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看在她的父親是德國著名銀行家漢斯?克萊爾的面子上,自己早就將她從房間裡趕了出去,又豈會讓她這樣囂張的大放厥詞!
簡直是不知羞恥!難道女人都會在權勢和身份的利誘下變成這樣嗎?她出身富豪之家尚且也是如此,那麼那些普通女人也會在金錢和地位的誘惑下出賣自己嗎?……一如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裡,沃爾特開始感到無比煩躁,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傷痛象潮水般的向自己湧來,母親輕狂放肆的表情、父親嚴酷冷然的臉、母親失聲痛哭的神情、父親哀傷憂愁的樣子,很多很多兒時的記憶象放映電影似的出現在腦海中——尤其是很多很多的血,從母親胸口處滲出的那一灘鮮紅鮮紅的血,更是彷彿出現在自己眼前!
他頓時驚惶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瞪著地上紅色的地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渾身微微顫抖著,他閉上了眼睛極力安撫失控的情緒。“都過去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他喃喃自語,深深地做了幾次深呼吸,過了許久,他才讓自己高度緊張的神經放鬆了下來,跌坐在身後的沙發上。“母親……”他痛苦的將手捂住了臉,這時的他不再是冷酷的沃爾特少校,也不再是彬彬有禮、優雅從容的紳士,而只是一個內心受過很深傷害的普通男人……
為期一週的少女慰問活動在一片依依惜別聲中結束了,活動當然是相當成功的。很多少女來的時候還是純潔的女孩,回去的時候已經變成風姿綽約的女人了。所以當最後一輛搭載著女學生的汽車駛出總部大樓開向火車站的時候,很多送行計程車兵都伸長了脖子看著看著,直到看不見汽車的絲毫影子才悻悻地回來,似乎對於這些對他們來說如同露水姻緣一樣的女學生,還是有些感情的。
見此情形,沃爾特少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這些汙七八糟的事情終於結束了,上次去維也納執行公務的時候就有訊息說他們的這支部隊可能要調到前線去,雖然不知道訊息的來源是否可靠,但畢竟不是無中生有。所以現在這幫女學生走的正是時候,可以讓心都快散了計程車兵們收斂收斂,屆時開往戰場的就不會是隻知道留戀溫柔鄉的愚蠢男人;而是行動嚴明、作戰力強大的德國軍人了!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天夜晚無助惶恐的普通男人了,而是一切以國家為重,理智為上的馮?施特隆德少校!只知道兒女情長的男人是沒有出息的!什麼情啊愛啊,到頭來受到傷害的還是自己,所以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只有目前的戰爭!
他瞥了一眼桌角上放著的今天早上送來的由漢斯?克萊爾發出的生日晚宴邀請函,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晚宴?還是……陷阱呢?不死心嗎?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想要幹什麼!——康妮?克萊爾!”
柏林黨衛軍總部裡,我揉了揉因為長期保持面具般微笑的表情而有些僵硬的臉部肌肉,再次為自己無法逃過這樣無趣的活動而惋惜著。放著夏季柏林美麗的景色不能看,看著眼前這一群群穿著烏鴉黑軍服計程車兵,覺得幸好這樣的活動還有一天就結束了,否則真有要把人逼瘋的可能啊!我看著身邊那些激動的女學生,不禁懷疑她們到底哪來那麼高昂的熱情。
自從晚上舞會之後,那個叫喬治?克勞斯的中校天天帶著我們這近百號的女學生們在部隊裡到處參觀,看著那一群群熱血沸騰、躍躍欲試的小夥子,讓我覺得他們就象是一隻只養牛場裡的種牛,真是讓我看的覺得一陣陣的噁心。
就象赫曼說的那樣,我果然在被介紹的部隊佇列裡看見了他,那時他的身邊已經圍著好幾個女學生,似乎就象上大學的時候一樣,維羅尼卡自然也是那其中的一員。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從不主動去和那些士兵搭訕,這其中也包括赫曼。
晚上還是一成不變的自由活動,很多女學生紛紛出去和自己在軍營中認識計程車兵或軍官約會,通常都是夜不歸宿,士兵們也變著法的請假,作為上級的喬治?克勞斯中校居然也樂觀其成,看著近乎瘋狂的“慰問”活動,我有些害怕起來。如果這些女學生回國後都有了身孕的話,那這些“及時行樂”後產生的孩子該以什麼樣的身份生存下去呢?
“未婚先孕”在奧地利還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私生子”幾乎就是一個罵人的代稱!難道希特勒就僅僅將這些孩子看成是將來為國家打仗、為國家承擔傳承雅利安人純正血統的工具的話,那就對這些孩子今後的人生帶來太大的傷害了!
一連幾天,我都找藉口推掉了赫曼對我的邀約,讓維羅尼卡陪著他出去,雖然他被拒絕的時候,眼睛裡流露出明顯的失望,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顯得十分陽光燦爛。他還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