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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堅持著向表哥抱怨,自然也能順暢地從袖裡摸出師父煉製的解藥,兩丸藥嚥下;他的“底氣”就更足了:師父不在,他就得親自吩咐心腹們,當著師伯和表哥的面兒;仔細取下敵人們身上的銀針。
兩顆暴雨梨花針;總共四千銀針;經過一刻鐘再次全部收回。黃裳拿著銀針回去照顧七娘;獨孤劍和慕容繼哥倆顯然還有話說。
大家相處已經有半年多了;獨孤小哥的家人自從戰亂開始;便舉家回了祖籍——目前那地方在西夏的版圖上,距離蜀中真不算遠,又因為兩地都很太平,且商路暢通,書信往來極其方便,比黃裳與唐瑛往族人所在的蘇杭通訊還要方便快捷不少。
因此一來二去表兄弟兩人逐漸熟稔,慕容繼也跟獨孤小哥的母族認了親。
說起來,還真是特別巧,獨孤小哥的孃親與慕容繼的親爹,這二位的曾祖父是親兄弟……只是這哥倆對家族的未來有極大的分歧:一個拼死都要努力復國,一個深信自家大勢已去,從而兄弟倆就此決裂,分道揚鑣,甚至這哥倆有生之年都沒再跟兒孫提及自己的兄弟。
可是……慕容家是有族譜的。
已然痊癒,恢復健康男兒身,自然那屬於男人的自信也跟著回來了,開朗許多的慕容繼堪稱“真婦女之友”,幾封信就把獨孤小哥的娘哄得恨不得把他當親兒子養。
話說回來,獨孤小哥性子裡有那麼點叛逆,不然他不會離家遊歷,而且幾年都不著家……至於他離家出走的理由,還真是跟他的婚事有點關係。
他在酒後不小心跟表弟吐露了下心聲:他讓某些人歪纏得相當煩躁,一怒之下就離開家闖江湖了。之後都沒跑出多遠,就馬有失手,再之後讓三哥七娘給救了……
慕容繼聽說之後,給表姑母寫了封信,先表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再勸道好歹給表哥多點選擇不是?
獨孤小哥的親孃回頭就寫信給兒子訓了個狗血淋頭:你還沒你表弟懂事!不喜歡為什麼不直說!有空我得親自來一趟,好好教導你為人子的道理。
獨孤小哥暗恨表弟多事之餘,卻也收下了這份心意,於是這回藉機給他吃點無傷大雅的苦頭。慕容繼已經恢復了全部戰力,依舊遠遠不是表哥的對手,他覺得自己就算能反抗,也得是他跟著師父學到毒術大成的時候……於是他識時務地哼唧了兩聲,吩咐管家和侍衛隊長善後,便跟著表哥回去繼續“說道”了。
獨孤小哥跟著唐瑛也頗學到了些點穴,疏通經脈的法子,但這法子就有疼與不疼之說……他最近“懲罰”表弟的手段便是打通經脈,超疼的那種。
對於慕容繼來說,真是悲喜交加,卻也無法否認表哥出手好處無限,只是這過程十分煎熬:每次都要嗷嗷直叫——他頗有自知自明,想混到師伯親自幫他梳理經脈,還得好些年呢。
大白天裡,少主的書房與關押俘虜的粗陋宅院裡傳出高低起伏,且同樣撕心裂肺的慘叫,真是相映成趣、沁人心脾……
卻說,黃裳回到七娘身邊,先抱住媳婦,讓媳婦親上一口,再把銀針輕車熟路地放進消毒液裡,自己梳洗一下再換了衣裳,回來就從小五手中接手,給七娘輸送真氣提神醒腦……
除了七娘後腦受傷那會兒之外,黃裳就沒見過七娘這麼~萎~靡~過:搞研發實在是個既費腦力也費體力的苦差事。
說實話,自打在蜀中定居,這敵~襲~真是一波接一波,比當年行走在金國與南宋的交戰之地的時候,還頻繁上幾分,而且質量上也更勝一籌啊!
這就是人怕出名豬怕壯,走在了出名路上的夫妻倆必須時不時地展示下肌肉。
唐瑛自然生起了緊迫感:她要儘快把群攻武器暴雨梨花針製造出來,併成為對穩定且有足夠震懾力的獨門武器。
有兩位高手全無保留地給她提供實驗資料,她也豪爽地開放了自己的許可權,讓小金隨意使用她的精神力與體力,結果就是隨著暴雨梨花針的完成度蹭蹭上漲,她的體力槽與精神力槽都是嘩嘩狂掉……
要知道,體力和精神力降低到要昏闕的水平時,恢復起來可就比平時慢上不少。這些天唐瑛就是一副明明時刻都想休息但卻勉力強撐的模樣,可把黃裳心疼壞了。
他倒是不吝惜自己的內力——可唐瑛經脈與丹田容量比起黃裳,那實在是太過有限,撐死半炷香的功夫就足夠灌滿補足了,這還是他擔心一次用力過猛,直接給七娘的經脈撐炸了,但精神上的疲憊黃裳真沒什麼好辦法。
他又自知不擅長甜言蜜語,連說笑都經常是冷笑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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