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補充也大副下降,很多連隊的人員已經降到額定編制的一半,而即使後方補充的新兵源也僅僅是恢復到原來的70%,這必將削弱部隊的戰鬥力;各戰場機動車輛的日常執行每月需耗油9萬噸,而供應到前線的油量相差了整整三千噸,預計國內所儲存的橡膠只夠用到第二年的3月,形勢可謂相當緊張。
鑑於這個原因,陸軍總參謀長哈爾德上將為了能更好的執行元首下達的在嚴冬來臨之前拿下莫斯科的命令,調整了集團軍的編制。為了保證中央集團軍的整體進攻勢態不變,以削弱北方集團軍群和南方集團軍群的辦法來增強中央集團軍群的兵力。
10月中旬,從北方和南方集團軍中抽調出的部隊加入中央集團軍後,使中央軍的兵力增加到七十個師,其中裝甲師就有十四個,沃爾特所在的裝甲坦克師也在這次調整中被編入了中央集團軍,參加了其後被國內報紙大加讚賞的眾多戰役。
離開了作戰強度相對較小的北方集團軍,加入了德軍先鋒的中央集團軍後,對所有被調整編制計程車兵來說都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那意味著上戰場的危險增加了許多,很多士兵在參加了幾次包圍蘇軍的戰鬥之後,對於中央軍作戰強度之大,炮火之猛烈更是有了親身體會。
陣地地面上的土地在每一次拉鋸戰後幾乎都被徹底翻了好幾遍,小山頭都被炮火完全整個削掉,原本挖的幾米深的壕溝都會在戰鬥結束後變的只有半人多高,每個人的耳朵都會被巨大的炮火聲震得暫時性失聰。這對那些老兵來說已經激烈到如此程度,更不用說初上戰場只有半年還不到的沃爾特了。
就在秘密加入地下抵抗組織後沒幾天,他所在的營就隨著整個坦克師的調整,被編入了中央軍群的第六集團軍。由於戰鬥的減員,部隊編制的不足,呂貝克中校由原來的營長變成了團長,沃爾特也由原來的副營長升任營長,被調到了戰線的最前方。戰鬥之慘烈和條件之嚴酷是他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多少次蘇軍的坦克炮打出的炮彈就險險地落在自己所乘的坦克附近,那炮彈落地瞬間激起的巨大氣浪將他的坦克幾乎要掀翻,爆炸所產生的熱能將坦克的車皮都烘烤地燙手!眼見著自己的戰友就在眼前被活生生地燒死在坦克中,臨死前痛苦的嚎叫清晰地傳到耳中,那種心情又豈是語言能形容的?!
跟隨著坦克進行地面進攻的步兵們因為坦克被毀而失去強大的屏障之後,被蘇軍的大炮炸的血肉橫飛,那陣陣瀕死的哀號瞬間就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槍炮聲中,看到這一切也讓自己不得不咬牙拼命,將所有學到的戰時經驗充分的運用出來,指揮著全體士兵全力的戰鬥著。
不顧炮火的危險,也不理副官的勸阻,沃爾特開啟了坦克上的頂蓋,從坦克中伸出身體,以便更清楚地觀察敵情和戰況,及時地調整作戰的方案,他用無線電裝置指揮剩下的沒有被毀損的坦克,採取從蘇軍陣地的兩側包抄的策略,避開正面而直接的炮火攻擊,以最大程度的降低傷亡。
當他指揮著坦克營裡的坦克配合地面步兵部隊最終在空軍的協助下,連續作戰十多天後,於10月21日按上級命令要求的時間,終於拿下位於頓涅茲盆地工業區的斯大林諾時,他覺得自己幾乎就象生了一場大病一樣,快要虛脫了。
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和臉上被爆炸後飛濺的彈片劃傷的傷口無時無刻地不再提醒自己,自己還活著,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種感覺讓他幾乎想要大聲的吼叫出來。
清理戰場的時候,在慘烈的戰鬥中活下來計程車兵們已經筋疲力盡,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收繳蘇軍遺留的眾多良好但卻沉重的武器裝備,只能尋找著戰鬥中還活著的傷兵。沃爾特看著一具具被打死計程車兵屍體就這樣無人問津地被拋棄在泥濘不堪的荒原上,心中頓時生出一種悲哀,如果哪天自己也成了象他們一樣客死異鄉的一員,是不是也象這樣連一席象樣的葬身之地都沒有呢?是不是也會被人棄屍於荒野,成為那些野狗、禿鷲之類的動物腹中食物了呢?
越是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時刻,就越是生出一種生的渴望,對於遠方親人的想念更是刻骨銘心。他掏出一直貼身珍藏的蘇雲的來信,望著信封上她娟秀的字跡,印下了深深地吻。收到她的來信已經有些時間了,可戰場上嚴酷的現實逼得他不得不經常通宵達旦地和身邊的副官、下屬連隊裡的連長們研究戰況,討論作戰方案,還要經常到士兵們的戰壕裡檢查,關心士兵們受傷的情況,除此之外還要向上級彙報部隊的傷亡、損耗等,很多的事情讓他幾乎沒有任何空餘的時間給蘇雲寫信。
上次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