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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更覺得小康很賤。好馬不吃回頭草,分都分了,還和好做什么,顯得多沒骨氣。他又不是沒身價,不愁沒人捧。不過他越賤對我越好,想甩就甩,不用擔心責任問題。沒見過誰扔抹布還常噓短嘆的。
由於下班時經理臨時通知銷售員回公司開會,我到“隨緣”時晚了一個鐘頭,已經九點半了。開會前我打電話通知小康,他說他等我。可現在我在“隨緣”轉了一圈也沒見他人。打他的手機,說使用者已出服務區。我這個納悶。
我坐上吧檯讓老闆給杯啤酒。老闆遞過來一杯啤酒和一張帳單。
“沒喝就結帳?什么時候改的規矩?”
“不是這杯,是剛才小康留下的。我也說他這樣做不好,可他跑的跟什么似的,眨眼就不見了。”
老闆很無奈,小康在這裡賴帳是出了名的。我只有又當了次冤大頭。
我氣的兩口吞了啤酒,起身離開。
走出“隨緣”時,我發誓要找小康算帳。拿我當寶耍,活膩味了!
我伸手剛要叫出租,看見路燈下站了一個人。初看那身影我還以為是小康,正要衝過去揪住他,才發現不是。
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個子一般,長的還行,但沒小康漂亮。就是很瘦,象營養不良。
他抬著頭很猶豫的看著我,好象要說話。我久經沙場,當然知道他的眼神要乞求什么。反正小康也跑了,與其整晚生他的氣,不如另找一個開心。
我走上前和他搭訕。
“等人?”
他先點點頭,然後過了兩秒鐘又搖頭。
“我請你喝酒。”
他想了想,點了頭。
我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跟著,我又回了“隨緣”。
老闆對我振奮的速度之快感到驚訝之後,問我要點什么。我讓他先點。
“隨便。”他淡淡的說。
“說個名字好不好,啤酒還是什么。隨便怎么點?”
“隨便。”他還是這句話。
老闆聽了忙過來接茬兒:“有‘隨便’,我們這新出的。你也試試?”
真新鮮,還有叫“隨便”的東西。我就點了兩杯“隨便”,反正今天也隨便。
一會“隨便”來了。還真隨便,兩杯都不一樣。真和名字一樣,隨隨便便就調了。大概只有好吃的
成都人想的出這種花樣。
我問他要那杯,他還是說:“隨便。”我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和隨便有緣。我把那杯紅彤彤的給他
了,我不太喜歡看見和血一樣顏色的飲料。
他抓過杯子一口就幹了,然後就低著頭坐在那不說話。我不習慣讓場面冷場,就問:“還要嗎?”
他點點頭。我又叫了一杯。新端來的“隨便”是綠色的,他又抓過來一口乾了。我懷疑他是從沙漠
出來的。
他連著喝了四杯“隨便”就不要了。我說:“去我那兒。”我沒讓他選,因為他一定又說“隨便”。他沉
默著,起身跟我走了。
我帶他回了我在西門的住處。那原本是賈科爺爺的房子。兩年前他爺爺身體不好回了綿陽,房子
就留給他了。可賈科嫌離公司遠就沒住。把房子讓給我,他住公司的宿舍。
進了屋我問他要不要洗澡,他又是先點頭又搖頭。我笑了,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出來,很緊張。
“算了,脫衣服吧。”我怕他會在浴室裡緊張的暈倒,我看見他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
他很猶豫的脫了上衣,然後就扯著他的皮帶沒動。
“怎么了?”我走過去抱著他,讓他放鬆一些。他突然用很大力氣摟著我。我能聽見他心跳的聲
音。然後沒一點預示的就把頭壓過來了。由於動作太急,他的牙磕了我的嘴唇。我“哎”了一聲,心裡對他的幼稚感到很可笑。我知道今晚會很有趣。
我想先幫他把褲子脫了,可他突然喘的很急,然後一把把我推開了。我一個趔趄倒在沙發上,就看見他慌慌張張抓起衣服往門口衝。
“幹嗎?”我從沙發上爬起來抓住他。
他用力掙脫我,很委屈的說:“不幹了行嗎?”
“什么意思?都當我是好欺負的!”我在想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盡走背運。
“倒找你錢還不行嗎?”他從上衣口袋裡摸了僅有的兩百塊塞在我手裡,拽開門就跑。開門時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