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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罵,悠也不以為意,他現在正沈迷於在大漢身中進進出出的愉悅。他甚至在計劃下次要不要不點他的穴道,否則那種自然的收縮感他也就享受不到了。
等到悠的速度逐漸加快時,受不住折騰的男人忍不住瀉出微弱的呻吟。
一邊聽著大漢的呻吟,一邊陶醉在衝刺的快感中,悠覺得他娘子的屁股實在美妙極了!就算沒有美女的面貌,沒有女人聳立的雙峰,沒有柔滑的肌膚,沒有可以增添情趣的體香,但只要他有這個臀部一切就足夠!
悠是美了,被弄得直哼哼的北嶽狂人可謂苦不堪言。
雖然被點上穴道,也只是身體不能使力而已,身上的感覺並沒有消失。肛間像是夾了一根火烙銅柱的感覺,讓他錯以為自己在接受炮烙之刑。你粗大就粗大吧,算你比老子有本錢!可你那根幹啥不乾脆長得像銅鐵般光滑?幹啥佈滿了圪圪塔塔的凸起?你這不是存心給人找罪受嗎!
這些凸起在那變態來回抽動身體時,就會磨得他裡面快要糜爛。等那個家夥加快速度後,……北嶽狂人發現自己從沒有如此這般深深深深深深痛恨過一個人!
就在悠感覺自己快要達到高潮,正在做最後衝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扣緊那雙結實大腿「啪啪啪」連聲快速撞擊時,「啊──!」一聲怒吼,身下人猛然對他推出一掌!
猝然反應下的悠幸虧從小接受突然暗殺下的護身訓練,就算在高潮當頭,也不至於糊塗頭腦,剛覺到掌風,立刻毫不猶豫的對身下一掌重重擊下。
兩股掌風相遇,砰然一響,兩人的身體被強大的力道分別彈開。
撲通!悠落入湖中。
半晌,人從湖中浮起,繫上褲帶,吐出一口淤血,抬頭掃視湖岸。岸上已經不見人蹤,連被撕破的衣褲也已不在。
走上岸,發現地上有一條長長的拖痕,猜想北嶽狂人大概是受到反震之力,滑出去一丈多遠。正奇怪以那莽漢的脾氣,怎麼會不留下來向他報復,仔細觀看下發現地上有小灘血跡,再看岸邊步伐凌亂不堪,知道對方很可能沒有完全衝開穴道妄自使力,結果在他的掌力反彈下身受重傷,加上那裡的傷勢……
悠倒有點佩服那人能如此快速離開。翻過山頭,來到來時的岸邊,果然,北嶽狂人搶來的護衛船已經不在。
你又跑哪兒去了?
皇甫悠皺起眉頭,過會兒,突然笑了。那個笑容啊,真是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想想看,除了我皇甫悠,世間有又誰人可以把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嶽狂人征服在胯下?!就因為冒了生命危險,就因為對方和自己的武力不相上下,這種征服感、這種優越感、這種可以把最強的男人任意翻雲覆雨的快慰,可不是把天下第一美女弄上床這種區區小事可以比擬的!
而且天下絕世美女什麼的,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可以把天下第一高手弄得呻吟連連倉皇而逃……
呵呵,鐵牛啊,我不管你到底是誰,你這輩子就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了!趕明兒個找到你,我會記得給你穿上牛繩,免得你又到處亂跑。……另外,你今天還沒真的滿足我呢!哼哼!竟敢在最後關頭掃我的興,你的膽子不小!
逃妻要追,失銀也要找回。在洞庭湖暫時得不到兩邊訊息的悠決定去江南找方家,看能不能從這條路上尋些天道教的蛛絲馬跡來。根據他的調查及張書德的口供,他現在已經有八成把握,能確定失銀與天道教有關。
知道鐵牛就是北嶽狂人後,對他的行蹤也不再那麼擔心,命令下屬在找尋鐵牛的同時也要留意北嶽狂人的行蹤,皇甫悠一人單騎踏上前往江南的路。
兩天後來到荊州。
瞧瞧天色已晚,沒了逗樂物件的悠也沒多少興趣逛街,隨便找了一家還算乾淨的客棧走進。
搖搖頭,覺得人還真是奇怪,有那傻牛在的時候覺得他問東問西盡問些傻問題讓他煩得要命,等煩人的大家夥不在了吧,又覺得身邊空空蕩蕩的,想要遊玩也提不起精神。
「客官,您是住店還是打尖?」櫃檯後的賬房偷眼打量走進來的皇甫悠。猜想他不是個凡人,但也不敢多問。
「住店,給我間通風的上房」悠拿出事先備好的通行證及一綻碎銀放到櫃檯上。
賬房開啟通行證,在流水薄上記下:鐵悠,京城人氏。出門訪友,途經荊州。
看到通行證上鐵悠的地位只寫了秀才二字,賬房的態度變得平常。
「二子!帶客官去天字三號房!」賬房伸頭對店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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