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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清高又驕傲的男人認錯究竟有多難,可他這話在唐瑛聽來,偏偏逆耳無比,她憤恨地揪起便宜丈夫的腰間肉——黃裳的身材不說是健美先生的水平,但也是瘦肉多,肥膘極少的那類,唐瑛掐了幾下手指倒先酸了。
小金一聲都不敢言語,而黃裳沉吟片刻,一把將七娘攬進了懷裡。
唐瑛也不矯情,靠在便宜丈夫身前,傷感道,“你這是站住了讓我打,都傷不到你啊,太氣人了。”
黃裳聞言,更是直白,“對。”然後又補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同樣一張嘴,一會兒甜,一會兒毒,唐瑛道:“你也太不會勸人了。”
正合我意,黃裳順驢下坡,大大方方地閉了嘴。
“不作死就不會死。”唐瑛卻在此時跟小金感慨道:“這輩子跟他沒法角力了,還是專心鬥智吧。”基礎內功她每天都勤勤懇懇地修煉,可是力敏耐三圍的長進……提起來都是淚。
小金知道唐瑛已經心平氣和,“主人您的智力成長度十分驚人,沒必要妄自菲薄。精神力超高時,會有特殊的精神攻擊技巧。”
唐瑛驚訝道:“這麼高階?”
小金又藉著解釋道:“您現在的智力水平還負擔不了。即使在我所在的位面,智力特長者也需要儀器增幅才能完成,而且代價非常大,使用之後往往會有不可逆轉的傷害。”
“你好歹給我個念想,”唐瑛問道,“這招究竟有多猛?”一般來說,威力都和消耗成正比。
“智力值不足您百分之五十,秒殺。”
唐瑛喜形於色,“可算有點盼頭了!”
小金也很興奮,“其實,按照如今成長的水平,您半年之後就能嘗試一下了。”
唐瑛靠在黃裳身前,跟小金聊得火熱,這時小五也醒來並過來請安。
小傢伙看見養母架起來,並裹得嚴嚴實實的右腿,又飛撲過來,看了半天卻又不敢觸碰,之後小聲問道,“娘,疼不疼?怎麼弄的?”
這孩子發自真心的關切一望便知,唐瑛揉揉他的小臉蛋,逗他道,“已經上藥了,是你三叔打的。”
小五大驚,旋即瞪了他三叔一眼,“三叔!”結果捱了他三叔一記大手蓋頂。
唐瑛大樂,摟住小五道,“當真啦?你三叔怎麼會跟我動手呢?我打他還差不多。”
黃裳道:“就是。”打不過。
小五哭喪著臉,“娘……”
唐瑛笑問:“餓不餓?讓你三叔叫點東西吃。”
又歇了兩天,唐瑛再次行走自如,便和黃裳打算“退房”告辭了。結果剛一開口,就讓獨孤小哥攔下了,“咱們一起走。”
仇人是手握兵權的任得敬,獨孤小哥縱然滿身熱血,腦袋又沒糊塗——須得從長計議了,正好趁著遊歷天下的功夫,好好歷練一番,再談報仇出氣也不遲。另外,他覺得他和黃兄一見如故,亦能學到不少本事,再說還沒報答過兄嫂二人,他也不好厚顏不告而別。
這番話聽著十分舒坦,唐瑛也笑道:“說得好。還沒問過你,你多大啦?”
獨孤劍道:“二十二了。”
眼前的“劍魔”獨孤求敗看起來可像是二十五六啊!這還是加上“好感分”的結果。唐瑛挑了下眉毛,心道雖然你長得著急了點兒,心態卻很是穩重,“那有勞你了。”金牌打手不要錢,誰會往外推!?
獨孤劍道:“反正嫂子管飯。我如今不會再讓野豬踹了。”
唐瑛忍不住攥住了身畔便宜丈夫的手,“你敢捉,我就敢煮。”
黃裳默然,心裡還在琢磨,這對話究竟是如何急轉直下的?
又過了三天,這回跟黃裳唐瑛還有小五一起啟程的除了獨孤小哥,還有歐陽家一家三口外帶二十多個親朋與心腹:歐陽銳已經解了毒,只剩皮肉之傷,自然不介意出行。
歐陽夫婦這般當機立斷,唐瑛還挺欣賞。
要說歐陽夫婦非要拉住黃裳這位黃金打手,故意一起結伴離開,連黃裳自己都沒這樣自戀:人家八成是專為了討好七娘而來。
在這樣一個亂世,結好一位神醫的意義,還用多說嗎?
唐瑛自然被伺候得十分周到。她能安閒地坐在撲了厚厚坐褥,又行進平穩的馬車上,摟著小五教他認字。
黃裳在外與獨孤小哥聊了幾句,便丟下馬,擠到了七娘的馬車裡。看便宜丈夫跑來,唐瑛暗地裡偷笑:可見“睡得舒服”有何等魔力,他以前可沒有這樣“黏糊”。
正好,唐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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