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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感。
“施欽,你別睡了,起來把退燒藥吃了。”許玲玲指尖一不小心觸碰到他的額頭,一下子就縮了回去。
眸色分明地睜開,倏忽掃到許玲玲臉上,“把藥拿來。”許玲玲摸了泛紅的臉,病了這模樣殺傷火力也猛。
本著送佛送到西原則,許玲玲心軟扶起施欽像軟玉一樣倚在床頭。不僅幫忙剝藥丸遞上,還撕開包裝泡沖劑。末了,看他臉還是紅撲撲的痛苦的表情,便一不做二不休走近臥室裡面的衛生間端來一盆冷水,挑了單掛的藍色毛巾,擠了擠水敷在施欽額頭。
許玲玲嘰嘰呱呱地開口:“我發燒,我媽這麼大大咧咧地還是記得給我蓋上毛巾,這樣容易降溫。不知道你有沒有效果。”
施欽都幽幽地目不轉睛地看著許玲玲,“多謝。”他上次被這樣溫柔對待是什麼時候,閉上眼笑自己變得越來越不符合他的邏輯風格了。
有次工作到全公司剩下他一人,插袋筆挺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半形城市的迷離燈火,竟閃過她那天婚宴上說自己臉紅時的惆悵神情,纖長的睫毛顫動合著櫻紅的唇。
一顆種子悄然,著陸在他冰冷很久的心上,它日漸茁壯抽芽卻並未被他認可的存在。
“沒事,不看在你是我未來老闆的份上,也要替方進幫你。”許玲玲搬了凳子,低頭摳著指甲,找了個妥當的理由。
“恩。”施欽心一沉,這便是他不願意承認的理由。
許蛇精看他閤眼休息,便替他把溫熱的毛巾浸水弄冰,拿包躡手躡腳地打算走了。殊不知,她把門剛關合,施欽便觸動似地張開眼露出裡面幾許留戀。
許玲玲是打算走了的,她甚至想自己沒撈到便宜地給病號當保姆了。走到樓下路過開放式的廚房又沒走動,施欽這傢伙好像沒吃飯吧?
奈何許蛇精心地善良,阿貓阿狗都會投食一口。開啟冰箱,沒意外地發現空無一物,只有一些礦泉水和啤酒。許玲玲才不想奔波出去給他買飯,就上網查了清淡食物的外賣號碼,訂了一份。
在等待的期間,接到瑄瑄打來的逛街邀請。許玲玲現在最討厭和大肚子的瑄瑄出去逛街了,她不僅要幫孕婦提東西,走一段路還要坐一會不然就喊腿痠。所以這次也不樂意地接起電話,轉著彎的拒絕。
“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逍遙就不願意陪我逛街了。”蘇若瑄猜測。
“我的大姐,我哪裡是在逍遙啊。工作沒穩定下來,在面試接受考驗呢。”她的確實在接受考驗,只不過方式有點奇怪。
“等我找到工作一定陪你逛完南街大道。”外賣公在門口按門鈴。“親愛的,先這樣老闆要來了,再見啊。”
“你好,請問是你訂的外賣嗎?”外賣小哥浮誇地衝許玲玲吹了口哨。
“是的。”許玲玲掛下黑線,這年頭都這麼輕浮嗎?
許玲玲送外賣到施欽的床頭,也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正躊躇中,施欽從昏沉中驚醒,杵在他的床前的許玲玲美好地像是一個夢。
看到施欽眼裡毫不掩飾的驚喜的光,許蛇精就“咦”了一下,“大哥,你是狗鼻子嗎?”理解為餓醒對食物的喜悅。
作者有話要說: 這麼可耐的儘量勤奮的我,能不能冒個泡給點鼓勵?
☆、不是“花瓶”的門面
從施欽家出來,想起他說的話。
“試用期兩個月,不合格照樣辭退。”又是毫不近人情的風格。
許玲玲才知道自己是備胎去頂替要休產假的女秘書,一腳油門踩下去,雖然聽上去這份工作岌岌可危的樣子,但她並不在意他的威脅,左右閒著文秘證也拿出來使一使,試試新行業。
回家告訴老媽,她一保守的全職婦女聽了就不幹了。“你當初大學專業辛苦讀出來,到現在不幹了。秘書是你這樣的人能做的嗎?”
許玲玲就知道一定有打擊,“我怎麼不能做,再說我也只是實習的秘書,頂多算去幫忙做雜事的。”
“人家找女秘書都是找年輕漂亮的,像個花瓶立在門面上。許玲玲你掂量自己,沒什麼經驗更談不上機靈了,浪費這兩個月的時間白做事啊。”許媽媽堅決認為這事不靠譜。
“我就多幾兩肉,長相端正,做過會計行業心思細緻,培訓過馬虎上也過得去吧。媽,你這是赤裸裸的偏見。沒準人家老總就是看在我這樣子不愛惹事的份上呢。”這點許玲玲倒是蒙對了,施欽前幾任的秘書都是年輕高學歷,心也高想往上飛。做過財務方面的許玲玲對資料總稱得上敏感的吧,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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