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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潔上百條通話記錄就那麼大咧咧地擺在我的面前,遠把我的二十幾條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身上的睡袍在膝蓋處有兩個大口袋,咦,怎麼沒有?
難道他提前知道我對他的手機心懷不軌,提前給放好啦?
不可能啊,我今晚的計劃明明是天衣無縫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會提前有準備。
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就被放在寬大的桌子旁邊,疊得整整齊齊,只待明天早上一下床,就可以穿上。
他的衣服一直都是我在打理,而我又是有條理的處女座,反正他的衣櫃有夠大,所以,他的衣服我都會按照各自的部位而分門別類的,襯衣放在一旁,西裝在另一個地方,單是他的內褲都要放兩大格子。
西裝口袋?沒有,褲子?也沒有。對了,他的公文包呢,不好,在旁邊的書房。
正要走出去,卻看到電腦桌旁閃爍著紅光的充電光亮,可不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的手機居然在充電?
這個混蛋,被弄暈了還不安生,把手機放在這麼難想的位置!
我絕對不承認是自己智商欠費,壓根就沒想到最簡單的。
小心地轉過頭去看了看睡得正香甜的男人,我開啟他的手機,媽蛋,這個混蛋還給我設定了手機密碼?
果真是有鬼?要不然,他幹嘛要那麼做賊心虛,他到底是有多少事是瞞著我的?
他的密碼?不對,我煩燥地拉劃了一下長髮,我的密碼?也不是!啊,對了,牛牛的密碼!
果然,解開了,我開心地大笑三聲,卻又慌忙地捂住了嘴,不好,得意忘形了。
“高——高峰,姓高——”在通訊錄裡不停地往下拉,他有那麼多朋友嗎,通訊錄裡面居然存有五百多個號碼?
我去,我才五十多個號!那已經包括了從小到大好一些的同學朋友和家人!
果然,女人是以男人為世界的中心,男人卻是相反。
只要是顧一帆找我,無論手中有多少公事,我一定會停下來和他一起聊天,有過一兩次,我說我在忙,他就馬上掛了我電話,說是他能理解我有事忙,你妹啊,再忙,也想和你說說話啊。
自那以後,再也不敢提過我在忙事情。
“啊,找到了!”我馬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我的手機,馬上記下來。
這才是晚上十點,他還沒有休息吧?
管他呢,照打!
把顧一帆的手機放在原處,就走到二樓另一間空房裡面打電話,一切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丈夫進了醫院做外科醫生,不同於常人朝九晚五的工作,他們必須是不按時都得工作,偏偏那大醫院,又不是生意場,分什麼淡季和旺季的,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時,可能都會有傷患被送進來。
陳小如伸出細長的手指照著男人的臉細細地描摩著,五年前,顧一帆解僱她,和少奶奶道別的機會都沒有,她就失去了工作,回到家裡,卻被一直向她伸手要錢要習慣了的母子二人嫌棄,說她好手好腳的,還要靠她這個老婆子吃飯。
一言一語,說話比那發臭的魚還要腥。
老公不爭氣,她是知道的,可不成想,他也就只有她回來的一個星期比較收斂,不怎麼出去,天天圍著她的身邊轉,哄著她要錢。
出來久了,小如也就知道一些人情世故,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她也是知道的,那哪裡還能把手裡僅有的那點錢再給他給敗了?
當然是不給,那破落的男人看她不肯給錢,本性也全都出來,先是三天兩頭地出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回來,接著是天天吸菸,白天十來個小時,幾乎是煙不離口,後面就更是過份了,把隔壁村的小寡婦給接了回來,就在他們的婚床上,絲毫不忌憚才兩歲的女兒。
這一切的一切,為了女兒,小如狠狠地咬咬牙,全都給忍了下來。
那叫一個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裡面咽,自己選擇的男人,再差再不好,也只能就那麼將就著過完一輩子了,小如不能理解城市裡的男男女女,說結婚好像就是九塊錢的事,說結也就結,可說離也就離了。
根深蒂固的教育告訴她,一女絕不能侍二夫,那可是要祖祖輩輩都要被別人嫌棄的,更不用說離婚了,在農村,只聽過東家吵,西家鬧,這家的老公又打了老婆,或是這家的老婆又和婆婆扭打在了一起,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聽過有哪家是離婚了的。
別說什麼女權離婚了,小如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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