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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溫良現在心中很焦躁,他恨恨的想到:所以說他最厭惡神棍,明明什麼都知道,且明明就算是不說出一切,也一樣會受到天道懲罰,何不乾脆利落的將一切都說通,反而在事前嘰嘰歪歪的,等到事後再一副“我早就已經告訴過你了,但是你就是不聽”的面孔出現,簡直神煩。
蘇溫良氣的站了起來,在原地走了很久,將剛才與南宮在野的談話,在腦海之中細細的分析了一番。
最後得出以下幾點結論:
其一:自己對白景宸的教導,被視為拔苗助長;
其二:不要隨意動劇情人物;
其三:他們似是而非的達成了合作關係,未來還會見面;
其四:他知道自己要離開,甚至還奉勸了自己一句,要在離開之前,將一切都打點安排好,否則一輩子都離開不了。
先不說最令他生氣的第一點,只看這第四點,就足矣讓蘇溫良不解疑惑了。
可恨的就是南宮在野說的含糊,讓他在這裡猜來猜去,最後只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下次這人若是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他雖然不會殺了他,但也不會讓他好過。
或許不需要下一次,現在就可以。
這麼想著,蘇溫良終於露出來了今日的第一個笑容來,他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張符篆,在上面刻下了南宮在野的生辰八字,以及剛才接近的時候,得到的他的一根頭髮。
過了好一會兒,蘇溫良估計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將符篆燃燒了起來。
而已經走遠了的南宮在野,此刻突然渾身都燒了起來,熊熊烈火炙烤之下,讓他受了不小的傷。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來到了人多的地方,此刻衣服被燒燬,他就幾乎是□□出現在人堆裡的,立刻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
南宮在野就是再淡定,此刻也忍不住要罵娘了,他當然知道這是蘇溫良搞的鬼,確切的說,他知道今日有次一劫,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但是,他卻低估了蘇溫良的狡詐陰險程度,居然幹出了燒人衣服這麼不入流的下作手段,簡直可恥!
南宮在野一身狼狽,白景宸匆匆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也是大開眼界,順便將這人仔細的看了幾眼,不經意之間就將他的面貌記在了心裡。
從此,在之後的無數歲月裡,南宮在野在白景宸的眼中,都是一個喜歡裸。奔的變態,愛好詭異的令人髮指。
南宮在野多次在白景宸別有深意的目光下,欲哭無淚,甚至因為這件事,而悔恨終身。
白景宸此次也就是自行上山的,幾年前,他第一次獨立離開白馬山的時候,就受了一身的傷,走了好幾日才離開。
而現在,他早已熟門熟路,只用了半個時辰,就來到了山巔之上。
此時正是黃昏時分,他在山巔上佈下隔絕的陣法,他的手法不賴,且之前這裡有過多個陣法的巢狀,並沒有因為風吹雨淋而失去功效。
所以,他在佈下陣法之後,又取出好些靈石佈置在老陣法的陣眼上,一切就已經準備周全了。
蘇溫良也是在這個時候才上山來的,他遠遠地就看見白景宸,他正在百無聊賴的看著天上升起來的滿月,眼中有幾分熱度,臉頰也微微發紅。
他知道白景宸是一個極易臉紅的人,有時候不是真的害羞,但是因為天生臉皮很薄,在嫩的幾乎可以掐出水的面板上,稍微有些感情波動,臉頰上都會泛起好看誘人的嫣紅。
蘇溫良垂下目光,在步入陣法的那一刻,就將靈氣注入到了左手手心之中,接著,膩人的甜香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濃重。
直到夕陽全部落下,滿月徹底接管了天空的時候,蘇溫良才走到了白景宸身邊,直接將他壓倒在了地上,他漆黑狹長的雙眸,看著身。下人的黃金色的豎瞳,怔愣了一下之後,便垂下了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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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溫良一邊神情傲慢的從眾人面前走過,一邊在腦海之中吸收著楊傲寒的記憶。
楊傲寒是天衍宗六大家族之一楊家的嫡長子,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他的來頭很大背景很深,“凌印”是楊傲寒晉級金丹之後被封的道號。
他有一個在天衍宗擔任大長老的元嬰中期修為的祖爺爺,還有六個金丹後期修為的叔伯。而他的父親,也就是楊家現任家主,也是元嬰初期的修為。
可以這樣說,如果謝家是公認的天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