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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快去。〃浮塵小身子在風裡抖著,露出一個森然冷笑道:〃你快去說吧,你主子正等的緊。〃
大總管說不出哪裡怪來,心裡邊納悶邊快步走到臺階上,望了眼裡面,楊風正看著他這,他忙露出一個獻媚的笑來,〃王,小的辦事不利,那個賤人把自己餵了殘獸。〃
風從四面八方吹來,只冷到骨子裡去。
長篇虐身虐心 白痴 BY 偶很勤勞 後面情節賺人眼淚 上
第一章
三點四十的時候偶打算睡了,可是突然想到了這個故事,然後輾轉反側兩個小時都沒有睡意,最後只好爬起來,把這個故事寫下來。我可能再也不會這麼有激情的去完成一片小說了。前面的可能有點枯燥,不過這是必要的鋪墊,請一定看下去,後面有好東東。
我在孤兒院的門口看到了這個少年,他有著雪白的透著紅暈的美麗肌膚,削瘦但是挺拔的身體。從我下車的時候他就在對著我笑,那種笑容不沾染任何塵垢,清新脫俗仿若天使。我被他迷住了,視線絲毫不能從那天使一樣的臉上移開。可是幾分鐘之後,那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我從他純淨的眼神中看明白了一樣東西——他是一個白痴。不過,這正是我要的。
院長知道我願意領養一個白痴,感到非常驚訝,不過倒是非常熱心於這件異乎尋常的好事。手續很容易就辦妥了。我有非常體面的身份,而對於愛心的心理測試也很容易的就透過了。
其實我自認是一個無情的人,只是我知道怎麼樣在這樣的測試中拿到高分。科學家也許都會有點冷血,不然又如何能不問世事的專心搞學問?而我更是把這一點做得很徹底。這個叫傑瑞的白痴少年,就是我正要進行的實驗中很重要的儀器。
這個實驗雖然才剛剛開始,不過我已經為了它準備了二十多年。在十歲的時候,同樣是英才班的格雷和我爭論起了一個問題——理性和感性到底哪一個是更高階的智慧形式。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理智,而格雷認為是感情。我們當時的回答都是憑藉直覺或者說信仰。所以誰都不能說服誰,於是這個問題我們從小學開始跟隨著我們,經歷了中學、大學、研究生直到我們都成為了小有名氣的科學家,擁有了自己的研究所。
小學時格雷說:一隻蟑螂都知道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裝死,它的行為體現了邏輯推理的簡單形式,而他會懂得去欣賞一幅畫嗎?
我說:可是如此簡單的邏輯推理要是生命都會有,不然它就沒有辦法存在,也因為人帶著尋找規律的眼光去看世界。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蟑螂會裝死,所以不管死活踩一腳再說。而蟑螂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裝死,而不變通,說明他沒有運用邏輯推理的能力。
中學時格雷說:電腦可以模擬非常複雜的邏輯過程,包括進行超出人能力的運算,可是它懂得辨別一幅畫的好壞嗎?
我說:可是你不要忘了它之所以可以模擬是因為人做了更高層次的抽象。我們知道抓住一個過程中不變的東西,而把低階的重複的工作交給電腦。可是軟體工程師卻只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能勝任,而對於藝術的敏感更多是天生的。
大學時格雷說:蘇格拉底可以透過提問讓一個奴隸學會幾何,任何的科學無非是前提再加上邏輯推理,對於一個文盲,你只要有耐心,一步一步講清楚,包括從最簡單的數學開始,你可以讓他懂得相對論。可是藝術的薰陶卻沒有辦法按部就班的完成。
我說:一門科學的公理化就是一個理智高度發揮作用的時候,不然你又怎麼知道哪一條是前提,而一共需要多少前提?甚至於世界是不是統一的,而最終可以透過最初的前提加上邏輯表達出來,都是一個應該商榷的問題。一個人可以在一生中就取得很輝煌的藝術成就,以致後人無法超越。可是科學卻是永遠在進步的。難道幾代人的智慧比不上一個人嗎?
到了研究生階段,我們進了實驗室。開始停止紙上談兵而更傾向於透過實驗來驗證自己的結論。只是那個時候只能做老師的應聲蟲,等到自己出人頭地,擁有了實驗室,才開始真正有資本做這個實驗。
我和格雷很仔細的定下了實驗計劃,也準備好了所有需要的試劑和儀器,最後就少了一樣東西——我們需要一個白痴。
其實人的智商和大腦皮層的興奮程度有關,而正常的人可能只能呼叫不到百分之十的腦細胞,白痴則更少。所以人的智力是很有潛力可挖的。即使是白痴也一樣,只要他的電腦皮層興奮起來,他就可以集中精神思考,同時聯想、判斷、推理的能力都會提升。我們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