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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孩子送到她的手中,看著她慈祥地抱著孩子,我也想到了我的母親,不知道現在的中國抗戰情況到底怎樣了?蘇州的近況還好嗎?我的爸爸媽媽你們都還好嗎?想到這裡,我也不禁淚留滿面。
“小姐,您是個好心人,上帝一定會保佑您的,以後您要常來我這裡啊,今天您要的這些糕點就拿回去吧,我沒什麼能表示我的謝意,這些點心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她仔細的包紮好我剛才點的那些小糕點,鄭重地送到我的面前。
“不行,不行,您也是靠這家小店的收入過日子的,我不能這樣拿您店裡的東西,不然我吃的時候會良心不安的。錢,您一定要收,否則我以後就再也不來了!”我很堅決的推辭道,將錢塞到她的手裡。
她再三的推讓無果後,才勉強的收下了錢。我臨走前,吻了吻可愛的孩子,對她說:“那天救了你們的那位軍官是沃爾特?馮?施特隆德少校……以後我會常來看你們的,再見!”她很感謝我告訴她軍官的名字,堅持要送我出門,她站在門口一直目送我走了很遠,直到我離開那條小街,還能看見她遠遠地站在那裡向我揮著手。
和她道別後,我拎著糕點快步的朝伯爵府走去。回到家,除了管家和僕人在家外,叔叔和麗佐都還沒有回來,皮克太太對我在柏林的這些日子很關心,噓寒問暖的問了好多問題,我耐心地回答完後,將糕點分了一些給管家皮克太太和僕人,自己沒什麼胃口,胡亂的吃了幾口蛋糕就早早地上樓去了。我覺得自己急需一個安靜的地方來消化這些日子發生的許多事情!
回到自己房間,親切的熟悉感讓心為之一暖,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擁著被褥,縮在床上,望著窗外星星點點的燈光,腦海中又一次想到了那個讓我猜不透的少校和他帶給我的那個深深的吻。
今天從翠希那裡聽到了那天發生的事情真相後,更是讓我對他的言行和想法有了無限的好奇,明明心存仁念,卻為什麼要做出一副惡人的模樣;明明一舉一動都透露出溫柔,卻總顯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樣子;明明臉上一副毫無表情、滿不在乎的樣子,眼底卻總帶著濃濃地憂鬱。
是不是就是這些奇異的組合讓自己對他也另眼相待呢?是不是就是這些成了心動的理由了呢?昨天的我還認為自己喜歡他是錯覺;是腦子一時糊塗的錯誤想法;可為什麼今天聽了翠希的話;這個想法又動搖了呢?為什麼我會有一種想揭開他冷漠背後隱藏的一切真相的慾望呢?
晚宴上的他幾次在自己面前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使他顯得不再是冷冰冰的,更象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那個吻……想到在車裡的那個深深的吻,臉上感覺有些火辣辣的,我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臉,不好意思的埋入了被褥中,我的初吻啊……
蘇德開戰(上)
第二天早上,當我被窗外照射進來刺眼的陽光喚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昨天晚上就這樣想著心事,迷糊地靠在床邊睡著了;連睡衣都沒有換。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從來沒有這樣晚起床過,還要上課呢;要遲到了啊! 怎麼皮克太太也不來叫我呢?我連忙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急衝衝地跑下樓。
皮克太太正好在客廳裡收拾東西,見我心急火燎似的衝下樓梯,笑道:“早上好,蘇小姐,您不用著急上學,您大概是忘了,今天是星期天啊,學校休息的!” 啊,是啊,我都忘了,難怪皮克太太沒有上來叫我呢!我吐了吐舌頭,笑道:“還真是忘了,在柏林呆了一個禮拜,天天早上都要早早的起床,參加好多活動,現在回來了,倒給忘記今天是休息天了呢!”
說完;我在幾個房間裡四處看了看,還是沒有叔叔和麗佐的影子,於是問皮克太太:“叔叔和麗佐還沒有回來嗎?這次探親怎麼去那麼長時間啊?”“剛才先生打了電話回來,說是今天下午就到,他已經知道您回來了。”“哦,謝謝您。”說完,我開始了洗臉刷牙,新的一天開始了。
下午當叔叔帶著麗佐回來後,大家一個星期沒有見面,都很親切。叔叔和麗佐雖然都不斷的問我關於慰問團的事情,但是很明顯;他們的年齡和閱歷的差異,也決定著他們問問題的出發點也很不相同。
叔叔問的問題比較政治化,比如他們那裡的軍官對女性來軍營慰問有什麼看法,持什麼態度,當從我口中得知那裡的長官對下屬計程車兵帶著剛認識不久的女學生徹夜不歸也不表示反對的時候,叔叔的表情是相當凝重的。
而麗佐則完全不同,她擠眉弄眼的問我什麼那裡當兵的帥不帥啊,有沒有看中的帥哥之類女孩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