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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地緊隨其後,眼角的餘光不停地打量著園子的每個角落,彷彿在尋找什麼似的。
當他們停在那口井前時,淵一把抱起了她,跳起站在了井裡的水桶之上,順著水桶直達井底,沉霖估算著這井深有十多米。
到達底部時,她才發現,這口井是一口枯井,其底由石板鋪成,至於她每天打的水,恐怕是從井外倒進來好讓她有水可打的,現在還有一些水殘留於此,真是本末倒置了。
淵解下腰間佩著的殘月狀玉石,鑲嵌在石牆的凹槽之中,位於水位上方几寸之隔的一堵石牆豁然上升,眼前出現了一條平坦的密道。
沉霖不禁有些納悶,問道:“這地道不與外界接觸,不會覺得氣悶嗎?”她儘量把“缺氧”的意思表達出來。
淵頭也不回地往前走,邊走邊說道:“你怎知這地道不與外界接觸呢?”
沉霖立時明白了雪樺園的作用,不僅是作掩人耳目、遮蔽地道之用,還有隱藏通氣口的功用。
那塊殘月狀玉石好似鑰匙一般,在門外鑲嵌則開門,在門內鑲嵌則關門。密道九曲十八彎,有時已是盡頭,鑲嵌上玉石,眼前便又豁然開朗起來,沉霖不由得佩服造這密道的人,光是記住這走法已是不易,更何況建造乎?
也不知過了多久,路才漸行漸寬,抵達目的地。
這裡仿若一個地下山莊一般,只是由於通風條件不良,並無草木罷了。饒是如此,仍有些鐵樹石花,做工甚為精良,栩栩如生,渾然天成。
行至一處廳房之前,淵說道:“這便是你的房間了,條件有限,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待會兒我會吩咐兩名丫鬟前來服侍你,有何需求儘管開口,凡是力之所及,定會竭力滿足。”
“不必了,我一個人更自在些,”她婉拒了淵的提議。
門是上好的梨花木,她只是一推便知曉了,門上的漆飾頗為繁瑣,似有深意,她僅匆匆一眼帶過。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房內應有盡有,果然是頗為照顧她了,這上等房間怕是一般教眾所不能居住的,比和林濂睿擠一間客棧普通房,不知好上多少倍了,看來她的選擇還真是正確的。
沉霖坐在床邊,摸著絲綢覆面的蠶絲被,似是想起什麼一般,不覺微笑起來。
既然他們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她便可隨意走動了,當她走出房間,抬頭看去時,不由得震驚了:這座地下山莊之上竟是露天的。根據井深十多米可知,鏤空的頂部應距她所站之地至少十米,隱約可見在頂部之上三米之處還有雪白的天花板,可見地下山莊是位於雪樺園之下的,而雪樺園中的某些房間的地板是空的,好讓地下山莊通氣。看到這結構,沉霖不由得愈加佩服制造者了,這樣的建造技術已相當於現代的地下超市的了,其規模之大更是令人詫異,而地上的雪樺園也應是與地下山莊一樣具有相當規模的莊園。
一人從沉霖身後走來,說道:“驚訝嗎?我最初來時也甚是驚訝。”沉霖回頭偏頭一看,來人是淵。
“這外頭應是施以幻術來掩蓋空缺的地板的吧?不怕有人一腳踏空嗎?”她盯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問道。
淵低笑了幾聲,陰沉地說道:“你覺得,有人能靠近那裡嗎?除了你和林公子,倒當真無人能如此自由地出入雪樺園。而且你們能接觸的房間不過是那麼幾間罷了,雪樺園裡的房間可有上百間。”
她定神思索片刻,又問道:“這裡都沒有人嗎?這樣的生活很無趣呀。”
淵有些抱歉地說道:“多數人皆是有任務在身的,不會在山莊內逗留,即便是一些在山莊裡的人,若非任務所需,是不輕易出門的。若是覺得無趣,我倒是可以奉陪。”
她問道:“若是如此,為何要帶我來此,住些上好的客棧豈不是比在這兒好多了?”
淵回道:“這是教主的意思,他覺得你在這兒安全,而且於我們有利。”
一個如此龐大的山莊,卻是空蕩蕩的,整日處於陰暗之中,在這兒居住倒也不是什麼好事,也難怪多數人不在此居住了。沉霖暗想道。
“既是奉陪,你倒是出些主意呀,總不至兩人乾站著吧?”沉霖笑笑說道。
“想必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平日裡都是有任務在身的,並無空閒娛樂,要我出些主意,那倒當真是為難我了。”淵如是說道。
沉霖靈眸一轉,笑吟吟地說道:“不如你教我廚藝,如何?你燒得的那手好菜,我可是覬覦已久了。”
“原來是想偷師呀,倒也無妨,教你便是了。”淵笑道,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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