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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花卉,能夠和這位先生比個高下呢?很好,這位先生……”
主持人手指著的方向,攝像頭就一同轉了過去,一位穿著西裝的男人,懷裡抱著的是一盆黑色的蘭花,表情有些沮喪,黑色的花卉本就稀奇,更何況是蘭花。
但是被指著的人自己有些茫然:“你們在說我,不行……”
“是的,這位先生,我們對於你的勇氣,給予最大的肯定……”主持人拉到壯丁之後,見到西裝男抱著花盆,立在原地遲遲不動,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角落裡走出兩個黑衣人,帶著邀請的手勢,近乎是架著西裝男,就那麼上了臺。
真正的“墨蘭”對上絕品花卉,第一場到這也還算勉強好看,一排評委們各抒己見,輪流讚美,然後發表下自己的鑑花感想,順便發散下思維,談一些自己人生經歷或者悟出的道理。
無論經歷是發人深省還是感人淚下,一個字,拖!
往常一場花宴你來我往爭奇鬥豔波瀾四起……怎麼算也需要三個小時打底,可是姚沉的出現徹底打亂了花宴的節奏,如果還按照以往的路子走,撐得過三十分鐘都難。
“墨蘭”雖然稀奇,比起“絕品”自然還差上不少,大家心裡都有數,三分鐘的流程硬是拉到了十幾分鍾才結束,宣佈第一輪姚沉勝出。
之前一直在退縮著參賽選手中,衝著這麼高的上鏡率,咬著牙豁出去臉皮上去了,其中不乏從花店裡抱出一盆就跑來的。
姚沉以為,自己站在臺上,就省略掉了前面前場和中場,直接跳到後場的角逐戰中……
卻沒料到事情會出現這麼一個情況,眼睜睜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可是還有人想上來混個鏡頭。
就這樣的,一場花宴生生的,被拖夠了時長。
評委們看了看時間,收起了心靈雞湯的風格,轉為毒舌模式,不帶髒字的將剩下的花批鬥一遍,一分鐘一個,三分鐘後,剩下的人終於悻悻的縮了回去。
花宴結束。
姚沉終於鬆了一口氣,剩下的事情,就是頒獎,致謝詞一類程式化的步驟,他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此時反而灑脫起來。
到了後臺,一圈評委立刻圍了上去,向姚沉打探著絕品的品種。
姚沉今天的目的最起碼已經達到了,他一邊和評委們應付著一邊正尋找著不見了的杭二寶,準備馬上撤退的時候,一回頭——
花不見了!
姚沉顧不得一旁還在打聽花品種的評委們,聲音帶著些焦急:“花呢?”
離他最近的,一位五十歲上下的育花師有些疑惑開口:“你不知道麼?今年的‘花魁’需要展覽一週啊,剛剛工作人員拿走了,花祭的安保級別你知道的……”
姚沉宛如五雷轟頂。
他現在去找個地段好的墓地還來得及麼?
七天展覽什麼的,當然是騙騙姚沉這樣的愣頭青。
往年曆屆的“絕品”花卉,無論會不會奪冠,都會被評委團,以各種理由留下來一段時間。
這樣的孤品萬一哪天沒有照看好,後果可就嚴重了,本著對整個花卉界的奉獻的精神,一群評委們將臉皮徹底丟掉,就為了昧著良心,給“絕品”留下點幹細胞之類的。
自然,在不傷害花株的前提下,進行些資料檢測,生理研究都是極其有必要的事情……
所以,無論姚沉是放棄獎品也好,還是放棄名次也好——
幾個老奸巨猾的人眯起了眼睛,對著姚守哭喪著的臉,開始最真誠的安慰。
***
瑞霄郊外,第十三軍區基地。
一架龐大的戰艦緩緩的降落在軍用空運站上。
這是一艘外星戰艦,遠遠看去,只能用龐大來形容,但是再走近些,你會發現,這架由不知名金屬所打造的戰艦,線條流暢,造型拉風,就連戰艦全身都繪著繁複的花的圖案,
在艦長的會客室內,索蘭的聯邦總統正坐在桌子的一邊,手中端著一杯茶,不緩不急的喝著。
“總算到索蘭了,如果時間上沒算錯,我趕上了花祭的最後兩天,對吧?”他對面的女人突然開口道。
只見女人穿著一身緊身的軍服,身材凹凸有致,一手隨意的搭在扶手上,一手隨意的端著杯子。她兩腿交叉的坐著,紅色頭髮隨意披在一側,露出額頭上花的紋飾,勾起的嘴角都帶著些女人少見的狂傲。
但是比起風情,女人肩膀上的勳章,才是最引人注目的。
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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