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歐陽輔天的小女兒先和鄭長則要好,等了鄭十年。但後來不知為何鄭竟娶了其吃齋十年未曾邁出大門一步的大姐歐陽月琴。受不了這個打擊的歐陽玉珏在其姐成親之日飲藥自殺。為了掩蓋這個醜聞,歐陽老將軍偽造了歐陽玉珏病故的假象,並在歐陽月琴成親十日後才出喪」
「你對鄭長則的底細瞭解多少?」
「不比你多。你讓人調查他了?」
悠保持了沉默。
心急想要快點見到弟妹的鐵牛,在皇甫智剛開口告辭,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阿悠出了門。
明明看到鐵牛走錯了方向,壞心的悠並沒有開口提醒他。反而慢悠悠的跟在他後頭,研究他岔開雙腿走路的奇怪姿勢。
「阿悠,你快點!」
「急什麼,你弟妹又跑不了。慢點走,你剛才不是還叫痛的嗎?」
「誰叫你……」
「誰叫我怎麼了?想當初也不知是誰拍著胸脯,說自己絕對不怕痛,怕痛的是小狗的?」男人冷笑。
「俺、俺……」
「俺啥呢?」
「誰說俺叫痛了!俺叫你走快點!」鐵牛牛勁一上,脖子一擰,豁出去了。剛說完就大邁步快步向前走─逞強的結果不問可知。
約一炷香後,兩人不得不在離靂王府不到一條街,換言之也就和將軍府相隔不到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