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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聽著,彷彿入了迷,中了毒。我想起來之前在網上看到形容林俊杰的音色,說是一種很自然的金屬光澤——唱高音不散,唱低音不粘,唱強音不躁,唱弱聲不虛。溫潤細膩,唱起情歌來就像在你耳邊輕聲細語。陳同就是這樣的,但我更喜歡他唱《南山南》。顯然他唱不出《南山南》的滄桑和悲涼,那句“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閃現在我的腦中……像我們這樣的年紀,如何能深刻體會歌裡的種種?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他口中的《南山南》依舊是個悲傷的故事,但卻溫暖動人。多麼希望……多麼希望,所有的憂傷都能笑著說出來……多麼希望,我們永遠是那“不知愁滋味”的少年……多麼希望,所有的“愁”都是為了“賦新詞”強說出來的……多麼希望……希望能這樣一輩子……
“水喝完了!”楊偉強站起來,拍拍屁股。“徐夏,你陪我去買吧!”徐夏抬頭看著他:“我才不要,賣水的在山下面,那麼遠!”楊偉強一下子抱起徐夏就走,徐夏還保持著坐的姿勢,楊偉強彎著腰,緊緊錮住她彎曲的腿,活像個大猩猩。徐夏驚得大叫起來:“啊!楊偉強你瘋了嘛!快放我下來!”楊偉強堅定地邁著步子:“你不願意走去,我只好用抱的了。”“我去我去!你快放我下來!讓我自己走!啊!要掉下來了!”
楊偉強放開徐夏後,徐夏就追著楊偉強打,我被逗得笑起來。“哈哈哈哈,他們太搞笑了!”我望向陳同,他也在看他們,只是笑容很淺,沒有我這麼誇張。他側臉的輪廓簡直是完美,讓人想入非非。我不動聲色地向他靠近,撐著雙臂,抬著臉,問道:“去年迎新晚會,你為什麼要唱《南山南》啊?”我開口問道。陳同轉過身來正對著我:“好聽嗎?”我咧著嘴笑,不住地點頭:“好聽啊,我覺得比原唱都好聽!”他也笑:“你知道歌裡的南山在哪裡嗎?”我下意識咬了咬唇,十分不相信:“你是說……”“就是這裡。”
我們同時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彼此,空氣中的曖昧因子飛速躥動,但整體卻呈現出緩慢的姿態。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他一點點地低下頭、靠近我,我一動不敢動。終於,他的嘴唇貼上我的。我不敢相信,事情居然真實的發生的了!他一下離開,但又靠近,不同於剛才的淺嘗輒止,他伸出舌頭吸吮我的唇,觸碰我的齒,然後我自然而然地輕張開嘴,我們便糾纏在一起,彷彿生生世世,都只是為了等待這深深一吻。
“你……你為什麼……”我的手不自覺撥弄耳邊的碎髮,緊張到說不出完整的話。
“我知道情書是你……”我衝上去捂住他的嘴巴,用力過猛,將他壓在了身下。我們對視了好一會,忍不住一起笑出來。“你力氣好大……”
“哪有……”我辯解道:“是你自己沒穩住……”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上)
可是還沒等我們商量好對策,事情就敗露了。
之前因為沈致文和家裡關係不好,我們結婚後,來往也不頻繁。沈媽媽更是保持著高冷的貴婦姿態,從沒有主動關心過我們。但自從上次“懷孕”事件後,沈媽媽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電話一個接一個不說,竟然還要去家裡看我們。
沈致文當然是拒絕了,搬了一大堆理由來敷衍他媽媽,以為他媽媽就會妥協。可沒想到沈媽媽嘴上說不去,卻還是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出現了。
保姆見來人自稱是沈致文的媽媽,就給開了門。沈媽媽進屋後,便察覺到了一絲怪異,但她繼續保持了形象,坐在沙發上等沈致文回來。沈致文和顧巖剛剛運動完,也不顧渾身是汗,進了門就開始邊吻邊脫,差點在沈媽媽面前上演了一場活春宮。等意識到有人在看時,兩人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褲了
保姆也是嚇得不輕,還是開口解釋道:“沈先生,本來打掃好我就要走了,可是這位女士說是您母親,我只好留在這裡陪她等您”沈媽媽氣得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事後顧巖繪聲繪色加上手舞足蹈給我描述了當時的場景,我笑著問他:“你怎麼高興成這樣?”顧巖停止動作,坐下來看著我說:“唐唐,我說我嫉妒你,你會相信嗎?”我手下意識抓緊了衣角:“我不太懂”
“致文那天問我,有沒有找代孕的可能,我下意識就否決了。他也沒有再提過這件事,但我永遠忘不掉他當時看我的目光。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沮喪失落的樣子,從來沒有就算是以前在英國他頹廢度日的時候,他眼裡的驕傲也是沒變過的。”
“唐唐,”顧巖頓了頓:“我覺得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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