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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便再文弱,也會盡全力保護 她。
不管她這裡發生了多少事,大局當如何還是如何。庸王和楚王鬧得不可開交,原本沒有機會登上帝位的人,一旦窺見一絲曙光,便也 開始奮不顧身地爭搶。倖存的三位皇子,每人有三成的機會登頂,但重頭還在手握兵權的兩個人身上。這場皇儲間的較量,最後的贏家勢必在兩人之間產生,至於那 個無兵無馬的齊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戰來戰去,勾心鬥角,國師這時候成了香餑餑,各方皆來示好,試圖拉攏他。
很意外,那位一直無聲無息的齊王居然也送來了密函,代今上與國師通氣之餘,希望國師能夠揮軍東征,將庸王與楚王一舉殲滅,保大曆江山固若金湯。
國師捏著那書信,在帳中緩步來去,“這小兒,打得一把空手套白狼的好算盤。”一面說,一面湊到她面前。火盆攏得太旺了,燻得她臉上潮紅。炭氣過重對身體不好,便拿火筷子撥了撥,把燃炭埋進了灰裡,轉頭問,“你知道齊王嗎?”
她遲遲抬起眼,“是轉轉的郎君。那時候她不小心玷汙了人家,齊王要她負責,就把她抓回王府了。”
他聽了覺得好笑,“倒也是段姻緣,有意思。如果江山要易主,依你看,誰更合適那把交椅?”
她淡淡的模樣,別開臉道:“國師早就有了打算,現在又來問我做什麼?”
他不介意她話裡夾槍帶棒,自顧自道:“本座想了個好主意,想和你商量。你不是很愛我那徒弟嗎,讓他做皇帝怎麼樣?”
蓮燈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國師在說笑?”
他 說不是,“活得太久的人,其實對很多東西看得很淡。我在國師位的寶座上坐了四十年,什麼樣的榮華富貴沒有見識過?香車寶馬、錦衣華服,對我來說都沒有太大 的吸引力。我想嘗試一些從未做過的事情……”他把視線對準了她,“我最近發現個新奇有趣的東西,想佔為己有。”
蓮燈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不敢看他,但願他說的不是她。可惜事與願違,通常怕什麼來什麼,他說:“我打下個江山贈與他,然後帶你浪跡天涯,你看怎麼樣?”
這算什麼?用江山來填平他的奪妻之恨,那麼她呢?他從頭至尾就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她哼笑一聲,“異想天開。我這麼厭惡你,你難道不知道嗎?帶我浪跡天涯,先問過我的意思再說。”
他寒了臉,“你果真不願意麼?”
“你殺了我阿耶,還要我順從你?難道你的腦子停工了一百年,變得不正常了嗎?你會和殺父仇人在一起?”
她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破壞他的好心情,他想翻過去的事,她總要一遍遍不厭其煩地重提。她現在似乎一點都不怕他了,因為放跑了曇奴,她覺得再也沒有什麼能約束她了。
他 拂袖直起身子,在帳中鬱悶地轉了兩圈。他一直照顧她的情緒,失而復得之後便沒有碰過她一下。看來女人是不能太嬌慣的,時間一久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隨 手拿了顆棗兒,彈指將蠟燭熄滅了。另一盞離得遠,隔了一層幔子,微弱的亮足夠讓他看清她。朦朧裡見她有點慌,他卻氣定神閒,拔下簪子將發冠擱在一邊,羅衣 扔在矮几上,倚著引枕向她招招手,“到本座身邊來。”
她恐懼地退後,拒絕聽他調遣。他半眯著眼,微微偏過臉,從眼梢處乜斜她,帶著風流嫵媚的韻致,卻也令人不寒而慄。
他究竟以為她有多傻,才會自動送上門?自從逃跑那時起就徹底和他決裂了,再落到他手裡,下場是好不了了,既然如此,索性對抗到底。
她的不合作令他惱火,他原本不想逼她,可是這步邁不出去,她心裡永遠記掛著另一個人。他都已經打算為了美人放棄江山了,這麼大的犧牲,她是瞎子,看不到嗎?
他負氣過去牽她,她不要命似的抵擋。他無名火起,在她玉枕上一擊,這下她消停了,四肢癱軟下來,只能任他擺佈。他扛起她,毫不憐惜地扔在榻上,動手解她的衣裳。她閉著眼,豆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動彈不了,只有這樣無聲的抗議。
他頓下來,沒處發洩他的怒氣,揚手一掃,掃落了案頭的博山爐。半燃的香篆滾得到處盡是,他高聲斥責她,“你是死腦筋麼,從了本座有這麼難嗎?本座長得不如他?手段不如他?還是權勢不如他?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愛上我?”
她昏沉沉,被他擊了玉枕,頭暈得非常厲害。他在那裡大呼小叫,她卻覺得十分可笑。他口口聲聲喜歡她,喜歡她會三番四次出手傷她嗎?還好她不是嬌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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