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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對未來戰爭的發展操心,你現在只要關心的是如何守住你的防線吧!瞎操心!”
“元首,您已經很久都沒有去過前線陣地視察情況了,只要您和所有在第一線的將士們談過話,您就會知道我與您講的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的,而且也是前線將士們發自內心的!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元首,您以前不是都經常去第一線視察的嗎?
那時您作出的決定我從來都沒有提出過什麼異義,可現在您總不愛去前線了,光從那些死的報告和地圖上能看出些什麼呢?元首,請您能到我們陣地上來看看,至少也可以聽聽諾曼底的指揮官們向您彙報戰況啊!”隆美爾元帥面對元首的嚴厲訓斥依舊毫不退縮,非常直率的將心裡的疑惑坦言相告。
元首聽了隆美爾元帥的話,有一瞬間似乎若有所思,但隨即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元帥,然後不做任何回答,突然將話題扯到了關於德軍研製的新型武器上,他開始發表長篇的大段的獨白,在眾多將領面前開始強調只要使用了新型武器,那麼德國就一定能在戰爭中取得最終的勝利,似乎就象一個熱情推銷自家商品的推銷員。而後,元首的話題越說越遠,越說越離奇,甚至說到後來,大家都不知道元首到底要說些什麼,只能面面相榷。
當這場勸和會議在元首的刻意東拉西扯下,沒有任何結果的無果而終,不歡而散時,眾人的心裡都非常的難受。尤其對沃爾特來說,他發現元首今天的狀態似乎都在述說著一個不爭的事實——元首一定是瘋了,元首對征服世界的這個想法走火入魔了!他開始聽不進任何建議,他對自己在作戰室裡鑽牛角尖似的研究出來的作戰計劃沾沾自喜,卻不願意相信任何一個從前線實地戰場回來的指揮官向他報告的真實戰況!
這一切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原本想要透過勸和的和平手段解決戰爭的想法根本不可能透過元首的讓步來執行了,這也意味著他們的暗殺計劃還是要繼續的進行下去!危險,又有人可能要因此遭遇到危險,遭到牽連,乃至殺生之禍了啊!
沃爾特一想到此,心中就有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遺憾和無奈,他慢慢步出防空洞,一邊走一邊思索著,回到馬吉瓦爾陸軍司令部時,無意中的一瞥,一個在司令部街對面探頭探腦,他非常眼熟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三天前打完電話後心中原本就沒消失過的不太好的預感,令他在向那個熟悉的身影走去的時候,已經開始不斷的控制住自己越積越多行將爆發的脾氣,終於當他堵住了那個身影最後的退路之時,被逮個正著的登場人物在沃爾特高大的身軀前抬起頭來,一張滿臉堆笑的笑臉怯生生地在朝他露了出來,“你好,沃爾特……”
愛意湧現
望著站在我面前,面色冷峻,眼神犀利,渾身散發著怒意的沃爾特,我就知道這下可是慘了。原本因為相思難耐,加之替他擔心,就已經覺得度日如年了,偏生這個時候又從他的電話裡,知道了他要去巴黎開會,興奮之餘,我就開始動來巴黎看望他的心思了。
雖然我知道他是因為擔心我發生意外,所以才不希望我在戰事頻亂的現在離開維也納,但是在我看來,那些危險根本不算什麼,哪怕只是能遠遠地看上沃爾特一眼也好。一來可解我的相思之苦,二來看到他一切都好,我才可以安心的回維也納去繼續我的生活。
不知是什麼原因,以前沃爾特在薩爾茨堡一忙起來,好幾個月都沒時間來看我,我都能忍住跑去看他的念頭,而現在,我實在無法安心在家坐等沃爾特的歸來。也許是受了赫曼陣亡事件的影響吧,只要一想到維羅尼卡那木然而淒涼的身影,我想見沃爾特的念頭就越發的強烈起來。
不就是巴黎嗎?又不是萬丈地獄,有什麼可怕的,我一定要去見他!腦海中這個強烈的執念讓我從放下電話的那一刻起就開始精心準備。利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安排好了一切之後,今天一大清早便瞞著叔叔他們,編了個藉口,從維也納趕來,偷偷摸摸地等在他們陸軍司令部的門口,但因為沃爾特早就有言在先,我也不敢貿然現身,等了好半天,好容易看見他的身影出現,可沒想到還沒等我多看上兩眼,便露出了行藏,好死不死地給他逮了個正著。
見他看我的臉色越來越冷,眉毛越挑越高,根據我的經驗,我就知道他的脾氣就要爆發出來了,眼見情勢不妙,為了安撫眼前這個馬上要“火山”噴發的先生,我連忙在臉上堆出了滿臉的陪笑,向討好地主老財一般地對著沃爾特諂媚一笑道:“沃爾特,好巧啊,原來你是在這裡開會啊?看你的樣子好象很忙啊?……那我就不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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