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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開窗往外看,雪樺園在月華的普照之下顯得格外寧靜,白皚皚的雪壓著雪樺,白茫茫的一片,真乾淨。
咻——又有一個睡不著的人在夜裡出現,林濂睿運著輕功飛到了她的窗邊,坐在視窗看著她,滿目的疲倦。
“怎麼了?”她把手杵在窗框上問道。
他搖了搖頭,順勢跳入她的房間。她忽然想起治病的事,便問道:“甘大夫是怎地給你治病的?”
他打了個激靈,一聽到甘大夫和他的治病方案林濂睿就怕,她還從未見過他怕什麼呢,看來這甘大夫是他的剋星。
她以為他不像甘大夫那般封建,怕說出些什麼有傷風雅的話,可沒想到他這些天來和甘大夫呆多了,潛移默化地也變得腐朽起來,竟搖頭不願告訴她。
她的好奇心更重了,不依不饒地拉著他問,他皺著眉頭看她,可就是不說。嘿,你不說我也會知曉的!只要我假裝不小心走錯房間,進了治療室,不就一目瞭然了嗎?沉霖心裡暗想。
許是她喜形於色,一臉得意之情,林濂睿感到很是莫名其妙,彷彿沉霖明瞭他的秘密似的。
不一會,他那腹黑性格又暴露了,一臉壞笑地拿起她房間裡的毛筆寫道:“霖兒想我了嗎?”寫畢,還滿目含情地看了她一眼。
她翻了翻白眼,這古人不是很含蓄的麼?怎地他比自己這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還直白?既然他單刀直入了,她也不拖泥帶水了。她肉麻地對他說:“睿哥,人家可想你了!”邊說邊放著十萬福特的電壓,企圖讓他觸電。
沒想到他的抗肉麻能力頗為強勁,雞皮疙瘩都沒起,還徑直地走向她,一手攬著她的腰,臉慢慢湊近了,便是深情的一吻。
他的吻熱烈而深切,渾重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房間裡四下瀰漫著曖昧的氣息。他的手有些不安份了,有意無意地碰到一些不該碰的地方。
正當此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姐姐,甘蘭給你送了點夜宵……”甘蘭剛推開門,看到這曖昧的場景,“呀”的一聲轉過了聲,飛也似的逃了,只留下一句:“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
很顯然是不能繼續的了,林濂睿有些掃興地摸了摸嘴角,不滿於每次皆有人來打擾,彷彿是有人特意的。鬆開了攬著她的腰的手。她倒也樂得輕鬆,若是甘蘭不出現,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他走到門前,雙手將門合上,她不由得心一緊——他要做甚?她又想歪了,他沒有向她走來,而是拿起毛筆在紙上飛舞著:“我們離開這吧!”
“為何呀?你的傷還沒好啊!怕痛是不行的!”她嚴肅地對他說。
“你當真把我看成那種怕皮肉之苦之人?這個地方不尋常。”白紙上又出現了他雄勁的字。
“我知道這兒不尋常,可是既來之,則安之,他們能治你的傷,何不順水推舟呢?萬事等傷養好了再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既然他們沒有什麼動靜,我們不如靜觀其變。”沉霖一一道來。
他沒有再寫,盯著她看了一會,又低下頭看著明晃晃的白紙,似是在思考什麼。半晌,他抬起了頭,在紙上寫道:“我明白了,就按你說的做吧!我走了。”頓了頓,回頭眼角帶笑地舉著紙:“霖兒可要想我喲!”
他還是一臉壞笑,走到她的面前,她沒再就著他,推著他的背趕他到窗邊,對他說:“得了得了,您老慢走,不送!”
他嘆了口氣,搖頭看了她一眼,便飛回他的房間去了。
她關上了窗,躺回床上,尋思著明天如何跟甘蘭解釋今晚的這一幕,像甘蘭如此傳統的女性看到這般場景,她怕是百口莫辯了,也罷,隨他去吧!
她心事重重地進入了夢鄉。
窗外點點寒星散著明滅可見的星光,鋪灑在銀裝素裹的世界裡,搖曳不定,是那枝頭輕聲嘆惋的雪樺花,和編織著一簾幽夢的少女心。窗外風已平。
林晨……是那個許久不聞的女聲。
林晨……再叫她便要醒了!
林晨……她真的醒了,窗外溫和的陽光斜射進房間,清晨獨特的氣息撲鼻而來,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伸了伸懶腰,整理好衣衫便走到窗邊,往下一看,林濂睿已然在池水中“受罪”了,不過他一反常態,沒有齜牙咧嘴地幹瞪著甘大夫,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泡在池中,倒是那甘大夫齜牙咧嘴地瞪著他,彷彿他不受罪自己心裡就不舒服一樣。
她走出了房門,在走廊上碰到了甘蘭,她一見幹了,連忙說道:“昨晚的事純屬誤會,我與他之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