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第2/4 頁)
聽你一語,一股刺痛就漫遍全身,苦不堪言。
說了不要愛你,可為什麼我現在還是為你心痛...
有一天當最大的苦痛,都已經不能讓沈青風痛苦。
那麼是否我就不會再有任何的苦與痛。
我抬頭看著不知何時來到跟前的蒲靜。
我把頭靠在蒲靜的胸膛上,無力的道:“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問...借我靠一下..就好..”
蒲靜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沒打算問。”
見上嚴曙一面,讓我在家中悶了好些天。
幾日不言不語,不吃不喝,不知要做什麼,也不知該做什麼。
還活生的,似乎只剩空蕩蕩的腦袋不停飛轉。
千兜百拐的思緒...始終是跳不脫嚴曙這個死結。
我知道沈青風,確實,病入膏肓。
我知道這輩子。
沈青風對嚴曙的痴念,無藥可救。
從在他口中聽見哥哥名字的那刻起。
我知道這輩子我心傷難愈。
嚴曙,像一把鋒利不過的刀。
每回見他,總是免不了心頭再添上一道口子。
沈青風不下千百次問自己...
嚴曙對我從沒有絲毫情意,為什麼我還要愛他?
嚴曙傷我既深又重,不曾有一絲手軟,為什麼我還要為他痛?
為什麼...
為什麼我被刀刃鑲入的骨肉血流不止,還死死的不肯放手?
這些問題我從沒有想出過答案,嚴曙問我愛他否?恨他否?
我撒了謊,但卻有一半真實。
是否愛他,無庸置疑。
是否恨他,到了如今我也弄不清是否恨他。
嚴曙傷我如斯,雖愛他至深,但說沒有半點不甘憤慨,不可能。
但無論如何,我卻無法埋怨他,責問他一句為什麼。
是的...
沈青風從沒有問過嚴曙一句,為什麼?
因為是我愛他。
是我給了他這樣一次次傷我的權利。
我為嚴曙神傷的同時,蒲靜一直默默的,只是陪伴在旁。
我沉浸在對嚴曙錯綜複雜的愛與恨裡。
蒲靜一如我幾日前最後開口的一句要求,什麼也不問,只是望著我,不發一語。
他看著我的眼睛,很憂傷。
我從未想到那個總是嘻皮笑臉的蒲靜,也有露出這樣的神情的時刻。
我問:“蒲靜,你在傷心?”
蒲靜苦笑一聲道:“答案似乎很明顯,不是嗎?”
我又問,聲音一如當初,嚴曙問我一樣的冷漠道:“蒲靜...你在為了什麼傷心?”
蒲靜反問我道:“小風,你又為了什麼在傷心?”
我輕輕搖頭道:“我說過...你別問,我為何傷心為誰傷心,這都不關你事。”
蒲靜苦笑道:“小風,那你也別問,可否?”
沈青風愛嚴曙之心,昭然若揭。
蒲靜是聰明人,並非不信我不能瞞的住他。
他看不看得出來,我並不在意,他看出來了,我也可無動於衷。
一切只因我和嚴曙之間,充滿太多謊言惡意,連愛也是掩蓋在白晃晃的刀背上。
縱然一切起因只為一字,情字。
卻交雜出太糾纏的愛恨,紛亂到我不能形之於口。
我與嚴曙的過往,一切回憶..對嚴曙的愛,掙扎,心碎,包括因嚴曙而生的痛苦。
都是未來將長伴我於九泉之下的所有。
是僅僅所有...
所以就連傷心,也不必與人分擔。
可這傷心的滋味,不好受。
這種痛,我不想讓別人也嚐。
就算我會錯蒲靜的意也罷。
算是我未雨綢繆。
我對蒲靜說:“無論你在為誰傷心,都不值得,蒲靜,不要白費力氣,自尋煩惱。”
蒲靜倒是恢復了點精神,又玩笑說道:“你不是魚,怎知魚在水中是痛苦。你不是我,怎知我值不值得。”
“我是魚,蒲靜....我是,但不要你是。”我神色和緩的說,看著蒲靜微微變了的臉色。
我已是一條遍體鱗傷的魚,不希望見到蒲靜最後同我一樣。
忘川水中再多一條傷痕累累的魚。
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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