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胸膛,彷彿只懂不斷呼喊他的名字一般。
“哇哇!啊哇……”那個痛苦捂著手腕的兇徒,看到李心,忽然野獸似的嚎叫。猛的抓起跌落的手槍,舉起,對著李心的後腦。
陳依急忙抱著懷裡的人轉動,試圖把她帶到身後,手裡的繡劍不假思索的閃電揮出。
還是咽喉。
鈍刃造成的巨大傷口,割爛的創傷。
他覺得手更劇烈的在抖動,呼吸也是,身體也是,甚至,思緒也是……
……
陳依從床上坐起身時,就是這樣。
外面的天色仍舊昏暗。
他出了一身冷汗,身體在抖,手在抖,彷彿真的握著那把繡劍,彷彿真的就在剛剛接連殺死了四個——兇狠的人!
“這是夢……這是幻覺……可是為什麼……這些我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感覺,不可能見過的血腥場面都這麼的真實,為什麼……這到底是不是夢……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第七節 就像,行走在兩個世界】………
陳依抓起房間的分機,撥動夢中李茵的號碼。『快』電話裡一如既往的還是失望。
‘您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再撥……您撥的號碼是空號……’
‘只是夢,夢當然會離奇古怪的不能用現實邏輯推理……只是夢……’
他掛上電話,滿心莫名失落。握話筒的手還有些顫抖,身體的老毛病又作,通體麻痺。從小開始就這樣,情緒太激動時,先是臉上產生麻痺感,繼而是手足,然後全身。
但又沒有顯現過別的問題,只是存在麻痺感,身體的支配完全沒有障礙,反而痛覺會彷彿消失。最早的一次是六歲時,文文還有些小孩子都有的孩性,不小心做了壞事怕捱打就推諉是陳依乾的,因此當哥哥的他就代替捱揍。
有一回文文當他面睜眼說瞎話,那時他還小,還不懂代替妹妹受罰是種保護,很生氣的對父母訴說事實,結果陳父和陳母不相信,狠狠打了他一頓。當時他激怒異樣,委屈極了,繼而面板開始產生這種麻痺感,電話線抽落身上時竟然一點不覺得痛。
所以,麻痺感的問題他也不曾跟父母提過,也不太在意,小時候還覺得挺好,完全不怕疼了。
他緊緊抓著手腕,第一次迫切希望麻痺感儘快退去。明明心理對夢中經歷的事情衝擊巨大,偏偏他手腳的感覺神經完全消失,哪怕用指甲掐破面板也不會感到疼痛。
好一陣子陳依的情緒才恢復冷靜,麻痺感隨之消失。
他看了眼表,距離他倒頭入睡才不過二十多分鐘。一時沒有睡意,人又睏乏疲憊,練了會氣覺一如師父所說過度則不堪承受。不由無所事事的有些煩惱。
忽然想起答應蕭樂回家給她電話,竟然忘了。
桌上的鐘表時針已經指向凌晨兩點二十分。
‘她應該已經睡了吧……’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唐突的打過去,忘記倒也罷了,既然記得了總是要打的。‘響兩聲就掛吧,應該睡了,該不會吵到她家人吧?’
號碼剛撥通,第一聲呼叫還沒結束電話那頭已經被人拿起。
陳依覺得很吃驚。
“接的也太快了吧。”
“什麼呀!一直抱電話等著呢當然快。怎麼這麼晚?每天都練到這麼晚嗎?第二天夠睡了?”那頭蕭樂的聲音有些含糊,明顯睏乏的很。不知怎的,陳依忽然想起夢中他自己守候電話的情景和心情,一時情緒變的複雜。
“睡吧,明天再說。”
“嗯……明天放學陪我去做頭你喜歡女孩子留什麼樣的型呀?”
陳依一時難住了,壓根就說不出女人型的名稱。就知道什麼直呀,燙,短長這些大體的分類。不由想起夢裡李茵和李心的型,又覺得那太複雜,根本沒法描述,頭交錯中搭配絲線交織,那種頭簡直不敢想像得費去多少時間和工夫。
最後想起來的竟然是林青的頭。
“長頭吧……”
“什麼樣的長呢?”
“有點波浪,嗯,前面那種傾斜多層次的叫什麼來著?……應該就是你說的那樣,大波浪長混搭?應該是這種,不過學校留成那樣會不會誇張了點?”
“沒關係呀,你喜歡就好了。那你說染什麼顏色比較好?”
陳依覺得蕭樂真不怕出眾,這年代學校裡幾個染的,多是校外沒讀書的混混才會,老師家長那關就過不了。
“黑色就好看了,沒必要。”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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