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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澤知道兄妹倆這麼些年相依為命,說起是兄妹,但是連河又當爹又當媽,操心了這麼些年,計劃了這麼些年,隱藏了這麼些年……
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想到這,嚴澤岔開話題:“我們到前面商業街先停下,給小溪買點好吃的。”
說是買點好吃的,但是真走進商場,覺得“這不錯,小溪應該喜歡。”“那個還行,很適合小溪”……然後兩人不知不覺大包小包出來。
到了家,夜幕已經降臨了。
兩人原本在電梯裡還有說有笑,但是當電梯門開啟,看見對面自己家大門開啟著,聯邦警署警員正記錄著什麼。
連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
這是連溪成為連小花的第七天。
依舊立在花盆裡,負責花枝招展。
她已經不奢望一睜開眼就能看見自己變回來了,這幾天她無數次回想,覺得是她之所以變成花,應該是和昏過去前,喝的那半支情潮抑制劑有關。
購買的時候,黑市的老闆也隱約提過,這藥劑若是服用不得當,會有副作用。
老闆沒有明說,她現在知道了。
她若還是人形,在家的時候就可以出門左拐,找到花房,請求花醫給她一劑解藥,讓她成功的恢復正常。
哪怕變成一隻連小貓連小狗,她說不定也能趁亂跑出去,找到自救的辦法。
可現在,她是一株花,還是被土豪包養的連小花,該怎麼自救呢?
土豪性姚,下屬都叫他姚上校,這麼年輕的少校軍銜,比她之前猜想的更加高。
少校同志公務繁忙,每天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不是這個會議就是那個出勤,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影,就是好好睡一覺,都時常被人一個電話過來半夜吵醒,抓起衣服就扎入夜色之中。
典型工作狂。
所以,絕大部分時間,只有連溪一株花在房間,軍部配備個土豪的房間,和所有世界軍方的風格一樣,簡潔簡潔單調,安保設施一流。
根本由不得一朵小花四處撒歡,她即使是一朵可以直立行走的花,這個時候,也只能乖乖呆在花盆中當植物。
這種生活,連溪從第一天開始,就有了覺悟。
若說有什麼沒有預料到,就是土豪比她想的更不會養花,喝水喝到一半想到沒有澆花,會把剩下半杯都澆在她身上。喝營養液也是,喝著喝著,覺得哪隻味道不錯,還會從外面特意給她帶。
雖說人類的營養液可以和花混用,但是,為什麼他會覺得作為一朵花的她,會喜歡玫瑰花這種味道?
第一天將她放在太陽底下曬了整整一天,她幾乎快要被曬死後,這兩天干脆一點不給她見太陽。
倒不是說他沒有這個常識,他是忙的壓根沒時間,天沒亮就出去了,深更半夜才回來。
就好像今天,已經深夜兩點多了,土豪還沒能回來,大概又是某個會議延後了。
連溪抬頭看了一眼電子鐘,坐在花盆內,藤蔓纏成的腿無聊的在花盆上懸掛著,兩片葉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擺動著,顯得極其無聊。
這麼三十平米大的小房間裡,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這種相當於軍區招待所的地方,隔幾天就換一撥人,自然不會配備書籍。
所以,連溪唯一能夠接觸的,就是後勤小哥每天送過來的報紙。
這應該是軍部內部的報紙,前三板都是各地的實時資訊,剩下的三版:一版歌頌下英雄事蹟,一版展望下未來,一版八卦下軍花軍草。
意料之中,這個世界,女兵是極為少的,少數的那些,只要稍稍長的周正一點,都會被奉為軍花,哪怕她們個個早已配對。
撇開這一點,慢慢看這些報紙,也是挺有意思的。
比如——
“杭將軍的成神之路,照耀你我前方的啟明星”
“女兵擴充套件計劃受阻,說一說招兵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
“辭舊迎新,部隊津貼為何三年不動?”
……
言辭嚴肅卻帶著幽默,抓住時下熱點話題,卻又沒有挑撥的引導的意味,觀點客觀而又新穎。
不過再怎麼新穎,一份報紙,連溪兩個小時就能看完了,就在考慮是不是再翻一遍幾天前的報紙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
連溪一愣,藤蔓迅速回抽,自己躍入早已預備好的小坑,藤蔓蠕動間,就將整個坑填平了。
前後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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