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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三個小時,杭躍也會過來,到時候我們倆來安排守夜。”
張銘聽了這話,有些慌了,生怕姚守直接把他趕回去,連忙拒絕:“我就是回去睡覺也睡不踏實,還不如在這守著來的心安一些,更何況,我們今天去到訪的那家夫人,因為過意不去還一直守在這裡。”
姚守只是提議一下,並沒有勉強對方的意思,聽了張銘的話後半句,挑眉:“夫人?”
張銘剛想解釋什麼,電梯門已經開了,裡面的人湧了出來。
三人分前後走了進去,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姚守的胸腔有什麼漸漸鼓譟了起來。
一旁的張銘卻似是沒有任何察覺,伸手按了七樓的層數。
姚守總覺得這種感覺有哪裡很熟悉,思索了幾秒鐘沒有思索出個所以然來,“叮咚”一聲,清脆的提示聲打斷了他的話,七樓轉眼間就到了,電梯門緩緩開啟
樓梯口正對著三樓唯一一條走廊,一眼望到底,整條走廊上此時孤零零的坐著一個人——
或者說,整條走廊上睡著一個人。
她頭靠著椅背,歪側著睡著了,全身無意識的縮成一團,下巴縮在了領子下,短髮亂七八糟蓋住了臉型,一眼看去甚至分辨不出男女。
但是姚守卻停了下來。
胸腔的位置,鼓譟的心跳聲,一點點的平復下來,一點點的和血液躍動出一樣的頻率。
一旁兩人疑惑的看了姚守一眼,正打算問出口,卻被姚守抬手製止了——他做了個在原地待命的動作。
姚守踏著軍靴,走路的卻沒有發出多少聲音,他每一步一步往前走著,每一步都是一樣的距離,步伐有條不紊。
幾十米的距離,沒有多少時間,姚守就已經走到了盡頭。
他立在連溪面前,不知道想了什麼,好一會兒才慢慢的伸出手去,想替她撥開劉海,但是手抬在半空中很長時間,還是慢慢的收了回來。
他脫掉帽子,猶豫了下,姚守慢慢的坐在了連溪旁邊的位置上,緩緩的吐出一口氣。
沒過多久,他感覺到肩膀一重,連溪的腦袋已經搭了過來,依舊一副睡的昏天暗地的樣子。
姚守從眉間到嘴角,一點點的舒展開,直到暖意染透了眉梢。
***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這是連溪睡的最好一次。
她很難去描述這樣的感覺,就好像徹底回到了母親的子宮,周圍安全的令人動人,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這一覺可以不用醒過來。
連溪打了個哈欠,慢慢的睜開眼睛,恆星的光線刺得她下意識閉上眼。
她此時躺在一排座椅上睡著了,身上蓋著件外套,男式黑色長款風衣,不知道是誰的。
張銘正立在窗前,悖逆著光,手中端著一杯咖啡,見她醒來笑了笑:“看你睡的香,就沒打擾你,餓了麼?我剛買了吃的。”
連溪眼神還有些朦朧,就開始問:“他怎麼樣?”
“已經脫離了危險,醫生說具體的情況,要等下午才能知道。”張銘笑著回答,“幸苦你了。”
連溪吐出一口濁氣,覺得心臟懸著的一塊巨石終於落下了,她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你不怪我跟著來添亂,就已經不錯了。”
不知道為什麼,連溪總覺得,張銘對她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了。
她也說不好哪裡不一樣,就是覺得無形間,兩人的距離遠了許多。
想到這她的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落回自己身上,這件衣服看著並不像是張銘的,遂問道:“這衣服是……有其他人來過麼?”
張銘盯著連溪看了幾秒,眼神閃過一抹複雜,回答:“沒有,就我們倆個人。” 這個世界的法律體系非常完善,如果有關於你的切身利益,即使你不去找,也會相關部門的人找上門來。
連溪在確認對方的身份之後,就開啟了大門,讓兩名軍人進了屋子。
兩人對看一眼,確定家裡只有連溪一人,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改天過來。
資料上顯示,連溪可能是新配對的妹子,跟這種宛幼兒一般的新配對妹子聊賠償,怎麼能說的得清?
連溪卻沒有新配對妹子的自覺,從小的待客之禮早已經深入骨髓,她一邊邀請倆帥帥的兵哥哥進屋入座。
一邊拍了拍手掌,家政機器人咕嚕嚕的從一個角落裡轉了出來,連溪說:“去端杯水來。”
“聽小溪的。”家政機器人搖著腦袋說著,咕嚕嚕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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