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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和文哥做也沒什麼不好。他特別有激情,也特別有力量。但好象只有我自己這麼想。連溫柔的麗華都說文哥太粗魯了,跟他做就像好幾天不想和別人做了。只有我才忍得了他。文哥也知道大家的想法。所以只找我。但找我也要找藉口。其實沒什麼必要。但他這人就是要面子。其實只要他說要和我做。我就會和和做的。
文哥的真名叫“程逸文”。他在道上不用這個名字。我是偷看他身份證看到的。當時我還不知道那麼做的危險。如果當時我被他抓住,現在可能就不在這世上了。那時我還年青。也許只是好奇心作祟。那是我的秘密。我當然對誰也沒有說過。我這個人嘴特別緊。這也可能是我偷看的事到現在還沒有被揭發的原因。
其實名字不就是個代號嗎?叫什麼其實都一樣。但我們都習慣不用真名。我的全名是“宋梓君”,而我現在常用的名字是“艾君”。“麗華”的全名是張麗華。他沒有“藝名”。但他不說,也沒人能聽出來。他總說,每當他聽別人叫自己的名字就想,為什麼父母給他取了個這麼女性話的名字?是不是當時就預感到他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每當他說這個的時候一種少見的憤世疾俗就出現在他臉上。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情緒又出問題了。當所有人都找機會撤了後,我總會留下來。讓他靠在我肩膀上哭泣。麗華說,每次靠在我肩膀上哭泣時,都覺得我特別有男子氣。又堅強有勇敢,像個真正的男子漢。
連他自己都知道那是錯覺。真正的男子漢是不會做男妓的。麗華說,“不知道你為什麼就幹了這行?”所謂男妓,一般意義上就是和不同的陌生人上床做愛,靠這種手段生活下去。
誰也不是天生想賣的。但現在逼良為娼的事也很少。一般都是出於自願,就是我賣我願意。但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痛苦和難處。生活和社會的逼迫,現實就在眼前,有時是能讓人做什麼都行的。
錢,這個字說起來俗。但有都是人是一分錢逼上梁山的。人總是要活下去的呀!可現在的社會,沒有錢,你一天也別想活!但對我來說,卻沒有那麼多問題。我從未在“同行”面前顯示出任何的難處。也很少對他們提起我的過去。
聖誕夜喝多了,多說了兩句。第二天,當可人問我,“你真的是某大的大學生呀?”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滑到地上。“誰說的?”
“你呀!”可人說,“昨天晚上的PARTY畫眉和國安使勁灌你,你醉了後自己說的。”他用那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有羨慕、有嫉妒也有懷疑,他繼續說:“當時我們就是想問問你幾歲了。他們都說你未成年。你平時也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我們就認定你未成年。所以才隱瞞年紀的。說不定還是從家裡跑出來的。”
我強笑著說,“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你想知道就當面問我。我還能不告訴你?”
他笑地很得意,說,“我昨天就知道了。你自己說你二十五了。我們都不信。畫眉就激了你幾句。你還真不受激。直接就說,當你還十八呢?你大學畢業都兩年多了。”
我假裝自信地笑笑,“你們就馬上信了?”
他看我的眼神,好象我小看他了,“我們哪有那麼笨?國安和畫眉當然還有我後來又問了你好多問題,都是關於你上某大時的事。就是傻子都知道那不是你編的,都能肯定你就是個大學生。”
我趕忙問:“你們還問什麼別的了?”
他說:“也沒什麼了。你知道我們都沒進過大學門,也不知道怎麼問了。後來想問你是大學生為什麼要做這行……”
我急忙打斷他問:“我怎麼回答的?”
他說:“你早就睡著了。什麼也沒說。所以我今天就是要問你這個的。”
我笑了,說:“也沒什麼原因。我就喜歡這樣生活,既自在又悠閒!”
他的眼神好象怪我自甘墮落,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的確,可人沒有資格怪我。因為他和我是一樣的。雖然他小我六歲,但已經很成熟事故了。也許再沒有任何一行比我幹我們這行更容易讓人變得圓滑事故了。但那是要付出代價的。在可人年輕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他的個年紀該有的青春氣息。就像把樹上的青蘋果包在袋子裡用藥物催熟了。他變成了有著誘人香味的紅蘋果,但卻失去了成長的快樂,就是那種體味著青澀滋味的日子。那是一種畸形地早熟。
最近有個客人總是點名找我。如果我不在,他寧可離開也不找別人。這位名叫李知仁的客人確實有點怪。每次我們上床後。他都說,他愛我。我總是回以一笑。我不太喜歡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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