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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不釋手,此刻她比任何一切更具有吸引力。
他在她身旁躺下來,“蓮燈,你不要害怕。”
她含淚咒罵:“你為老不尊,竟讓我別害怕。你都已經死了上百年了,為什麼突然活過來?我不要和屍首在一起,你滾開!給我滾遠一點!”
她的話讓他生氣,揚起手,險些一個耳光招呼過去。最後倒是硬生生剋制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手覆在了她的一邊胸乳上。
“這些不敬的話,足夠你死上十回的了。我究竟是不是屍首,很快會讓你知道。”一面說,一面忿忿脫了罩衣,將她壓在身下。
他又來尋找她的唇,她逃不掉。外面天黑了,讓她想起那次,也是這樣的時間,黑夜籠罩著大帳,沒有點燈,只看到隱約的火光,透過牛皮對接的縫隙照進來。
她想盡了辦法,精疲力盡。天氣已經很冷了,她出了一身汗,靜下來便凍得打顫。他的身體是溫暖的,也許死過一回的人,已經把純陽血的弊病全都拋開了吧!他貼緊她,血脈噴張的慾望抵著她,令她感到屈辱和難堪。
他的手指探下去,“是這裡嗎?”
她咬緊了嘴唇,扭胯想擺脫他,他將她固定住,輕輕撩撥,無師自通。她終於哭著求他,“你不要這樣,不要對不起他,我是他的娘子。”
他洩憤式的在她胸乳狠狠一捏,“他將你丟下,自己回長安去了,你還要做他的娘子嗎?”
她猛地瞪大了雙眼,他回長安去了……他在長安。她抓緊他的手臂,“在長安哪裡?你告訴我。”
他的呼吸在黑暗裡顯得急促,不知道是因為不得疏解,還是因為憤怒。這樣的夜,不是應該好好享受嗎,為什麼他們的話題全都圍繞別人?他氣不打一處來,撈起她的腿盤在自己腰上,冷聲道:“告訴你也無妨,他在太上神宮,繼續當他的國師。”
蓮燈怔在那裡,真是個萬箭穿心的訊息,她本以為他可能在哪裡漂泊,生死不明,沒想到他居然回到太上神宮了。是啊,既然受皇命剿滅定王,放舟的背叛當然也是假的。他回去了,把她扔在這裡,自己回去了……
她忽然發覺生無可戀,自己一心為他堅守,他卻把她丟給了這個怪物。接下去當如何?苟延殘喘著,成為他們師徒的玩物嗎?她究竟該不該相信他的話?說不定他是為了離間,才有意這樣說的。
她忽然醒轉,他已經兵臨城下。她慌忙推住他的小腹,結結巴巴道:“上次臨淵與我……他功力大失。國師要想清楚,我會吸你們的修為。原本就有他的內力在,再吸了你的,到時候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了,那可怎麼辦?你……你千萬……草率不得。”
這 種時候,她和他談什麼現實問題?她說的都沒錯,他也考慮過這種可能,可是眼下如箭在弦,身體有自己的意願。他托起她的腰肢,纏綿地撩撥,只要一點點就可以 了。他咬住牙,努力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她卻奮力扭起來,“我會把你吸乾,吸成一根老樹樁。為了片刻歡愉回到十八層地獄裡,值得嗎?”
真可算得上一語驚醒夢中人,他頓住了,進退兩難。拉住她的手,也不說話,只讓她看他現在的情況。
她握在手裡,羞得無地自容,“國師且忍一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他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將她捺進自己懷裡,“照你這麼說,我可是永遠都不能和你同房了?”
蓮燈忍了又忍,才沒讓自己罵出聲來。她又不是人盡可夫的,為什麼要和兩個男人同房?尤其還是一對師徒,想想簡直叫人嘔出一盆血。
還好他懂得退而求其次,手勢變得溫柔了,輕輕撫摸她的耳垂和頸項,“單只是乖乖,不會折損功力吧?”她當然沒有任何發表意見的權力,他吁了口氣,額抵著她的額道,“如果你可以好好表現,那麼同房的事就一筆勾銷,如何?”
所謂的好好表現是什麼?她猶豫著,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他不滿意,“你和他是怎麼乖乖的?”
蓮燈憋了滿肚子火,發作不得,只好又親一下。這次停留的時間較長,敷衍過後想離開,被他狠狠按住了。他的舌輕釦她的牙齒,見她不合作,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她驚呼了聲,他趁機竄了進來。
罷了,就當他是臨淵,什麼都不想,過了這關再說吧!和貞潔比起來,親一親根本算不上什麼。她放鬆下來,嘗試回應他。他很高興,糾纏得厲害,她心裡愈發酸楚,想起臨淵,那時候初識情滋味,也是這個死皮賴臉的模樣。
他的情焰高漲,壓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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