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2/4 頁)
她絕不會拿出來。
“你說你這個小皮猴子,這麼個大雨天,上外頭去玩耍個什麼勁,現在難受了吧,活該!”子青將手裡捧著的衣物放在床頭,掀開了陸展亭的被子,去脫他的衣服,道:“出了一身汗,換件乾淨,人也好受一些。”她將陸展亭的上衣脫了,就去脫他的褲子,但是陸展亭突然死命拽住了褲頭。子青扯了兩下沒扯下來,不由沈臉道:“展亭,我今兒可有正事呢,你別再找麻煩。”
陸展亭的臉憋得紅紅的,就是不肯鬆手。
子青非常詫異,更加用力板開陸展亭的手,恨聲道:“你這小鬼是不是又玩了什麼新花樣?”她將陸展亭的外褲扯下,發現裡面的小褲衩撐起了一個小布蓬。子青臉色一緩,輕聲道:“原來是這樣啊。”她見陸展亭羞得緊閉雙眼,不由撲哧一笑。
她坐到床頭,將陸展亭半抱到懷裡,脫下他的小褲衩,露出了一個十二三歲小男孩還不成熟的器官,很乾淨,沒有濃密的毛,半挺立著,似乎也同主人那樣害羞。子青輕聲問:“展亭,是不是很難受,那就這樣……”她的手輕輕包容住那半挺的器,不緊不慢的揉搓著。陸展亭那一刻覺得快活極了,又像難受到要死,他的腿無意識地在被子裡亂蹬著。子青側過臉輕吻著他紅紅的臉面,道:“展亭,很快就好了。”當陸展亭在她手裡釋放,子青看著指間那還不算渾濁的清液,似乎有一些傷感的嘆息道:“原來我的展亭已經這麼大了,以後我不可以再隨便亂脫他的衣服了。
陸展亭搖著頭,嘶啞地喊著,道:“她本來就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亦裕無情在體內撞擊,那種痛苦又讓他回到了現實,發現美夢已經完結,然而惡夢還未醒來。
第三章大逃殺
亦裕張著手,讓人替他穿上黃袍,看著床上半昏迷狀態的陸展亭,冷笑道:“展亭,你知道自己為何總是這麼一塌糊塗,因為你總是學不會二件事。一件就是恭順,另一件就是知道什麼不可為。”他說著已經將加身的繡金龍袍穿好了,整人個顯得精神弈弈,英姿颯爽。
他轉頭吩咐貼身的太監,道:“小福子,等會兒叫個太醫來給他瞧瞧。”小福子連連點頭,又小聲問:“您看,是不是叫陸老太醫?”
亦裕那雙細白修長的手指扣著領口,嘴裡則淡淡地道:“就叫王守仁吧。”王守仁是內醫院裡最不起眼的一個太醫,不大愛說話也似乎不善交際,他即不像陸家父子那麼享有美譽,也不像陸展亭那麼惡名遠播。他就像內醫院的擺設,不用的時候你常常會忘了他。可是正因他有這一些特點,反而讓一些人很容易想起他,特別是要做一些能以啟齒的事情。於是王守仁成了宮中很特別的一個人,他掌握了很多人的秘密,他不開口說任何人,任何人也不願輕易提起他。
小福子發現王守仁還是一個謙遜的人,他的手搭在陸展亭的脈搏上,細長的眉紋絲不動,隔了好一陣才輕聲道:“陸大人,您這是被昨個兒的火嗆著了,有一點熱氣,無甚大礙,我給您開一個調理的方子。”他坐回桌前,龍飛鳳舞的寫了幾筆,然後又回到陸展亭的床前,道:“陸大人,這是我給開的方子,您看看有何不妥?”
陸展亭接過法子,掃了兩眼,又還給了他。王守仁見他沒有迴音,便笑道:“陸大人,若是這個方子沒有錯處,那我就照方抓藥了。”
王守仁背著藥箱出了門,進了內醫院,告了一個假,便一身青衣小帽的出去了。他穿過了兩個小衚衕,飛快地上了一頂綠暱架子。他一上橋,橋夫便飛快的起橋在巷子裡左拐右拐,進了一扇硃紅漆門。那扇門看上去不是如何氣派,門口放了一扇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然而轉過插屏,才發現裡頭樓閣重重,雕廊曲長,庭院深廣。兩旁亭臺樓閣皆是雕樑畫棟,抄手遊廊上掛著各式精巧的鳥籠,畫眉,鸚鵡各式鳥雀因有盡有。王守仁似乎駕輕就熟,他一連穿過了幾道中門,到了主人家的後花院。院中假山嵯峨池水蜿蜒曲折,山上建了一個別致的樓臺水榭,山下則是一方碧波水塘。
王守仁拾階而上,進了水榭樓臺。樓臺中一老者正同一年青人說話,老者正是陸傅峰,與他對面的年青人穿了一身白色的剪衫,腰上繫了條銀白色的宮絛,他的面目同亦裕很有幾分相似,只是亦裕偏於俊美,他則顯得儒雅。
“奴才給主子請安。”王守仁一手撐地,單腿跪下給那年青人行了一個禮。
陸傅峰似乎有一些訝異,道:“王大人。”
年青人笑道:“他原本是我家生子的奴才,後來我見他人挺機靈也好學,就替他脫了籍。他如今做了官,還是改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