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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不覺得對不起我了吧。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知道莫言有可能還在對強暴我的事而自責。“我很累,要休息了。”
莫言扶我躺了下來。“你做的很對,如果當年我也這樣做了,那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講一講吧,我可以把它當成睡前的故事來聽。”我的眼皮益發的重了。
“我的父親莫生雲是黑社會大佬,他一生只愛過一個人,就是我的母親。兩個人一直幸福的生活著,直到我出生前一個月……。”
莫言的聲音彷彿從雲端傳來一般,漸漸的消失了。下面的文字是我由他再次講述而整理出來的,不過那已是在瑞士時的事了。
莫言出生前一個月的某一天,有一個女人找到了他的母親,聲稱懷了莫生雲的孩子。就如同故事片經常描述的那樣,莫生雲在兩個月前酒後亂性,與那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而莫母也因為這樣的打擊在生下莫言後即撒手人寰。
莫生雲雖然將女人和她的兒子接回家,卻痛恨著他們,只是沉溺於對亡妻的緬懷之中。女人和她的兒子沒能夠入莫家的籍,莫言的弟弟姓著母姓“王”。姑且不論莫雲生是不是在女人的設計下才與之發生關係,但莫言知道她對父親的愛十分的熾熱。
莫言的弟弟和女人一樣,也是個對愛很執著的人。他愛著莫言,也知道莫言有著不一般的性向。他誘惑他,如同他的母親。
十六歲的人對性慾的好奇,使得逆倫的一幕幕在莫家上演。但他們之間只是單方的付出,莫言並不愛他。
十八歲莫言進入了大學,為了掩飾自己的與眾不同,他在父親的酒巴里找了個女郎充做自己的情婦,這個人是於蝶的姐姐於蜓。於蜓和於蝶是孤兒,姐姐一直以賣身來支援著妹妹的學業。於蜓一直感激著幫她跳出火坑的人,這種感激慢慢的變了質,轉變成了愛。對於莫言逃避弟弟的糾纏而躲在她的家的行為,也被美化成莫言是不是也愛著她的想法。
而弟弟與姐姐的相遇是悲劇的開始,莫言的無心與傷害使得兩個人站到了一起。但痴纏只會使人逃得更遠,莫言放棄了學業,來到了這個城市,經營著BLUEMOON。
半年後,他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弟弟與於蜓相約自殺。在送走他們的葬禮上,於蝶站在了莫言的面前。“我以為自己才是姐姐最重要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你這種看也不看她一眼的混蛋。從今天起,你最重要的人只能是我。”十二歲的小姑娘這樣宣告著。
從那一天起,對莫言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是於蝶,因為他欠她。從那一天起,對於蝶而言成為別人眼裡最重要的人就是她的生活重心,因為她不想再一次嚐到背叛的苦澀。
尾聲
將趕好的譯文列印出來後,時針已爬過了十二的位置。
疲憊的揉揉酸澀的眼睛,很累但卻沒有一絲的睡意,去BLUEMOON喝點什麼吧。
夏末的夜微涼,只穿一件襯衫實在少了點,我加快了腳步,向著目的地走去。
莫言為了給我和於蝶治病,五年前在瑞士時就賣掉了BLUEMOON。但我回國後一直很喜歡那裡的感覺,雖然換了老闆,每隔一段時間還是會去轉轉。
“今天比平常人多啊!”坐在吧檯上,我點了杯酒。
“是啊。沒想到這個時間了還有這麼多人。”相熟的調酒師遞了酒過來。“剛趕完稿子吧,吃東西了嗎?”
搖了搖頭,“吃不下。”
“難怪越來越瘦。”一個顧客點飲料,叫了他去。
瘦了嗎?瘦點也好。從瑞士回來後我的體重就一直沒減下來,現在總算好了一些。
雖然PUB的人很多,但我還是覺得冷。放下酒杯,到舞池裡扭了幾曲。
“好熱,好渴喔。”坐回吧檯,一口氣喝下了殘酒。
“熱的話出去走走吧。”一個男人跟我答茬。
雖然我有時會在這裡找伴,但今天不想有別人擾我清靜。“我比較想一個人……,嗯,頭好昏。”
男人扶起我,“出去吹吹風就好了。”
渾身上下軟塌塌的靠在他身上,半點反抗不得。“不要……”,和他一起出去了就不妙了。
“走吧,我扶著你。”
“放開我……”雖然頭昏但我還沒完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