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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他自責地低語。
今晚,他趁夜前去城外的土匪山寨,為的就是要盜取這趟下江南的目標——
「玉羅剎」。
對他來說,雖然那幫土匪個個都是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但是偷雀玉羅剎」依舊是個簡單的任務。
他輕鬆潛入土匪眾多的山寨,順利取得他要的東西之後,原本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離去,可他偏偏一時興起,忍不住故意戲耍、挑釁那幫上匪,讓他們知道「玉羅剎」已經落入他的手中。
憑他的輕功,那些土匪根本追不上他,因此他毫不在乎地激怒他們,然後得意地揚長而去。
輕而易舉地甩開追兵之後,他回到客棧,忍不住到隔壁房間想要看看她恬靜美麗的睡顏。
當他發現她竟不在房裡的時候,不禁暗暗叫糟,立刻出去找她,而就在他擔憂地四處找尋她的蹤影之際,忽然聽見一陣騷動,讓他的一顆心驀然揪緊。
活了二十幾年,他從沒有這麼緊張過,即便是他所遇過最危險的任務,也不曾讓他如此心驚膽跳過。
那幫上匪不但被他偷走了「玉羅剎」,還遭到他的戲弄,肯定個個暴跳如雷,更加的兇殘嗜殺,他簡直不敢想像,榆兒要是落到他們手裡,會有多危險。
心急如焚的他,連忙趕了過去,當他驚見那幾個該死的土匪正持刀砍殺她的時候,他的心幾乎快停止跳動了!
向來不嗜血的他,在震怒之餘大開殺戒,毫不留情地除去膽敢傷害她的人。
眼看她受傷倒臥在地,他的胸口彷彿被狠狠地撕裂了,那情景現在回想起來,仍教他餘悸猶存。
要是他剛才晚到一步,恐怕真要失去她了!
沈飄浪濃眉緊皺,望著她蒼白的容顏,俊臉上有著掩不住的擔憂。
他並不在乎自己的身分被她發現,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她的安危。
剛才將她救回來之後,他焦急地審視她的傷勢,幸好並不算太嚴重。她之所以會昏迷過去,除了疼痛之外,也有可能是驚嚇過度以及太過疲累。
幫柳榆兒上了藥之後,沈飄浪就一直守在她的床邊,等著她醒過來。
他想,這妮子肯定有很多話想要問他。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柳榆兒先是發出一陣細微的申吟,不一會兒就幽幽地醒了過來。
她才一睜開眼,就看見沈飄浪一臉關心的神情。
「榆兒,你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嗯……還好,有點疼,也有點累,但……好像還好,沒有很嚴重。」
「那就好。」
他關心的神情和語氣,讓柳榆兒的心一暖,紅唇有些虛弱地揚起一抹笑,但……那抹笑意很快就僵祝
她忽然想到,她之所會被那幫土匪追殺砍傷,全都是拜他所賜,他還欠她很多解釋呢!
「你是『夜影』?」她控訴地望著他。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沈飄浪有些無奈地說。
「是你潛入那幫土匪的山寨裡,偷走了『玉羅剎』?」
「嗯。」
「這就是你這趟到江南來的目的?」
「沒錯。」
由於心裡充滿了愧疚,再加上她都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分,因此沈飄浪也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對她有問必答。
「可惡!你實在太過分了!」柳榆兒氣嚷著,蒼白的臉色因此而恢復了些許紅潤。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當然是你的錯!要不是你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會跑出去,更不會遇到那些土匪,莫名其妙地被他們追殺了!」她忿忿地指控。
一回想起剛才在鬼門關前走一遭的驚險情景,她的心裡就餘悸猶存。
「剛才我還以為我死定了!哼!都怪你,都是你不好!你竟然是『夜影』,而你從來就沒透露過,真是太過分、太可惡了!」
聽著她的抱怨與怨怪,沈飄浪的心中充滿了罪惡與自責。
「的確都怪我,是我不好。」
「哼,知道就好!休想我會這麼輕易就原諒你,除非……」柳榆兒的眼珠子轉了轉,一抹狡黠掠過她的眸中。
「除非什麼?」
「除非,你下次……不,除非你以後行動的時候,都帶我一塊兒去,這樣我就原諒你!」
「你說什麼?!」
「我說以後的行動你都要帶我去,不許再撇下我!」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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