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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女聲唱出的曲詞:
“兵營的門前有一盞路燈,就在路燈下初次遇上(我的)意中人,
(現在)我多麼希望能再與她相見,親密偎依在路燈下。
我愛莉莉。瑪蓮,我愛莉莉。瑪蓮。
我倆的人影重疊在一起,人人看得出我們相愛有多深,
你看多少人羨慕我們,親密偎依在路燈下。
我愛莉莉。瑪蓮,我愛莉莉。瑪蓮。
開拔的號聲催得緊,我要趕回去歸隊了,又要(和你)分開,
在臨別的時候難分難捨,多麼希望永遠能在一起。
和你;莉莉。瑪蓮,和你;莉莉。瑪蓮。
路燈也熟悉你的腳步聲,叫我怎能忘記你的笑容和倩影。
假如有一天我遭到不幸,那麼會有誰在路燈下,
等待(我的)莉莉。瑪蓮,等待(我的)莉莉。瑪蓮?
深沉的黑夜四處多麼寂靜,夜霧在瀰漫,飄悠悠如夢境,
我從夢境裡來到這裡,就想在往常一樣(在路燈底下),
等待你;莉莉。瑪蓮,等待你;莉莉。瑪蓮!”
一曲結束後,沃爾特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還沉浸在歌曲營造出來的意境之中,聽著這首歌曲,不禁讓自己想到了她——蘇雲,那個在炮火中救出非親非故的孩子的女人,那個敢在自己面前理直氣壯地指責自己的女人,那個敢在對元首納粹主義瘋狂崇拜的人群中挺身而出保護猶太人的女人,那個被救後紅著臉扭捏著說謝謝的女人……很多很多她的行為和舉動都讓自己對她印象深刻,難以忘懷!
她很不同,和所有自己認識過,接觸過的女性都不同。尤其是轟炸那天看見她回頭去抱那個小女孩的時候,不可否認,當時的自己是被她的舉動震撼了。那樣危險的情況下,她居然放棄了生的希望,離開了前方就幾步之遙的防空洞,而奔向投彈目標面積巨大的空曠的街心去救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小女孩,簡直就是拿生命在做賭注!而她這樣做的原因只是那個小女孩曾經叫她一聲“阿姨”!天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如果換成自己絕對無法做到!
當時自己的腦子都沒有多想,身體已經開始了行動,不顧士兵的阻攔,毅然跳下車,將那個在煙塵中迷失方向而四處亂跑的女人一把抓在懷中,帶到了安全的地方。現在想想,自己居然也是那麼的瘋狂,只是因為不想看見她就這樣消失在自己面前!當時絲毫沒有想到死亡也可能因為這樣大膽的舉動而降臨到自己頭上。
有多久自己沒有這樣衝動過了?自從父母去世和將軍一起生活後,似乎這樣憑著一時意氣的舉動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逐漸長大後,冷靜和剋制成為了自己的座右銘,刻意製造的冷酷不也是為了更客觀的看待世界上一切問題嗎?那她又怎麼會這樣輕易地撼動了他的自制力呢?為什麼腦海中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她……難道是愛上她了嗎?……沃爾特想到這裡,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堅決地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
“這決不可能,這不可能!她的想法和我的立場、信仰完全不同,我是帝國的軍人,我要服從上級的命令,我要盡我對國家的義務,我有很多理想要去完成,我不可能愛上她的!而且她討厭軍人,她一定不喜歡德國,……是這首歌,一定是這首該死的靡靡之音讓我有這種幻覺的!”幾乎是大叫著說完這些話,他立刻關上了收音機,衝進了浴室,用冷水不斷的向自己臉上衝洗著,似乎想用水沖洗掉腦海中這些念頭。過了一會,他從盥洗盆中抬起頭來看著鏡中的自己,居然在鏡子中看見了蘇雲抱著孩子溫柔的模樣!
“天哪,我一定是這幾天沒有睡好,又聽了那首該死的歌才會出現幻覺的,所以,現在必須要好好休息了,等我明天睡醒了,這一切都不存在了,是的,我是該睡覺了!……睡覺,睡醒了就沒事了……”馮?施特隆德少校胡亂地抹了把臉,喃喃自語地走向床鋪,關上了燈,在黑暗中思考問題而心神憔悴的他終於沉沉地睡去……
背後的陰謀
“雲,雲,快來,快來,好訊息;好訊息!”維羅尼卡興奮地大呼小叫著跑進了教室,引來了不少同學的側目。“什麼事啊,看把你高興的?”我從書堆裡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知道嗎?雲,我們能有機會看到赫曼了!” 維羅尼卡又提高了聲音對著全班同學大叫著: “所有的女同學們,我們有機會去柏林了,我們學校所有的女學生都要去柏林啦!”
這句話一出,全班幾乎都炸開了鍋,男學生爭著想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