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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著,滿眼都是帥哥,每一個氣場都很鮮明,連溪想找的反而是氣場低一些的,她的視線一一掠過眾人,視線定格在了某處……
他為什麼會在這?
幾乎被擠到角落裡的人,面前只能算得上青年,和在場上其他人相比,少了一份穩重之外多了一份稚嫩,不過那張介於冰山和傲嬌之間的臉,化成灰她都認識。
——王鈺寧。
實實在在的竹馬。
他穿著軍校的制服,胸前還有校徽的標誌,比起之前看到一身襯衫的樣子,被制服一襯,更加英俊起來,只是眼神中的複雜都快從眼眶中溢位來。
連溪看著他的眼神,幾乎不自覺的,就朝著王鈺寧走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在眾人各色的目光中,人已經站在了王鈺寧的面前。
王鈺寧五官緩緩舒展開,右手握拳貼在胸口,左手自然垂在身側,緩緩的俯下身子:“小姐,我有幸邀您跳一支舞嗎?”
年少的記憶,在兩人交錯的目光中,一幕幕的浮現。
回憶殺……簡直要掏空血槽。
連溪立刻就繳械投降,無論是從外表上,還是年齡上,甚至是氣場上,兩人之間,都有說不出的和諧。
索蘭的交誼舞,連溪在初中的必修課程中,早已經練的七七八八,說不上熟練,倒也跟得上節奏。
在靜靜流淌的音樂中,兩人節奏越來越趨向一致,從姚守的目光中看去,連溪小小的個子幾乎被王鈺寧半抱著。
他斂起雙眸,桃花眼微微上挑,表情慢慢的越來越冷,最後面無表情。
因為連溪的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維蘭只能摸摸鼻子,承認自己氣是出了,但是幼崽似乎炸毛了。也說不上是賺了還是得不償失,人既然是她叫過來的,自然不能耍人似的,就把人晾在那。
舞跳完後,維蘭考慮了一會兒,叫來菲尼安:“小連溪今天大概是累了,回去繼續休息,如果他們有興趣,帶他們去訓練室玩玩,我順便去熱個身。”
訓練室裡面通常會有芙洛計程車兵或者軍官在練習,最後是觀看時指點還是切磋,就靠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不想去的,也可以選擇離開。
原本以為空走一趟的眾人,被這一訊息砸的不輕,峰迴路轉之下,大家臉上都露出喜悅的笑容來。
索蘭尚武,無論是什麼職業,對武力的崇拜幾乎是沉入血脈之中的,酒也不喝了,溫文爾雅的社交臉也不裝了,均興致勃勃的跟著菲尼安走了出去。
整個會場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連溪、姚守、王鈺寧。
連溪和王鈺寧兩人面對站著,姚守斜倚在門邊,看不清表情。
王鈺寧掃了一眼姚守沒有避嫌的樣子,和小時候做過千萬遍一樣,伸手就抓住了連溪的手腕:“我們出去說。”
姚守下意識直起背,想要制止,卻沒想到連溪只是苦笑了一聲:“寧哥……”
姚守停下了動作,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視線,他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覺得胸腔有陌生的情緒潑了出來。
維蘭的戰艦,並沒有好說話的地方。
王鈺寧拖著連溪,黑著臉,硬是將連溪從宴會場地拖到了戰艦門口,一路上無數“叔叔阿姨”們想上來幫忙,都被連溪給制止住了。
笑話,這暴風雨還沒開始呢,趕著上來不是火上澆油麼?
走出戰艦之後,被外面的冷空氣一吹,王鈺寧臉上的表情終於稍稍好看了一點,他找了個視野開闊的角落,放開連溪的手,眼睛盯著連溪:“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知道你在這?”
連溪點點頭。
王鈺寧一副挫敗的表情:“你和維蘭將軍進出宴會的時候,都有被狗仔隊偷拍到,你的照片甚至上了新聞頭條,要不是軍部訊息保密的嚴實,你現在家譜都快被人挖出來了。你知道我是多難才混進來的麼?我第一次感謝我媽給我生了一張還算能看的臉。”
王鈺寧給連溪的感覺,更像是大河,無論說話口氣如何,連溪都能感覺到其中的親近。
聽了王鈺寧的話,連溪反倒樂了:“那大河,是不是也能看到?”
***
連河,此時正困在一間房裡,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被拷在身後的鋼筋窗上,屋內的燈光很暗,地下室很難分辨出現在是白天和黑夜。
大門緩緩被開啟,強列的光線幾乎刺的他睜不開眼來,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軍靴有節奏的踏在地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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