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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那一切都只是一場夢,醒了,無聲無跡,可不就是嗎,我的生命中哪裡有他們的痕跡呢,我的親朋好友,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以至於,我的結束了一段感情,除了梁湘怡,根本沒有人能知道。
一週以後,知道他們選擇了淡忘我,我能做的也只有,先發制人,把手機號碼給換了,很傻吧,因為這樣,沒有給我打電話,也可以自我安慰說是,因為我換手機號了。
回家才一週,就越來越被媽媽嫌棄了,老年人總是少眠,他們睡得少,也不讓你睡得多,於是每到早上八點鐘,就死活要叫你起床,這不,又來了。
“起來了,吃早飯!”張天晴保養得宜的嗓子唯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發揮它的作用。
我睡覺是深覺的,反正我有反鎖門的習慣,她們又進不來,要叫就叫吧!
我心安理得地繼續睡覺,後果就是,“老奚,過來,喊你的寶貝女兒起來吃飯!”一人剛走,馬上換了一個上崗。
奚敬豪脾氣算是不算的,可每每是早上叫女兒起床的時候,就總會破功。
才叫了幾聲就不耐煩地砸門,重重的力道讓門口總是嗵嗵作響。
而我正好聽到了老媽的那句讓老爸來的時候,我就慢慢地甦醒了。
本打著死活不出去,他們能把我怎麼辦的時候,老爸的砸門聲越來越大,“好了,好了,我起來了。”身上的睡衣還來不及換,我就頂著一頭雞窩頭出門。
“啊!!”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鄭言!媽蛋,回來的時候,是老媽故意跟他說的,然後讓他去接我,一起吃了一個晚飯也就算了,這幾天來我家,比回他家都要勤是怎麼回事?餐餐吃我媽做的那幾道菜,他還能誇得媽媽樂得跟開花似的!我也是醉了。
天天在我家,注意,是我家,我的地盤,轉來轉去,是幾個意思。
司馬之心,路人皆知也就算了,我只能把自已當做是二百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偏偏爸媽跟吃錯了藥似的,一反常態地促成我們。
具體表現在,“靈靈啊,我跟你爸出去晨練一下,你快點出來陪鄭言吃早餐,知道嗎?”說吧,張天晴就拉著奚敬豪出了家門,把家裡的空間兒留給那兩個年輕人。
天知道,這兩活寶一般只會晚練!晨起從來沒出去過。
唉,要不是女兒那麼宅,他們至於這麼幫他們兩個人制造機會嗎?
回家幾天了,只除了出去找一下樑湘怡,她那個好朋友以外,就沒有再出過門。
現在不是流行那個拉拉嗎?
女兒的嘴巴太緊,愣是沒聽說,她在上海有交什麼男朋友,偏偏就她看到的,只有和那個朋友在一起,她能不急嗎,不能叫她出去相親,只能叫男人來她們家了,沒辦法的事啊,山不就你,只能你去就山了。
鄭言這小夥子真的是很不錯啊,要是錯過了,不提女兒後悔,她半夜都得睡不著,怎麼就放過了這麼好的女婿。
這個傢伙,這麼早來我家幹嘛?
嗚嗚,房間的衣櫃上面是裝有一個半身的鏡子的,看了一眼鏡子中的那個巫婆,我恨不得把自己給掐死在房間裡,我怎麼就沒扒好頭髮再出去呢?
特別是又沒有刷牙,這幾天在家,沒有出門,連個洗面奶都懶得用,毛孔粗大啊什麼的都不用說了,鼻子上面的黑頭,幾天不護理,就又冒出了頭……
不,不對啊,這是我家,我……我,誰規定了出自己的房間,就非得打扮收拾好了呀?再說了,我倒是有那心,我也沒那力啊。
我的房間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櫃子以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去哪刷牙洗臉去啊?
“外面有人嗎?”我朝外面叫了一聲,靜待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回聲,他應該知趣地自己走了吧。
雖然如此,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嗯,真沒人啦,算他識趣!
我大搖大擺地走門,這才像是我的家嘛,憑什麼我在自己的家還得提心吊膽的呀?
“你終於出來了?”原來鄭言去了一趟廚房,張天晴走之前還特別交待他,怕奚靈出來晚了,早餐煮好了的粥都涼了,就他進去看一下,要是涼了就給熱一下,奚靈打小就愛喝熱乎乎的粥,叫到了這麼寶貴的資訊,鄭言就趕緊地,進了廚房一下一下地看著奚靈出來沒有,涼了就加熱一下,那都加熱兩回了。
我緊張地貼著門,說話的聲兒都顫抖著,“你怎麼,你怎麼還沒走啊?”鄭言臉上的表情明顯地僵了一下,我連忙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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