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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那個妹妹染花好像也沒有你孃的美貌,倒是你弟弟小榆頭長了一張俊臉。」
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吼了起來:「你把俺弟妹怎麼了!」
嘿嘿,天下的靂王在心中陰笑起來。
一抬頭,陰笑已經變成堪稱嫵媚的笑臉,可惜這隻對傻牛有用,對狂牛好像沒什麼效果,只是更加激怒他而已。
「你這個變態!你把俺弟妹怎麼了!他們現在在哪裡!」血筋從額頭和脖子上一根根突出,可見狂人已經暴怒到極點。
「你想見他們?」悠狡猾的笑。
「廢話!你要敢對他們怎麼樣,老子、老子……」不知道該說出什麼狠話的鐵向午一時氣結。
「你要想見他們也可以,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悠太公釣魚,笨者上鉤。
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怒火,狂人收斂狂態,儘量平靜地開口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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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坐,你這麼一個大塊頭站著,我看著難受。」悠指指自己對面不遠的另一塊山石。
臉色紅了又紅,心底實在擔心弟妹被這個變態欺負糟蹋的鐵向午,只得怒氣衝衝的在山石上坐下。
「你最好保佑他們平安無事一根汗毛不少,否則!」
「阿牛,你爹叫什麼?」
「不準叫俺阿牛!」
「阿牛阿牛阿牛阿牛阿牛!」
「氣煞俺也!」狂人受不了的對天怒吼。
「阿牛,你爹是不是鐵山農?」才不管狂人是否氣得面赤如血,皇甫悠玩著自己的衣帶,優哉遊哉的問。
「是又怎樣!」
「果然。那你娘是不是大將軍歐陽輔天的大女兒歐陽月琴?」
狂人的臉上出現痛苦之色。
「是不是?」
「那個女人……才不是俺娘!」
「那她是生你們弟妹三人的女人麼?」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俺!」騰的一下站起身,狂人圍著山石暴躁的走來走去。
「你為什麼老是找鄭長則的麻煩?」
看到鐵向午的神情,悠知道了答案。
「是因為他,那個女人才離開你爹,你爹也因此而離世的對嗎?所以你才到處找他麻煩和他作對。」最後一句悠用的是肯定句。
狂人沒有否認。
「你為什麼要毀他花園?」悠忽然這樣問。
「俺以為你什麼事情都知道呢!」鐵向午忍不住諷刺對方。
「只要有人知道,就代表我遲早有一天會知道。」
對他的大話嗤之以鼻,狂人冷靜一下回憶到。
「俺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不知怎的到了洞庭湖,一打聽時間,正好是那老白臉在那兩天會經過洞庭的時間,便守在那裡等他。結果讓俺看見……」
「看見什麼?」
「你急啥!俺這不是正要說!俺看見他半夜在洞庭湖裡下網撈魚,而且用的漁網極大無比,不像是用來撈魚的,俺覺得奇怪就潛下去看了看。
「這一看就給俺發現了蹊蹺,他那漁網兩頭分別系在前後兩條大船的底部,大網中間裝的不是魚卻是幾十口箱子,而且吃水極深。俺知道那箱子裡裝的肯定是黃白之物,就是不知那老白臉從哪貪汙來的!
「後來俺一路跟著他,發現他把箱子裡的東西,改裝進石材花盆一類的東西里……」狂人說著說著忽然沉默了下來。
悠想到了狂人當時的重傷。
「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你,並把你打傷了?」
「這世上有誰能傷俺!」狂態一起,立刻又滅了下去,一張方正的臉盤顯得有點扭曲。
「是你娘,對不對?只有她才能在你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近得了你的身,也只有同樣學了鐵山農武藝的她才能傷得了你。」
「你錯了,不是她。」狂人的臉色略顯平靜了一些。
「噢?」悠驚訝。這世上還有第二個人能傷得了北嶽狂人?
「是她丈夫。」
「你說鄭長則!」皇甫悠一下站起,眼前一片清明,現在一切都清楚了,包括鄭長則的真正身分!哼,這傢伙倒真的很會掩藏!
鐵向午並沒有告訴皇甫悠他是在偷看那個女人時,一時大意被人偷襲擊中。但皇甫悠好像也明白,他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被人偷襲擊傷,並沒有追問他受傷的過程。
「走,我帶你去看你弟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