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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指著峭壁上的蛇窟,說道:“喏,就是那個。”
蘇溫良的視線隨著他手指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眼底閃過了凜然的怒色,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僕人,說道:“這次事發突然,就留你一條性命,若是下次再出現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休怪我心狠手辣,滾吧。”
說著,他一躍而起,飛入到了白景宸被吞噬的蛇窟之外,他頓了頓,似是掃了一眼蛇群,便毫不停頓的衝了進去。
姜宴北在不知不覺之中撿了一條命,一時間震驚的悲喜交加,心頭的狂喜幾乎要將他徹底的淹沒,他甚至流下了滾燙的熱淚,他此刻對蘇溫良甚至是充滿了感激的,感激他留了自己一條命。
到了最後,他也沒離開此地,而是跟著了魔似的,守在了藍鳶蛇山之下。
而被藍鳶蛇群徹底吞噬拉入蛇窟的白景宸,此刻卻正在平復著急促的喘息,他跌跌撞撞的行走在狹窄的蛇窟之中,雖然身體兩側都是翻滾的蛇潮,但是卻因為他身上的護身靈器,而僥倖的保住了性命。
不久之前,白景宸在被蛇群吞噬的那一刻,就暗中將靈氣注入了靈器之中。這是一個類似於結界的靈器,可以將人整個的保護起來,成為一個鼎狀的完美保護層,而正是因為這個靈器,才讓他免於被藍鳶蛇咬死的局面。
他剛才費了點力氣,才從蛇群之中站了起來,走了沒兩步,就被堵在了蛇窟之中,進退不得。
現在場面出現了僵局,白景宸可以選擇殺了自己面前的藍鳶蛇,然後逃出去,但是蛇群數量太多,殺也殺不盡,反而會因為他的舉動,而徹底惹怒了蛇群。
於是,白景宸開始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踩著腳下的蛇群,一步一步的向著蛇窟外前行著。
藍鳶蛇也不是好相與的,此刻正在瘋狂的攻擊著白景宸的靈器,而白景宸則要一邊往都外走,一邊穩定的將靈氣注入靈器之中,就落得了個滿是狼狽的現狀。
他看著一條條大張著嘴撲上來的藍鳶蛇,面目沉靜,絲毫沒有半分的懼怕。
但是不知怎麼的,他看著這些睚眥必報的蛇類,突然聯想到了蘇溫良。
最初見他的時候,他的眼神就像是毒刃,只一眼就可以刺穿人的防備,狠狠的攻擊他人的心神。
那氣勢太過可怕,讓當時的白景宸,確切的說,就算是現在的他,見到那樣的蘇溫良,也會從心底深處感覺到懼怕和怯意。
而那個人,更像是四野閣資料只中顯示的魔宮尊主樑聞肅,眼神陰戾,氣勢驚人,即便是身受重傷,那模樣也如同毒蛇猛獸一般,隨時可以跳起來要人的命。
但是,蘇溫良卻是不同的。
他們再次見面的時候,是在一個地底的溶洞之中,彼時,那人的臉上帶著薄怒和急切,白景宸只記得他眉宇之間少了幾分戾氣,多了幾分溫和的無奈和認命。
相由心生,那時的蘇溫良就已經變得截然不同了,白景宸想到這兒,思緒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此刻似是將蘇溫良和梁聞肅做了區分,明明是同一個人,但是他卻能從其中感覺到不同之處來。
梁聞肅心狠手辣,作惡多端,殺人如麻,狠戾霸道。
蘇溫良殺人不眨眼,但是卻極少真的動手,他和自己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大部分時間都忙於幫助自己修煉。
蘇溫良曾經偷偷摸摸的趁著月色睡了他,然後第二天臨走之前,又憤怒的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再次見面時,蘇溫良偽裝成楊傲寒,在天衍宗的比鬥場上,狂妄自大的說道要收自己為徒。
這之後,他被蘇溫良照顧的很好,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靈石,法器,丹藥,符篆,功法……如此等等修正資源,從來不缺,供應不斷。
蘇溫良學識淵博,在給自己解惑的時候,雖然滿臉都是對自己的不喜,但是他依舊會認認真真的指點自己,從來不會敷衍他。
這之後,他們去了天衍宗主宗,蘇溫良走的快了見自己沒有跟上,會有些傲慢的說著氣人的話,但是步伐卻不自覺的慢了下來,並且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丟下過他。
天衍宗後山的熊熊烈焰之下,蘇溫良難得的溫和,讓他失神。
傲寒峰花園的滿月月光披灑下,那人與他激烈的雙修,那股來自心底的顫慄,讓他深為迷戀。
蘇溫良,你曾經也是梁聞肅,曾經也是讓人厭惡的大魔頭,但是你在上一次的白馬山危機之後,是不是已經改好了?
所以,你才會改頭換面,重新起了一個新的名字,想要開始一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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