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2/4 頁)
們那見鬼王爺允不允許,我沈青風要走,你們誰也沒權管得著。”
“你要走。”
背後傳來冷的讓人結冰似的低沉聲音,眼前的人紛紛恭敬的行禮退下。
我轉身一看,果不其然。
是嚴曙。
“你要走。”他又重覆說了一次。
我看著他說:“是啊,不行嗎?”
見他似乎沒有反應,想必是默許了我離開。
經過他身旁時,我輕輕的道了一聲,保重。
在我走出他的視線前,他問:“青風,為什麼要離開?”
我說:“我又為什麼要留下來,畢竟你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不是嗎?”
他始終沒有回答,或是在我踏出了這深院朱門前,他沒有回答。
出了王府門口,我回頭一望。
富麗堂皇的府第依舊繁華,路上大道行人依然為生活忙碌奔走。
我站在這裡,從前的一切仍歷歷在目,卻恍如隔世。
成了轉眼成空的過往雲煙。
愛恨恩仇,不過都是冥河兩岸的彼岸花,求不得....
-求不得的彼岸花,沈青玉縱身躍入冥河水,一去不返。
-求不得的彼岸花,嚴曙為情心魔難御,為情傷人。
-求不得的彼岸花,沈青風死過一回,鬼門關走了一遭,再也不敢看一眼那求不得的虛空。
是的...
過往今昔,回憶縱然太過苦澀,但我從未忘卻。
只因一切一切太過銘心刻骨,撕心裂肺的痛楚太過清晰...
雖然我想忘卻,但我從未忘卻。
過了太久靠人吃穿的清閒日子。
如今沒人供吃供養,自是不能鎮日遊手好閒。
在認識嚴曙之前,我靠著一雙手一把琴討生活。
自力更生不成問題。
現在重操舊業,原本想來容易。
卻忘了算計這小小京城裡的流言可畏。
沈青風一把火,把當今二王爺的府第燒了一半。
現在流落出來賣藝。
誰敢把這個避之唯恐不及的倒穢災星給請進門。
走遍京城大小店鋪,自是沒有一家酒樓茶館敢請我。
有的掌櫃聽乾脆拿銀子請我快快離開他們鋪子前。
就深怕讓人看見了,以為他們和我這個王府的縱火犯有關係。
差點就要跪下磕頭的,只求沈青風這個禍水快快離開。
青風啊青風。
沒想到你那一把火沒燒死自己,現在倒是要餓死自己了。
若當真如此。
沈青風豈不是成了京城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話一則。
死過一回。
那滋味並不好受。
我再也沒有興趣去試。
再說沈青風雖不是什麼名人雅仕,但落得餓死的下場未免太過窩囊淒涼。
於是,我拿了布巾覆住了大半的臉孔,再去找事。
但這樣來路不明的人也是沒人敢僱用。
最後。
我隨口編造了有隱疾面陋不便以臉示人為由,終於找到願意用我當琴師的地方
-倚闌樓。
是煙花之地。
以前的沈青風,一定對這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虛華之地嗤之以鼻。
但可惜,人窮必定志短。
如今為求三餐溫飽,沈青風什麼志氣風骨早就扔在腦後。
再說終究是知音難尋。
付得起銀兩聽琴的,大都是富貴人家,有錢的公子哥。
既然是對牛彈琴。
那麼在那裡彈,又有何分別。
青樓妓院。
不過是更多了一些虛情假意矯揉造作。
日子就在夜夜笙歌裡的不眠夜裡,一天天渡過。
暖香溫玉笑聲歡語。
我雖天生愛靜不喜喧鬧。
但為圖個溫飽忍耐著些,倒也就習慣了。
偶然聽人提起嚴曙種種。
我聞時心靜如水。
以為往事已矣,沈青風已然放下。
卻在夜半夢醒總哭得厲害。
止不住淚。
我對自己說:沈青風你很堅強的....很堅強.....這一切總有一天會過去。
縱然我知道沈青風天生並不堅強,而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